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托举哥英勇地将凶手捉拿归案,并巧妙地将其束缚以防逃逸之后,靳言便携手这位不凡的蜥蜴人少年伙伴,踏入了这座古老神庙的深处。
他们心中共同怀揣着一个未解之谜:那个神秘签名“制作人姜”究竟指向何方神圣?
这个谜团,如同一团迷雾,缭绕在二人心头,驱使他们在这幽暗而古老的空间中,寻找着那失落已久的真相。
随着他们一步步深入,每一处石壁、每一根柱子,似乎都在默默诉说着往昔的故事,而他们所追寻的答案,就隐藏在这无数故事之中,等待着被揭开。
经过不断的行走,靳言与托举哥达成了共识,这个神庙在外巍峨耸立,在内布置几乎雷同。以往神庙起到祭祀作用,这个神庙的用途却不得而知。
当靳言与托举哥两人走至二楼时,阔达的礼堂可以随机变换。
在虚空之中,如同有一个大屏幕一样,可供靳言与托举哥选择。
“脑波选择?”
这又是一个用大脑控制的地方!
靳言向托举哥解释,这里是他当年与安漫举行过古典婚礼的地方,围观的人群也是脑波选择的结果,实则那些人类似Npc一样,根本不是实际的人。
所有的布置,如同真实一样,只不过这里的布置更加强大而已,可以整个场景照搬复制,整个礼堂也会瞬间随之变化。
谁也没有弄清楚,这到底是一种巨大投影,还是真实的平行世界交换空间?
“当年,我被追杀,你的舅妈被迫与我一起进入了这个结界内,饥饿难耐的时候,看到了这个神庙,当我们误打误撞使用了空间能力后,发现这里很是有趣。不过,时间似乎与外界不同,当时我们俩也不知道如何具体使用,只知道这里可以将物品召唤过来,场景也能随着我们二人脑力随机变化,很神奇。”
想到这里,靳言才意识到,这里的时间与外界不同。只不过靳言不知道如何与托举哥解释,这里更像是一种将空间展开,时间展开的空间,不仅有随意选择权,还可以使时间与外面不同步。
未曾预料的是,托举哥在聆听了靳言那番充满智慧的阐述之后,竟觉得其内容充满了无穷的趣味。他心中泛起了强烈的好奇,对于靳言与安漫之间那段如诗如画的爱情故事充满了渴望和向往。
“难道舅舅与舅妈是在这个神庙产生了爱情吗?”
托举哥一脸的憧憬,提着凶手的手臂都开始变得八卦起来,一如既往地贴近靳言,却因为手上不方便,只好作罢。
靳言思索几秒,坚定如铁,笑着凝视托举哥:“一见钟情吧!”
没错,对于靳言来说,他从上大巴车前,在赛事上,就已经注意到安漫了,没想到他们乘坐了同一辆大巴,在进入森林后,居然遭遇了追杀。
那些人穷追不舍,靳言没有三头六臂,中弹后,开启了踉跄的逃亡。
安漫只是个还没有毕业的大学生,见到这种场面,正常情况下应该吓呆了,她却勇敢的保护着靳言,直到他们俩一同误入结界内部,那群人也进入到了神庙。
一场“他追他们逃”的戏码来回上演,直到安漫与靳言将那群杀手彻底送走,这才算了结。
不过,靳言摇了摇头,他也有落魄的时候,还是与安漫在一起的时候,轻轻的对托举哥描述:“不知道规则,当时我们俩差点饿死。”
刚刚进入空间,他们以为能很快找到出口,却发现绕了很久,除了神庙那里,其余地方都是一样,一直在绕圈子。
靳言的伤拖不了,饥饿也拖不了。
人在饥饿与恐惧的情况下,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当时,靳言差点把那群一直昏迷的杀手吃掉,还是安漫出面阻止了他,才避免一场悲剧发生。那些杀手也是在那个时刻通过这里空间的使用方法,得以传送出去,再也没有回来。
“那怎么会召唤的呢?”
