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一恒想了想,如何措辞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靳言呢?
“之前在公司里确实发生了几桩事情,但是我没有想到这个事情会严重到现在这个地步,我之前也以为这个电梯事件是偶然事件。”
付一恒欲言又止的样子让靳言觉得这付一恒一定话里有话。
“你说吧,我耐心的听,不会追究你的责任的。”
靳言说的是实话,毕竟是自己的兄弟,怎么也不能责怪他呀。
“之前在安漫到公司的第一天,她的笔记本是我给她安装好的一个新款笔记本。当天就被别人泼了水,整个新款笔记本就不能再用了,但是这件事情我是后来听我的前台告诉我的。安漫并没有说。”
付一恒对靳言道。
“上班第一天就遭到这样的手段,你这个老板居然熟视无睹,有点太过分了吧!”
靳言想到自己的老婆,居然被别人这样对待,特别的不开心。
自己的老婆?
靳言的脑中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词语,或者是他的潜意识当中,已经把安漫看成了自己人。
不过听着付一恒的话,竟然觉得安漫实在是有点冤枉,因为第一天入职就遭到这样的不公平待遇,心里一定很难受吧,想着那一天安漫回家什么也没有说,依然正常的带孩子,可见她的心里藏了好多苦。
这个女人越来越让人心疼了。
付一恒看着靳言的脸色变化,不知道接下来的话要不要说出来,因为都是关系到自己公司的员工。
付一恒觉得如果自己护短的话,可能这件事情会变得更糟,如果不护短的话,这件事情又解决不出来,会徒增烦恼。
“之前你不是说不会怪罪我的吗?”
付一恒看着靳言有点委屈。
靳言干咳了一声,刚才他是没有控制住。
“随后又发生了哪些奇怪的事情,你一一到来。”
靳言对付一恒说。
“其实也没有什么多大的事情,可能就是女人之间的恶作剧吧。我感觉女人心海底针呢,就是这个嫉妒心可能非常强,不过这个人我们到现在还没有找到。”
付一恒还在那里傻愣愣的说着。
“你能不能说重点让我知道这件事情到底是什么事情?”
靳言问付一恒。
“就是有人把安漫关到了卫生间里很长时间。”
付一恒最终还是说了这件很丢人的事情。
“把我老婆关在卫生间里?”
靳言不敢确定的问。
“确实是这样,最后我把她带出来了。”
付一恒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很怕靳言怪罪下来。
之前付一恒不知道安漫是靳言的妻子,而且安漫入职的时候也没有说自己已婚,所以竟然说安漫是他老婆的时候付一恒真的非常的吃惊。
这么优秀的女子,有着这么优秀的老公,也确实是一件值得庆贺的事情。
“我真的是服了你们这个大厦里的人,居然敢这么对待我的老婆,然后你这个做老板的居然熟视无睹,如果不是今天发生了被困电梯事件,你是不是不打算给我老婆讨一个公道了?”
靳言一口气对付一恒说着,那一口一个老婆叫的异常的亲切。
别人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就当靳言格外的宠妻子。
“那是我真的知道错了,我没有想到这件事情会那么糟糕。如果我知道事情会发展到今天这个地步,我真的会在第一时间找出这个凶手。”
付一恒也意识到了今天被困电梯事件的严重,因为这个被困电梯事件已经渐渐的发展成为故意杀人。
如果今天靳言和安漫没有得到解救的话,是不是会被那第三个人给弄死了?
“你没有想到的事情多了,但是这件事情你应该早点的去解决!”
靳言对付一恒如此说道。
“是是是,靳大少,我的确是错了,可是我也抓不到那个背后的凶手啊!几次都是监控没有或者是监控被破坏…”
“等等。”
付一恒没有说完就被靳言打断。
“你说几次都是监控没有或者监控被破坏,这是什么意思?这个人对于监控破坏很在意吗?”
靳言抓住了付一恒话里的重点。
“这几次调查来看确实是这样。”
付一恒之后有去过那个卫生间调查监控,但是根本就没有看到其他人当天的监控,并没有指向卫生间那个位置,所以根本就无法确定到底是谁把安漫关到了卫生间里。
“你觉得这是男人做的事情还是女人做的事情?”
靳言问付一恒。
“这谁能知道,又不知道凶手背后长什么样子?”
付一恒摇摇头无法对这件事进行判断。
“我觉得你可以从你公司或者是你整个大厦的女同事入手。”
靳言说出了自己的推断。
“你可以去翻遍你员工的简历,对于理科女生你要注意一下,并且筛选出来。你要注意的是,工业自动化和机电一体化,这种专业的人一定要格外注意。”
靳言大胆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你的意思是工科女?”
付一恒一下子就明白了靳言所说的意思。
“如果不是工科女的话,怎么可能会做出这么高端的事情来?换一个你学企业管理的,你会去看电梯图吗?你会控制所有的电梯吗?你会把所有的电都玩的团团转吗?再说了,你一个男人,你屑于和一个女人去争斗吗?还是搞这种背后的小动作。”
靳言不断的抛出问题,但是这些问题全部指向重点。
“之前倒是有一个女人。是我们公司的设计师张欣欣。可是张欣欣我觉得她没有那么大的胆子,虽然第一天就被我训的不开心,但是我觉得她最多就是女人的普通嫉妒,而没达到那种故意杀人的层次。”
付一恒觉得张欣欣没有那个胆量。
一般能做出这种事情的人绝对是有能力的人,最起码这个人的心是非常狠的。
张欣欣在工作过程中除了使用一些小矫情的本领,比如颠倒是非黑白。其他的本领她几乎没有。
付一恒也是这么对靳言解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