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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玲?”吴墨一愣,心中暗道:“霍玲不是已经变成禁婆,被困在格尔木疗养院里了吗?怎么又出现在这棺材里呢?”

吴二白不知道格尔木疗养院的事情,但是他知道当年霍玲确实加入考古队,参与进这个项目里。

只不过他记得没多久霍玲就回到京都,为此霍老太太还特意在新月饭店摆下酒席,为女儿接风。

当时他正好有事情在京都处理,同为九门后代,便也参加了这次聚会。

那时吴二白起身去卫生间,中途无意中看见过霍玲。

发现这个女孩表现的有些怪异。

神情紧张,脸上阴阴沉沉,一点没有开心地表情。

吴二白有些奇怪,但也没有多想,以为是女孩处于青春期跟母亲闹矛盾。

要知道那个年月,很多名门子弟为了突出自己个性,总是要表现不同一些。

从那之后,吴二白便再也没有见过霍玲。

但是却听到一个传闻,说是霍玲突然离家出走,不见踪迹。

吴二白盯着棺材里的女人,沉声道:“如果我没有看错,就是她。”

“吴二叔,您能确定吗?”解语花走过来,轻声问道:“霍奶奶一直在寻找她的线索,如果真是霍玲,那我需要跟老人家联系。”

“等下。”吴墨忙插话道:“二叔,您怎么就这么肯定这人是霍玲?看她现在的样貌,估计躺进来时候顶多20多岁,也就是说,时间已经过了30多年,您的记忆力有那么好?”

“怎么,你怀疑我会认错?”吴二白面无表情看着吴墨,声音清冷,“你二叔我还不至于年老体衰,记不住事情。”

“那您对她很了解?知道她身上特点,比如说胎记等东西?”

吴墨才不在乎吴二白黑脸,接着说道:“盘马老头说过,当年考古队人被他杀掉之后,没两天又重新出现在沙滩上,您怎么就这么肯定,棺材里是真正的霍玲?”

吴二白脸都被气黑了,指着吴墨骂道:“你他娘地说的是人话?你二叔我一个大男人,怎么会知道小姑娘身上的标记?我当年跟她见过一面,记得住她的长相,所以我才说这人是她。”

“切,说的好听,没点奸情,谁没事能记住一个大姑娘三十多年?”吴墨撇撇嘴,偷偷嘟囔一句。

吴二白:“……”

眼看吴二白脸色由黑变青,要黑化,吴墨忙转变话题。

对一旁的解语花说道:“哥,我个人建议还是先不要通知霍家,事情没有查清之前,贸贸然通知对方,万一霍家也来插一脚,变数太多。”

解语花一直站在吴墨身旁,听到他嘴里嘟囔的话,差点喷笑出声。

好在他功夫不错,愣是将脸部肌肉控制住,这才没有在吴二白面前失态。

听完吴墨的建议,他咬着后槽牙一字一句说道:“嗯,你说的对,那稍后再说。”

多余的话一字不敢多说,生怕一开口就笑出来。

“砰砰!”两声枪响从身后树林里传出。

紧跟着没一会,一个伙计急匆匆赶过来,贴在贰京耳朵边说了几句。

“二爷,裘德考带人在树林处,想跟您见一面?”

贰京走到吴二白面前,低声说道:“伙计说,他手下很多人都带伤,您看,见是不见?”

“可以,带他来我帐篷里。”吴二白无所谓地一笑,“看来他是觉得自己处于下风,还想要跟我们合作。”

“贰京,你让人将棺材盖好,不要乱碰,找几个伙计看好了,别出现意外。”他对贰京叮嘱一句,转身往帐篷走去。

现在他是一分一秒都不想看见吴墨。

这瘪犊子一天打八遍也没有用,简直是气死他了。

“牛,实在是太牛了。”黑眼镜凑到吴墨面前,竖起大拇指,坏笑道:“再努努力,吴家家主位置指日可待。”

“你给老子滚一边去。”吴墨大手一挥,直接将黑眼镜脑袋推到一旁,“你一个大老爷们,怎么天天跟八婆似的,烦不烦?”

吴墨说完,又转身细细观察盯着棺材里的女人,自言自语道:“到底是谁做的?为什么要把她放进棺材里,并用红棺钉困住呢?”

“小少爷,麻烦您让一下,我们先把棺材盖扣上。”

几个伙计手里拿着红线走过来,对吴墨毕恭毕敬。

他们算是看明白了,这家伙妥妥地就是吴家二爷的继承人。

“嗯,小心点。”吴墨点点头退后几步。

让出前排位置,随口说道:“你们几个晚上看着的时候,一定要注意安全,最好是不错眼的盯着她。”

“小墨,我总觉得有些奇怪。”吴斜走过来,拉住吴墨胳膊。

他压低声音说道:“盘马说当时他是将人一个个扔进湖里的,如果真是这样,那这个霍玲是怎么回事?”

“二叔很肯定她当年参加了这个项目,那么我推测有两种可能。”

吴斜顿了顿,“一,这个霍玲是第一批考古人员,但是当年出了什么事情,因此被人暗害,扔进了这口棺材里。”

”第二嘛,难不成当时她没有死?被第二批人马发现,忌惮她的背景所以......”

“谁跟你说只有这两种可能?”吴墨打断吴斜。

在他诧异地目光中,幽幽说道:“还有第三种可能,那就是这女人根本就不是霍玲。”

“可二叔不是信誓旦旦......”没等吴斜说完,吴墨坏笑道:“这又不是他媳妇,他说是就是?我问你,你小时候看过一眼的女人,能那么肯定?”

“那,那应该不能确定吧,可......”吴斜有些不确定。

但是在他一贯的思维当中,二叔吴二白无所不能。

既然是他肯定的事情,通常十有八九是正确的。

“没什么可是的,当初的陈文锦你还记得吗?三叔同样信誓旦旦认为她是真的。”

吴墨摩挲着下巴解释道:“知道我为什么那么厌恶那个女人?那是因为我发现那女人行为和神态有些不对。”

“在日记本里有一页记录了她的一些个人事情,可在行进途中我试探她的时候,她却什么都不知道,仿佛那个笔记本根本不是她写的一样。”

吴墨没法跟吴斜解释,他是因为血脉原因才怀疑陈文锦的。

只能将事情,推到那本根本不存在的日记本上。

这次也是如此,他总有是有一种怪异感觉。

眼前这个女人和格尔木疗养院里的那个禁婆,通通都不是真的霍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