托举哥对从其他空间召唤物品怀揣着浓厚的好奇,他对于靳言如何洞察到这个空间的非凡之处,始终感到无比困惑。
提起这件事,靳言无比自豪。
若是没有记起这段,靳言也曾以为安漫就是令人疼惜的弱女子,可他的老婆从来就没有弱过。
冷酷时,处理杀手,眼都不眨一下,温柔时,就像个淋过雨的小猫。或许就是点点滴滴中,最容易使一个男人疯狂。
“感谢你的舅妈,若不是她强大的信念,我也不会活下来。外面有追杀,我身上还有伤,根本保护不了她,反倒是她勇敢无比,一直保护着我。”
靳言感谢曾经的安漫,若不是当时安漫坚定的护着他,或许就没有以后了。正是如此,靳言才有机会在医院救回安漫。
靳言想着:也许他们的缘分就是如此之深吧!
“难以置信。”
托举哥摇摇头,对于靳言的描述吃惊无比。
多数人想过靳言与安漫丢失的爱情往事,却没有想到,最初的版本居然是如此离奇。
“是的。我也很难相信,这竟然是我丢失的记忆。”
靳言确实也没有意识到,在进入了这个结界内,他丢失的记忆全部找了回来,自动进入了脑子中,就像这个地方充满了魔力一样。
各种不符合常理,不符合世界规律的事情,依次上演,差点使靳言都在怀疑着,他们的世界是不是假的?
为何会有如此地方,还能让他们经历各种离奇的事件。
“舅舅怎么想到告诉我了?”
托举哥不解,一开始他明显的觉察出靳言不想与他交代太多,这会儿却与他讲清楚了过去的记忆。
“哈哈哈,你这个小子,你以为我会告诉你恋爱过程?想得美!只是打消你的想象而已,千万不要破坏我当年与你的舅妈在一起的日子。若是从那个空间取物,也许会改变某个时间线。”
靳言当然有自己的私心,更大方的承认。
这个结界内,不论是物品,还是空间都可以一一召唤过来,若是托举哥精神力过于强大,想象到靳言与安漫曾经发生的事,具体到场景,会不会将某个时刻的他们传送错?
这个赌,靳言可不敢想,尽力将大脑维持一个正常水平,只对托举哥点到为止,证明这个地方特别到空间都可以变换。
“我了解。当然不会,我只是觉得很美而已。你们有这种经历,后来又在一起,经历了那么多辛酸,爱情真的让人改变了很多。”
托举哥微微一笑,他觉得靳言多虑了,他感兴趣而已,并不会真的想靳言与安漫具体都做了什么。
反倒听到平日里寡言的靳言讲了这么多,颇为感慨。
如果靳言与安漫之间的爱情不牢固,他们根本走不到一起,更不可能在最初不了解对方时,就接纳对方的不完美。
作为识别靳言记忆的人,托举哥对靳言的了解又多了一层,也让靳言在托举哥心中偶像的地位更加牢固。
“难道你就没有变吗?你为了罗红,你甚至开始认同自己半人类的身份了。”
靳言倒是觉得托举哥问题有趣,当时在归墟的时候,靳言可是听说托举哥并不是完全的蜥蜴人,而是具有人类、蜥蜴人等基因。这会儿,托举哥开始将自己看成了人类倾听靳言的讲述。
“说起来奇怪,我是人类,我也不是人类。不过来到这里,真的让我觉得亲切无比。就好像,就好像,我来自这里一样。”
托举哥转移了话题,望着逐渐变化的天花板,想法颇多。
作为以记忆为技能的人,托举哥不仅仅拥有瞬间移动能力,还有读取记忆能力,他不仅读取别人的记忆,也可以读取自己的记忆。包括儿时的记忆,出生时的记忆。
这些记忆点,托举哥掌握的很好,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有一段变得无比模糊,就像他自己刻意忘却了一样,来到了这个结界,就好像脑袋里凭空出现了一些不属于他记忆的东西似的。
那种感觉令托举哥产生了奇异的感觉。
甚至当托举哥回忆起在虚空的之中闪现出“制作人姜”的时候,他都想过要流泪。
若是问为何流泪?托举哥根本答不出来。
“怎么可能?指挥官不是说你在归墟的入口捡到吗?”
