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周芷若就是想要明目张胆的借她人之手给宫羽一点颜色看看,奈何,在场的姐妹,好像除她之外,旁人并无此意,就连赵敏都不打算追究这件事情了。
周芷若心中很是无奈,然而这时,宫羽却是向着她走了过来:“周姐姐,你也太小气了,妹妹不远万里,好不容易才来到这儿,你不想着和我说说家常,却总是想着给我点教训,有你这么做姐姐的吗?”。
周芷若有些语塞,看着宫玖那张人畜无害的笑脸,她最终也是放弃了给她一点教训的想法。
都是姐妹,若是换做自己的话,也是一定会做出和她一样的选择,而自己之所以想着,想要给她点教训,难不成当真是因为嫉妒?。
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般小心眼儿了?。
“算了吧,看你也怪不容易的,去马车上休息吧,有什么事情,晚上再说”。
张无忌也是说道:“羽儿,你快去休息吧,今日太阳落山之前,你最好是都在马车里面好好的休息,否则的话,我的心思怕都要放在你身上了”。
宫羽连忙摆了摆手:“陛下,千万别,我不过就是一小女子而已,您是一国之君,我这样的小女人,不值得您浪费精力的”。
宫羽向来都是把自己的身价地位放的很低,或许其她的姐妹也有她这样的想法,但敢在大庭广众之下说自己不过是个小女人,说自己微不足道的,怕是也就只有宫羽了。
“哼,就你会说话,真是越看你越不顺眼了,当年在战场上,怎么就没狠下心来,狠狠的给你几个嘴巴,现在可倒好,反而弄得我不好意思动手了”。
“你快给我滚回车上休息去”。
赵敏也不知是真有了些火气,还是装出来的,但宫羽对此却并不在意:“敏儿姐姐,别生气,生气就不漂亮了,我现在就滚到车上去”。
……
直到宫羽老老实实的回到马车里面休息时,赵敏方才松了口气。
“这个狐狸精,越来越不听话了,等回到北京城后,可要好好的收拾她一顿”。
赵灵儿笑道:“看来敏儿妹妹还是不了解她,宫妹妹回到北京城之后,保准是咱们这群姐妹,最最老实的一个”。
“她这个人,只要在公子身边,便保准让咱们任何人都挑不出毛病”。
……
宫羽很听话的回到马车里面休息,她最近这段时间当真是累坏了,脑袋才刚刚碰到马车里面的枕头,便睡着了,宫羽睡得很安心,似乎是很久不曾这般踏实过了,因为她终于回到了张无忌身边,只要有那个男人在身边,她就会踏实的不得了。
……
波斯皇城内,阿尔泰看着两线的战报,不由得直皱眉头。
“怎么搞的?,帖木儿那个混蛋怎么打的这么猛,好像完全不在乎自家将士的伤亡一样”。
“他这样做,难道不是在给张无忌做嫁衣么?”。
一旁的波斯大臣说道:“陛下,根据咱们探子传回来的消息,据说帖木儿已经将自己的女儿献给了张无忌”。
阿尔泰愣了一下:“竟然还有这种事儿?”。
“那张无忌岂不是应该叫帖木儿一声岳丈大人?”。
那波斯大臣苦笑了一下:“陛下所言有理,但皇帝与皇帝之间,又怎会称呼对方为岳丈”。
“帖木儿与张无忌之间的强弱一目了然,想必也只不过是帖木儿为了稳固与张无忌之间的关系,方才将自己的女儿送给张无忌的”。
阿尔泰不屑道:“对于一个皇帝来说,一个女人算得了什么?”。
“即便是朕败了,他们两家也必然翻脸”。
那波斯大臣听的有些无语,没错,对于一个皇帝来说,一个女人的确不算什么,但你这个皇帝不也是因为一个女人,选择与大明开战么?。
……
翌日,波斯明教总部,今日这里所有的长老,都收到了阿尔泰的旨意,旨意的内容也很是简单,阿尔泰要召见他们议事。
这一众长老看着眼前的旨意,可谓是面面相觑。
“怎么?,难不成这么快就想让咱们动手了吗?……”。
同样,小昭在听到风声之后,自然免不了要来嘲笑一番。
“怎么?,诸位长老不一直都是在期盼着战争的到来么?,为何战争近在眼前了你们却反而心生怯意?”。
“放心,我男人做事向来干脆,他不喜欢那些凌迟之类的事情,你们这些人,战败之后,无非也就是脖子上挨一刀而已,很快就不疼了”。
波斯明教的诸位长老听的一阵无语,自打这圣女回到波斯后,就没说过一句让他们顺心的话,只要一见面,便是好一顿阴阳怪气的讽刺,时间长了,怕是脾气再好的人也终究是有些受不了了。
“圣女,请你认清自己的位置,张无忌那厮说到底也是远道而来,我波斯帝国三十万甲士,外加我波斯明教数百高手相助,不论张无忌那边来了多少人,都定叫他有来无回”。
“是吗?”,小昭不屑一笑:“当初的东瀛天皇也是这么想的,最后他国破家亡,死的要多惨有多惨”。
众多长老被气的面色铁青,小昭对张无忌那无条件的信任,时常让他们感觉到无语。
然而就在这时,一名长老似乎是找到了打击小昭的切入点。
“圣女,要我说的话,张无忌发动这场战争,与其说是为了你,到不如说他是狼子野心,就是觊觎我波斯的领土与财富”。
“而你,只不过是他的一个妾室,是他发动战争的借口而已”。
“其实他一点都不在乎你,本长老昨日方才探听到的消息,帖木儿为了和张无忌联合,竟然还将他刚刚年满十七岁的女儿送给了张无忌”。
“想必你那心心念念的男人,正在搂着那个比你小上十多岁的姑娘郎情妾意呢,至于你,怕是你长什么样子他都忘记了”。
那波斯明教长老说完这话之后,还不停的对着小昭坏笑,就好像这样能打击到她一样。
然而,小昭可不是这么容易受到打击的。
只见她笑嘻嘻的说道:“没错,我就是他的一个小妾,暖床丫鬟而已”。
“从我和他在一起的第一天,我便知道自己配不上他,他和我在一起的每一日,都是上天对我的恩赐”。
“可惜了我就是个不争气的,成为他的女人,已经十余年了,奈何就是无法为他生下个一儿半女,我很高兴他又找了个年轻的姑娘,十七岁,帖木儿的闺女,多好的年华,多好的身份啊,那小姑娘有资格成为他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