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这么多,拒绝她的意思更加明显,哪怕就是傻子都能听半天来,你柳婷婷可千万,别在那里喘着明白装糊涂。
可是接下来她的话,让自己听的更头发大。
“不用暖暖,我不用问他们,你说的这个事我也知道。
可是你手里现在还有多少钱,可不可以借给我救救急。”
不是这人怎么听不懂人话,都说了没有多少,难道非得拿出来让你看看才行吗?
还是必须得刨根问到底才能相信,这人六这么缺钱吗?
真是,不过你既然都这么问了,那就如你的愿吧!
“婷婷,既然一都这么问了,那我也就是不瞒着你了,我手里就留下来回坐班车的钱,其他的真没有了。”
当自己说完这句话后,明显看到她满脸不置信的样子,接着就听到她大声的质问自己。
“不是,这怎么可能,暖暖以你们家的条件,叔叔阿姨,怎么着也得给你点零花钱呀?
你手里怎么可能没有呢?还是说你不想借给我。
如果你不想借钱给我,你可以直说呀?
何必撒谎骗我呢?难道很有意思吗?”
听到她这个语气问自己,再加上她如此的质问自己。
自己同样有些很生气,就毫不客气的在那里说话道。
“没错,就像嗯说的那样,我父母不可能补给我零花钱。
可是你是否知道,就是因为我们家这个条件,我在上大学这几年,可是从来都没有像你们一样经过补助。
也就是顺,我上学所需要的生活费,以及平时的花销,都是我父母给我的钱。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也就是到了咱们机械厂实习,领到第一次的补助。
话说以前花家里的钱,那是没有办法的事。
可是现在的我既然能领补助,为什么还要伸手和父母要。
哪怕这些钱,对哟来说,几乎不剩多少,可是我这么大的一个人,哪里还有脸像父母要钱。
再说了,我父母的工资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呀?
他们现在都不在年青了,我这么大个人了,难道就不能心疼心疼我父母吗?
哟知道,你需要钱买东西安抚家里的小辈,可是你也得先分清楚,是你在问我借钱,不是我在问你借钱。
你不觉着你跟我说话的口气,觉着像是我欠你什么一样吗?”
对方见到自己如此说话,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办,就只能在那里说。
“我,这?暖暖,你听我说话,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就是想着,你可不可以看在,咱们两个人的关系上,帮我借点钱,回头我一定还你。”
听到她这句话,自己真想掰开她的脑袋看看,是不是有毛病,竟然让自己去找其他人借钱。
这是脑子有毛病,还是觉着自己傻,不知道找人借钱,早晚都要还的道理吗?
还说看在比起的关系上,狗屁的关系,气的自己就直接问她。
“柳婷婷,我们之间的关系,哪怕就是再好,也只仅限于朋友关系上。
除了朋友关系之外,最多也就是一个学校的同学。至于其他是没有可就没有了。
还有就是你让我这个所谓的朋友帮你借钱,你觉着合适吗?
你不觉着可笑吗?还是说你柳婷婷当我是个傻子?
再说了,我们才来机械厂几天呀?就问别人借钱,你觉着合适吗?”
原本以为柳婷婷听到自己这么问她,她会羞愧难当,可是没想到,人家根本就没有觉着,反而在那里说道。
“我又没让你和别人借,就和你们班的钱向军同学他们借,还不可以吗?
就一块钱的事,难道他们也没有吗?”
听她提起钱向军他们三个的时候,自己才想起来,她这是把另外三个人,也当成所傻子,免费的提款机了?
可是自己手又不缺钱,凭什么为了她,要向别人借钱。
就她这个态度,这个为人,想都别想,就说。
“柳同学,我还真就告诉你,这不是有没有一块钱的事。
而是我为什么要帮你借,这借了钱,欠条怎么写,写我得名义,还是写你的名字呀?”
在提到欠条的时候,只是随口一说,可是没有想到1,接下来听到她说的话,直接确定这个人,今后不可以在来往。
“当然是写你的名字呀!又不是我跟他们借的钱。
不写你的名字,写谁的名字呀?
再说了,钱是你借的凭什么要写我的名字。”
听听她这话,和那种空手套白狼的人有何区别。
幸亏她过来找自己开口借钱的时候,自己留了个心眼。
要是连问都不问,就把钱借给她,恐怕跟打水漂没什么两样。
既然她都这么直接说了,自己也就没有必要给她留情面了,就直接对着她说了。
“可是柳婷婷,你不要忘了,是你让我帮你向他们借钱。
却在借钱的时候,不写你的名字,这又是什么意思。
还是说,你想空手套白狼。”
对方听到空手套白狼的时候,应该反应过来自己说错了话,就见她上前一步,又说道。
“怎么可能?暖暖,你听我说话,我的意思是,就一块钱,那还需要写借条呀?
再说了,大家都认识我这写借条多伤感情呀?”
伤感情?听到她这话还觉着真有意思,心里在想,就你刚才那个意思,可不光是在伤感情,还打破了自己对你这个人的认识,知不知道。
不过现在也懒的跟她说这么多,就直接说了。
“怎么不用,哪怕借的钱都再少,不管是熟人还是陌生人,哪怕就是亲戚之间借钱不也都写借条吗?
再说了,我虽说手里钱不多,可是也够我明天做班车用,根本就不需要向其他人借。
可是你向别人借钱,既不出面,又不给人家借条,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不打算还。”
对方听到自己这话,就直接说。
“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我可没有。这么说,你可千万别让拿这事到处败坏我的名声。”
听她提起名声就想笑,她这是打算既要当婊子又要立牌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