上官若离是真烦刘氏了,一件事车轱辘一样来回说,她都听烦了。
她无奈地道:“婚姻大事父母做主,这件事,还是你们自己考量。
当然了,主要也得听听三郎自己的意思,毕竟娶媳妇是跟他过日子的。”
刘氏不以为然地道:“他一个孩子懂什么?咱们大人替他操心就行!”
上官若离抿唇,让她提意见,她提了,刘氏又不听!
刘氏道:“四弟妹,还是那句话,你看看能不能在经常不错的人家里给三郎找一个?要不,让凌月给操操心,做个媒啥的。”
上官若离为了尽快打发了她,就道:“回去我会和凌月说这事的,不过,能不能找到合适的高门贵女成可不一定。”
刘氏得不到确切的回答,心里还是没底。
她道:“怎么找不到呢?二郎娶的不就是南安候顾家二房的嫡出女儿吗?”
上官若离有些烦了,“那是人家先看上的二郎,托人问过二郎的意思,双方两个孩子都同意,才咱们才请的媒人。三郎也是我亲侄子,我们也希望他能有个好亲事,我们会尽力而为的,你和二哥也别大撒把,也踅摸着点儿。”
刘氏听了这话,高兴了,凌月现在可是福王妃,王妃发话过问了,哪家姑娘敢不愿意?
上官若离虽然见多识广,也没想到刘氏竟然敢想用凌月的身份和权势压人,给她找儿媳妇!
主要是三郎只是个秀才,即便是看在她四房和几个功成名就兄弟的面子,人家同意嫁把闺女嫁给三郎,也不会是多重要的女孩儿,甚至是庶女。
上官若离晚上进了空间,就跟东溟子煜说了这事儿。
“你说说,二嫂这不是为难人吗?还有些道德绑架的意思。”
东溟子煜将她搂在怀里,笑道:“只有二房起不来也不行,二嫂想用联姻来提高二房的重量也没错。
虽然两个女婿还可以,但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儿子起不来也白搭。”
上官若离道:“三郎在读书这一块儿,天赋有限,我看他随二哥,对做生意、算账,倒是挺有天赋的。”
东溟子煜的手不老实起来,“按理说,咱们家家底儿薄,应该有一房,甚至两房做生意积累财富,想做大官,没有家族和银子的支持可不行。”
这个道理上官若离当然知道,“可是刘氏就是想较劲儿,只有二房没有功名,她那脾气,会抑郁的。”
东溟子煜已经脱下了她的衣裳,道:“咱们办正事吧,三郎先娶个高门媳妇吧,别因为二嫂较劲把婚事和繁衍后代耽误了,二房人定本来就单薄。”
上官若离无奈地道:“也只能如此了。”
东溟子煜将她按住,“办正事的时候别聊一些无关紧要的。”
然后,两个人就办起了夫妻间的正事儿。
半个时辰后,上官若离气喘吁吁的理智回笼,才想起问女儿的事:“凌月的肚子没事吧?皇帝、太子、太子妃、福安公主、秦家那些人都挺老实的吧?”
东溟子煜抚摸着她汗涔涔的后背,道:“都挺老实的,没什么大事儿。”
那点子龌龊事儿,都解决了。
当然,东溟子煜看在容川的面子上,并没有对福安公主实施报复。
倒是容川,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