靳言倒是不相信,托举哥若是来自这里,怎么会记不清?
“是的,没错。可是我似乎有来源。”
托举哥没有不承认在归墟入口的事实,可是他似乎曾经也来到过这个结界,与这里的渊源颇深,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你是说,你听到制作人姜的时候,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靳言仔细回忆托举哥一路走来说过的所有话,敏锐的直觉,使靳言抓住了托举哥最深处的想法。
如果托举哥认识“制作人姜”,那么这件事将变得更加扑朔迷离。
“嗯。”
托举哥点了点头,没有否认。
对于靳言提出“制作人姜”的时候,托举哥确实觉得与众不同。
“蜥蜴人能活多久?”
靳言没有纠结上一个问题,反而觉得蜥蜴人有点问题。
“千百年没有问题。指挥官阿卡的话,也许不止万年。”
托举哥没有心眼,他如实回答靳言的话。
“怪物啊!那么久?”
靳言很是吃惊,原以为蜥蜴人只是能活千年,已经算奇迹了,没想到能活万年那么多。
机器人埋在地下,都未必能存放万年。
“这还是普通的寿命。根据归墟博物历史记载,最早的同族最少可以活亿年之久。”
托举哥想起了他曾经学到的知识,在归墟博物内,很多大事都有了标记,其中关于年龄与存活时间的问题,都是大事。
“不符合物理规律啊!这么久,无论什么生物,化石都留不下了。怎么活那么久的?”
靳言真的很是奇怪,没有任何一种生物,能活那么久。甚至无法相信会有生物能活那么久的岁数。
“那我就不清楚了,反正,我只有四百年,我还是个少年。我根本没有彻底长大。”
托举哥轻轻摇头,对于那深奥的原理和背后的原因,他显得茫然无知。他只知道,只要不感到疲惫,那么一切便都是美好的。至于其他更加复杂的问题,他从未深入思考过。然而,当靳言提起关于年龄的话题时,托举哥的内心并没有被活得长久的念头所困扰。他的心中只有罗红,他渴望与罗红肩并肩,携手共度每一个未来的日子。
尤其当托举哥见识到靳言的爱情后,更加觉得年龄不是最主要的。
“四百年!不少啊!不过,看你这样子,我觉得归墟内的蜥蜴人成长归墟内,却单纯无比。你们那地方就是好地方。”
靳言实话实说,归墟确实是个好地方,那里的人没有任何杂乱思想,拥有心流传动,根本不至于撒谎,更撒不了慌。
从这一角度,靳言倒是觉得托举哥还需要历练历练,有些时候过于单纯也未必是好事。
不过,靳言心里却开始嘀咕着:“四百年,那还是人吗?简直无法想象,若是一种生物的生长期过于长,或许这个生物不会停。那么四百年就说的过去了。”
随着靳言的好奇,反倒勾起了托举哥更深的想法。
“舅舅,若是我认识这个制作人,将或许年龄上有点出入,而这个地方不可能凭空出现,一定是这个制作人将在某个时刻制作出来的,不过你之前说这里是史前文明,我总觉得时间上有点问题。”
托举哥确实觉得非常奇怪,他若是不把这些谜团结清楚,他们出去以后若是消失了,这里的记忆岂不是白来一次?而在这个期间能将这里全部的秘密解释清楚,说不定他们两个出去以后还能再次回到这个结界内。
有着侥幸的心理,托举哥就想将所有的事情都弄清楚明白,也想要探究一下心里那份悲伤到底是从何而来。
一个人不可能平白无故有脾气,也不可能平白无故想哭,在这个神庙有着典型与归墟雷同之处的说不出来,但却可以感知到这个地方与众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