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智慧蛊的催促,飞船极速升空远去,斗兽场中的李荒已经是第十一次站起来,他擦去嘴角血迹,不得不在心中感慨火神的强大,这位已非等闲证道,乃与天尊道境不相上下的古神,实在强大的出奇。
“再来!我便不信灵桥境打不过证道?”
李荒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怒吼一声,调动全身修为再度爬起,火神看他那螳臂挡车的模样嘲讽一笑。
“你蠢的可爱,纵使是分身,也是证道级别的修为,凭你一个踏过一座仙宫的灵桥境蝼蚁,凭什么赢我?”
火神不再过多废话,只是再度出手,已遥遥触及大道尽头的火之大道高深晦涩,天地万物在此时都仿佛被点燃般,斗兽场如若炼狱,一道道大道之境接踵镇压而下,李荒第十一次爬起甚至都没能有出手的机会。
扑通!!!
“折磨你可真没意思,我有时候更期待你能站起来,成为我心中的那个荒,你可以折磨我啊,只可惜,纵使你成为真正的你,如今在我顶上三花面前,也还是个蝼蚁!”
火神捏着李荒的脸轻轻嘲笑,她太强大了,天庭诸多神仙道祖有自信稳压她的存在不多,尤其是火神修出顶上三花之后,修为更强。
“火神,你与水神与我有那么多因果,可否请你答应我一件事?就当是你答应荒的,可以吗?”
李荒抬起头来,看着居高临下目无表情的火神,她轻笑一声摇了摇头。
“荒是不会求我的”
“那就等你见了水神,告诉她,再对我师尊出手,待我有朝一日修为有成,定要与你们姐妹……”
砰!!!!
飞船上
真乐真欢吓得花容失色抱在一起,沐战满眼担忧左右踱步,忍不住冲着年轻道人开口。
“李荒要是死了,咱们几个谁能活命?”
“咱们几个凑上去,又有谁能活命?没办法啊,人家不会卖我面子的,我能有什么办法?”
年轻道人嘴上说着,目光却放在另一边,水如意一步一步走向圣贤圣子,那瘫软在地上早已没有任何气机的圣贤圣子宛如活死人般,可当水如意突然靠近之后,他的身躯宛如泥浆般悄然化开,散发着阵阵金光。
“不是人?”
水如意惊讶,随即便见那遍地金色泥浆升腾而起将她包裹其中,一瞬间,水如意一身气机被混元金泥所彻底隔绝,原地只见一个人形泥人在不停挣扎却又没有任何作用。
“好!水神这边被拿下了,咱们准备救人!”
智慧蛊大腿一拍二腿,沐战与年早已等候不住嗖的一声冲下船去,斗兽场中神火燃,火神分身察觉到水神的气息忽然消失,他看着那躺在土坑中奄奄一息的李荒,转身离开。
“别走!把那些人都放了?”
“你有什么资格命令我?不过这些人对我而言无用,你若喜欢就尽管带走吧”
火神化作一道火光远去,年与沐战此时与她前后脚到,看着土坑中浑身道骨都让人打稀碎的李荒,年张开大嘴将他吞入腹中。
“对了,还有那边那些不详族人!”
沐战又看向远处,可此时随着火神的离去,斗兽场中的神火渐渐熄灭,无数火族人看着年与沐战竟要把人偷走,当即便暴怒出手一拥而上。
“算了,等以后再说吧”
年化作混沌之气笼罩沐战逃走,此时水如意被混元金泥团团包裹,她一身水之大道难以施展而出,天边一道火光灼灼而来,直接便炸的一团混元金泥四溅而去。
“火神也来了,那我就走了,水神,咱们回见!”
混元金泥蠕动着重塑,圣贤圣子融入地下消失不见,只见披头散发的水如意满脸泥泞站在城中,她有些迟疑的看了火神一眼,目光微微一凝,火神悄然祭出一杆神枪缓缓抵了过来。
“姐姐,许久不见,你很狼狈啊”
“为了一个男人,你我争斗至今,都很狼狈啊”水如意擦了擦脸上泥泞,纵使火神的枪尖抵在她的脸上,她也毫不在意,只是张开手拥抱着火神,随着火神体温的上升,她面色渐红,体内滋滋作响。
“我的妹妹,你越来越强大了”
“姐姐,你自己找死,就不要怪我动手太狠了”
火神眉心命火摇曳,轰然冲天而起,那嘹亮的火光让直视的生灵自身命火都为之一腾,水神体内滋滋冒出水汽,伴随着火神冰冷眼眸的变换,她释然一笑化作一阵阵水雾消散。
“水神就这么死了?”
李荒在船上看向这里惊呼了一声,身旁智慧蛊轻轻摇头。
“大道之争,哪有这么简单,即便是水神想死,火神也无法杀死她,水神是对水道有功德的古神,除非有在水道造诣比肩或超过她的存在,否则不会有任何生灵可以杀死她,即便是大道,也无法将她磨灭”
智慧蛊对水神的称赞很高,李荒闻言愣了一愣,不禁急忙追问。
“水神和火神,谁比较强大?”
“这要问你了,你被这一对古神姐妹都揍过,你还不知道谁更厉害?”
智慧蛊好奇看了李荒一眼,他闻言愣住,他还真不知道水火二神谁更强大,便苦笑着摇头。
“我看不出”
“看不出就快走吧,这原始仙城里面有两个古神坐镇,还有那么多各族至尊,咱们几个人再浪一会就没了”
年轻道人开口催促着,他手中的龟甲轻轻作颤,一团神火突然燃烧起来,是火神解决掉水神后开始寻李荒的麻烦。
“无需多理,她追不上你们”
一道温润的声音自船上众人耳边响起,他们如遭雷击,只见水如意自船舱中走出,面色如常,似先前被火神生生蒸烧而死的不是她般。
“你……你还活着?”
李荒睁大眼睛,刚出虎穴又进狼窝,水如意轻轻拂过秀发拿着一根玉簪子盘起长发,玉簪如水如玉,衬她纯粹如水般,一时更多几分美意,真乐真欢小丫头看呆了眼,船上的男人们却都一个个把心提到了嗓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