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玩意杀不死?”
李荒以自身力量竟无法灭杀血海之中的一道道倩影,他再度酝酿力量,这一次用了因果之力,一指点出,却引得自己大吐血水,仿佛这冥冥之中的因果极为坚固,让他无法斩断。
“古神出手,真是不一样!”
李荒见过火神出手,但火神那纯粹的力量并没有水神这般难缠,就在李荒犹豫之际,血海之上一道道倩影莺莺燕燕的环绕在他身旁,似少女轻声诉说情话,惹得李荒耳根子一热,心神恍惚。
“不对!这水神的神通如此诡异!”
李荒低吼一声,震荡血海将一道道倩影毁掉,血浓于水,水神的手段极其高明,李荒不断震荡血海欲要将这些倩影毁掉,却觉他们如扎根在了自己的大道上般,难以割舍。
外界
圣贤圣子看着李荒突然口吐真血,眼中闪过一抹担忧,却见李荒体内忽然爆发出大道共鸣,好似要将万物镇压。
“呸!!!这玩意扎根于我体内,更像是种下了一场因果,难以斩断!”
李荒睁开双眼,几口真血吐出,他那股血脉暴动的感觉已然消失不少,可即便如此,那股躁动依旧还在朝着他丹田之下涌动,让其浑身难受不已,宛如万千利刺轻轻刮着他的皮肤。
“可有什么头绪?”
圣贤圣子面露好奇,李荒脸色此时恢复不少,自地上挣扎着站起背过身去。
“已无大碍了,只是那物介于因果之间,很是难缠,我毕竟没有证道修为,难以将其炼化!”
李荒话说完了,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圣贤圣子依旧站着没走,大家同为男人,李荒有些怪异的回头看了他一眼,见他没走的意思,李荒干咳一声。
“圣贤圣子跟我待在一块这么久,就不怕旁人误会了你我关系?”
“殿下将红颜知己都放在圣贤城,别人就算是不怀疑,也要怀疑了吧?”
圣贤圣子打开纸扇轻轻扇了扇风,忽然踮起脚尖低头一瞥,惊得李荒抬手捂住他的眼睛将其按在墙上。
“殿下,您风流一世,这有什么可藏着掖着的,去个寻花问柳之地不就解决了?”圣贤圣子似笑非笑拿开李荒的手,李荒就是不想如此,这才如此扭捏。
“你说完了就快走,这种事情本殿下自有法子解决,你待在这,影响我发挥”
“是吗?我倒是知道一个能让殿下大展拳脚的地方,定能帮你解决这隐患?”
圣贤圣子扇着扇子,李荒摆手就要离去,他没办法,不代表智慧蛊没有办法,智慧蛊没有办法,不还有年轻道人在边上,总归是会有办法解决水神留下的手段。
“那地方可都是美人,便是一些私底下比较开放的世家才女与大教圣女也不是找不到?”
圣贤圣子见李荒就要走远,顿时招手呼喊,李荒一听无语,回头一笑。
“圣子知道的真多,看来平日里的生活很精彩嘛?”
“还好,比起殿下之风流,我不过是初窥门径,难登大道!”
圣贤圣子面露谦虚,李荒转过身去摆了摆手“本殿下早已看不上这些庸脂俗粉,我要玩的,是天上的神仙道祖,你可有地方找来?”
李荒一指上天,故意为难圣贤圣子,他面露犹豫,忽的一拍手掌抬起头来,只见前方已然不见李荒身影,不由的苦笑“那看来真不是你了”
道空城
一座神殿之中
赵询与年轻道人被安置在此,沐战与年和智慧蛊不知去向,李荒也是费了些功夫寻到此地,刚一进门便引得赵询与年轻道人用怪异的好奇目光看来。
无它
李荒此时丹田之下的反应越来越重了,他一脸寻求帮助的神情看着赵询,赵询得知前因后果竟是有神仙道祖对李荒出手,眉头大皱,却也无法。
“此法诡异,介于因果,且又作用于身,这并非是简单的毒或者蛊,倒更像是一丝大道寄存于此?”
年轻道人按着李荒手腕一阵分析,饶是他们两个如何揣摩,也没有破解之法,证道出手,若非同是证道,岂有什么好办法。
“智慧蛊何在?”
“不知去向,它不是一直都在跟着你?”
赵询好奇,此时血脉再度暴动,李荒盘膝在地稳定血气,耳边又响起那一阵阵莺莺燕燕的娇声。
年轻道人掐了掐手指,有些头疼又有些觉得麻烦“因果自偿,这难题不日将解,你无需过多担忧,还是多担忧担忧这道空城,不对,你自己吧?”
年轻道人有些看好戏的表情看着李荒,赵询干咳一声。
“宇文琅先前来过,这道空城虽在天上,却也受天外天的诡异和不详所扰,当下最为要紧的反而不是这道空城的不详与诡异了,而是……”
“什么?”
李荒睁开眼,赵询欲言又止,低头一瞥李荒,又看了眼年轻道人,仿佛确定了什么,年轻道人轻轻摇头,两人相视一眼,各有为难的压低了声音凑到李荒跟前。
“宇文琅在两个时辰前上门拜访,说这道空城内近日来多了个采花大盗,此子专偷女子衣物,却又从未行苟且之事,但被其所偷贴身衣物之女子,醒来皆赤裸于床榻,且一口咬定,是你殿下所为!”
“如今各方都说是你干的,先前殿外已有人来闹过,见你不在便走了,这道空城的诡异与不详我和赵询且会处置,至于你,还是尽早解决一下……”
年轻道人话到嘴边,低头一瞥李荒,后者如一坨泥巴掉进了裤裆里面,满脸不解。
“什么叫一口咬定都是我干的?我才刚到道空城不过五六个时辰,凭什么就算到我身上了?”
“李荒!你给我滚出来!!!”
年轻道人一堵耳朵,只听得一道鸿音自殿外震荡天地而起,正在稳定气血的李荒看向殿外,只觉是至尊降临,一股莫大威压迅速逼迫进了殿内惊得李荒目瞪口呆。
“这道空城的至尊怕不是都疯了吧?我才刚到,这种事情跟我有什么关系?这屎盆子就这么扣在我头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