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应该是我搂着你才对”。
赵敏也当真是说到做到,她一个转身就把宫羽搂在了怀中。
虽说她二人心中依旧有着不小的芥蒂,但那也是藏在内心深处的东西。
刚才所发生的事情,让她二人的心情非常愉悦,因此那一点点的芥蒂,还是继续藏在内心深处的好。
只是,住在她们隔壁的张无忌,对于这件事情还一无所知,当然了,以张无忌的性格,即便是他知道了,也会毫不在乎。
他在乎的只是,自己没能亲眼看到这场大戏而已。
毕竟,以当下的这种传统思想,能做出这种事情的,普天之下,怕是也就只有他张无忌的女人了。
第二日一早,当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子的时候,蛛儿缓缓睁开自己的双眼。
映入眼帘的便是张无忌那满眼溺爱的眼神。
蛛儿的心中很美,也很暖,她们已经在一起这么多年了,此刻的张无忌,还能发自内心的对自己这般的溺爱,蛛儿知足了。
“无忌哥哥,昨晚,昨晚你可还舒坦?”。
张无忌笑道:“有你这丫头在身边,我怎么可能会不舒坦”。
“只是,昨晚你太放肆了,早晚有一天,我会好好收拾你一顿的”。
蛛儿笑道:“无忌哥哥就会吓唬人,你还能如何收拾我?,难不成你还想要了我的命么?,我就不相信你会舍得”。
张无忌笑道:“我怎么可能要了你这丫头的命,但,要你半条命,总还是可以的吧”。
蛛儿听闻此话后,俏脸一红,说不出的妩媚:“无忌哥哥,我的半条命,早就已经给你了,现在还剩下的半条命,也只是为你而活,若是无忌哥哥想要我剩下这半条命,随时来取就是了”。
就在这时,于飞也是苏醒了过来:“蛛儿,咱们还是好好的留着自己这半条命吧”。
“毕竟,我还想多和公子快活几年呢”。
“咱们现在也还不到三十岁,保养的也都还好,等打完了倭人,才是咱们真正能放肆的时候”。
……
又是你侬我侬了一会儿之后,张无忌方才在于飞和蛛儿的服侍下穿戴整齐。
已经是早上了,还有一大堆的事情,等着张无忌去处理。
张无忌虽然好色,但这么多年以来,却也还算是公私分明,白天的时候,做白天该做的事情,只有到了晚上,才是他最最放肆的时候。
早膳的桌子上,于飞先是扫视了在场的姐妹们一眼,随后便是对着宫羽和赵敏说道:“二位姐姐,你们瞒着公子做了什么事情?”。
赵敏愣了一下,昨晚,她和宫羽都已经把自己的声音压的很低的,虽说张无忌,于飞她们三人就在隔壁,但她们三人正在无比陶醉的忙着自己的事情,又怎会留意到她这边的动静。
赵敏连忙否认道:“于妹妹,你这话是从何说起,更何况,我赵敏做事,还需要瞒着张无忌么?”。
于飞笑道:“你和宫姐姐,也没做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但我却大概能猜出一二”。
这种场面上的话,若是换成周芷若在此,定然是已经慌乱了手脚,但赵敏是何许人也?,一个敢作敢当,且还做过皇帝的女人,这世间就没有他不敢承认的事情。
赵敏笑道:“于妹妹好大的自信,昨晚你正在和张无忌快活,竟然还能留意到我这边的事情,那你且说说,我昨晚做了什么?”。
于飞笑道:“敏儿姐姐,这可是你让我说的,那我就大胆的猜一下,你昨晚,是不是和宫姐姐做了那样的事情?”。
“那样的事情?”杨不悔和韦湘君可谓是听的一头雾水。
不过赵敏却是哈哈大笑道:“于妹妹当真聪慧,你是怎么知道的?,难不成是偷听的,还是偷窥了?”。
于飞笑嘻嘻的说道:“怎么可能,昨晚我和公子那边正忙的不可开交,哪有时间去做那样的龌龊事儿”。
“我只是猜的”。
宫羽也是个豪爽的女人,但与赵敏相比的话,却还是差了一些的。
此刻的宫羽早已经羞红了脸颊,她有些惭愧的底下了自己的头,但却并不后悔昨晚所做的事情。
赵敏继续追问道:“于妹妹,你说你是猜测的,但说到底,也总是要有些凭据的吧,若是你随口一说,我便承认了所有的事情,那岂不是成了笑话?”。
于飞笑嘻嘻的说道:“我要是说出来自己依据,敏儿姐姐不会怪我吧?”。
赵敏言道:“笑话,我赵敏其实那种小心眼的人,你且说来听听,若是你说的有凭有据,我必然会承认下来”。
于飞笑道:“敏儿姐姐,其实你身上的特征,还并不明显,宫姐姐身上的特征,才明显”。
赵敏听闻此话后,就更加的疑惑了:“我身上还有什么特征么?,这些年,我不一直都是这样么?”。
于飞笑道:“的确是这样,但,今天早上,你的脸色,却是好看了那么一丢丢”。
“而宫姐姐脸上也是如此,不光是脸色好看了一些,就连那脸上的痘痘,都淡化了一丢丢”。
赵敏有些诧异,宫羽更是如此。
“当真?”。
于飞言道:“当然当真了,这可是我总结了好久的经验”。
“咱们这些人,若是长时间得不到滋润的话,脸上便会长出痘痘,脸色也会差很多”。
“有一次,我和公子分别了半年之久,脸色便是差的很,直到和公子在一起后,没几天的时间,我便回复如初了”。
宫羽实在是听不下去了:“于妹妹,你在胡说些什么啊?”。
别看宫羽昨晚上不要脸的很,但昨晚上的事情,毕竟也只有她和赵敏两个人,但今早就不一样了,大半的姐妹都在此处,难道还要让他当场承认自己做下的龌龊事儿不成?。
宫羽又是思量了一下,似乎是找到了反驳的观点:“于妹妹,就算你说的是真的,但那也是和公子在一起,才会出现事情,天地良心,我可是已经很久没侍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