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听说呀?”
“可不就是听说呢?”
“不过秦家那个闺女,也确实不小了,这些年挑挑拣拣,今天好在都二十四了,还没有嫁出去。
这要是有合适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还真是,不过我始终想不明白,她有什么可以挑剔的资本?”
“这话怎么说?”
“对呀?怎么说我?”
“其实也没什么?她无非就是长的稍微漂亮一点,以前想进文工团,可是跟文工团里的那些女兵比起来,怎么也逊色一点,这不就没当成吗?
最后进了咱们单位的宣传队工作,只是她那个继父的亲闺女,如愿以偿的进入部队,当了一名女兵。
虽说不是在文工团,可是凭借自己的本事,成为一名军队女护士。
再加上,前几年嫁给一位副营长,一下子刺激到她了。
这不原先眼看着就要结婚了的人,死活就是不嫁了,这不一再挑挑拣拣,非的要接嫁一个比她继妹,还要厉害的男人才行。”
“没错,这事我们也听说过者,可是她这不是自找难看吗?
上哪里找比她继妹夫还离开的男人,虽说咱们这个地方也不是没有。
可是要不就是年纪大了,人家已经成家了?
要不就是年纪不算大,可那也是死了老婆带着孩子的男人。
像这样的人家,她又不想当后娘,就这么一拖在拖,直到现在都嫁不出去。”
“那她那个继妹,长的比她漂亮,还是?”
“一点都没有她漂亮,其实也不能这么说,有一次她这个妹妹结婚后,回来探亲的时候,我也见过。
说实话,她们两个完全不用比,在家的时候,也许是因为你亲妈不在了,活在后娘底下,日子过的苦一些,肯定没有人家亲闺女过的好。
可是现在结婚了,嫁人了,反而比以前要漂亮一些。”
“没错,我也见过,要不是她自己说的是秦家的闺女,我当时都差一点没有认出来。
还是结了婚,不在后娘手里过的舒坦。”
“那是,就她那个后娘,那可真是后娘,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么多年来,她因为你自己的亲闺女,挑挑拣拣就是不嫁人的事,也没少犯愁。”
“那怨得了谁,拿出那个男同志就是不错,虽说不是什么副营长,可是人家好在在保卫科里上班。
叶也同样是部队转业回来的官兵,怎么就因为人家不去她那个继女找的男人,就嫌弃这嫌弃那。
要不是她嫌弃自个的闺女找的男人,不如别人,用得着现在着急吗?”
“也是,不过,如果今天早上我听到的事,是真的话,想必她应该不会着急了?”
“不会着急,那是你不了解她,要我说,他恐怕比谁都着急?”
“这话怎么说?”
“怎么说我,你刚才还说她闺女都二十四了,她不得记着嫁闺女呀?”
“也是。”
“再一个就是,她不着急,难道她那几个儿媳妇不着急吗?
这吃住都在家里不说,还不交生活费,你觉着她那几个儿媳妇能用意吗?”
“还真是,那要是行的话,那不就是说,她应该快要嫁人了?”
“这个还真不好说,就像当初那样,她返回不嫁人,不就闹了一出自杀吗?”
“也对哦!”
听他们说了这么多,虽说具体是谁没有说,可是宣传科就那么几个人了,年龄稍微大一点的女同志,那么结婚了,要么就只剩下一个没有结婚的同志,除了她也就没有别人了。
姓刘,叫刘元元,长的确实不错,可是到了现在还没有嫁人,原来还真有故事呀?
只是没有想到,原因竟然这么狗血。
可是这说到底是他们家的事,自己这个外人就当听个笑话就成,还是别跟着评价对方了。
这中间谁对谁错,还真不好说。
只是没有想到,又听到他们几个人在那里说。
“不对呀?按理说,昨天的联谊,应该没有她呀?”
“那一次联谊有她来,不都是每次她偷偷的去吗?”
“这?难道咱们厂里的领导就不管是吗?”
“怎么管,你别忘了,她那个妈现在是做什么的好不好。”
“也是,找你那个什么开始,就数她那个妈积极,这要是不让她闺女去,那还不闹翻天了。”
“就是,不过咱们还是少说两句他们家的事吧!
万一被她或者是她们家的人听到,在给咱们穿小鞋怎么办?”
“还真是,不说了,不说,赶紧工作吧!”
“没错,还是先工作要紧。”
还想工作,从刚进办公室到现在都九九点了好不好?
这也叫先先工作,不过话又说回来,坐办公室就这样,等一切事物都熟练了以后,工作快慢就凭个人的自愿。
除了这个以外,不是开会,就是看报,要不就是组织学习。
其实在财务室工作,还真不怎么忙。
只不过这个不忙,也分时候,要是真忙起来,那也有加班加点的时候。
只是相比起来,次数少一些罢了。
原本在办公室听了那么多,也就算了,只是没有想到,中午在食堂吃饭的时候,一些知情的人,也都在那里说。
“那个刘元元昨天晚上也太不要脸了!”
“怎么了?”
“对呀?”
“这不是昨天晚上,我也参加联谊会来吗?”
“这个我们都知道呀!还是说你看到她做什么了?”
“她要是做什么?能被人家直接送回家吗?”
“不是,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昨天晚上那个男同志,只不过是碰巧路过她身边?
她就故意没站稳,跌到人家怀里了!”
“啊!这?那?”
“别这个那个了,那最后呢?”
“最后,不就是你们知道的那样吗?”
“原来是这样呀?”
“怎么,你还以为是什么样子?”
“我还以为他们两个人看对眼了呢?”
“这怎么可能,不管是她刘元元,还是哪位男同志,彼此的目标可从来都不是他们自己。”
“不是这话怎么说?”
“是呀?既然不是,那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