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行,要不然,万一让思琪那个丫头知道了,还不跟我没完。”
“知道,知道,不过要我说,你别光只是担心思琪找你麻烦。
难道就不担心张婶找你麻烦吗?
要知道,咱们谁不知道,张婶那个人,可不比何花好哪里去。
她可是除了给她以外,在咱们机械厂最那个啥的人。”
“这个我怎么能知道,她是个什么样的人,难道我没有经历过吗?
不过,要是她的话,想找就找呗!
反正大家伙都住在一个家属楼里,这么多年,你见我怕过她吗?”
“还真没有,既然你不担心她找你麻烦就行。
不过话又说回来,万一,要是那个大学生知道了呢?
你难道就不怕吗?毕竟人家可是大学生,将来可就是国家干部。
你这要是把国家干部给得罪了,那往后能有好果子比。”
“切,这有什么呀?在成为国家干部之前,她不还是个大学生吗?
再说了,她哪里会知道咱是谁呀?
就算是知道又能怎么样?难道还要把我给吃了吗?
更何况,她要是找来,咱到时候直接来个死不承认,不就是了,她又不能把我怎么着。
还有就是,她也只是来咱们机械厂实习的学生,最多也就待一年的时间。
又不是咱们机械厂的职工,说说又怎么了,她还能把我给吃了呀?
我又没有说假话,说的都是事实。
哪怕她就是咱们机械厂的职工,又能怎么样。
我说的都是事实,一点都没有说错,她能把我怎么样?”
“还真是,你说的也对,不过咱们这在里说了大半天了。
倒是你赶紧的说说,对方到底是谁?
竟然让张婶那个人惦记上了?
说实话,张婶这个人真不怎么样,就更别说他们家那几个孩子了。
也不知道,她哪里来的勇气,敢惦记大学生给自己儿子当媳妇。”
“就是,咱们谁不知道张婶那个人,只要他她惦记上的东西,早晚都得弄到她手里才行。
就不知道她这次惦记上的人,会不会真的成为他们家的儿媳妇。”
“这个还真不好说?你们觉着呢?”
“我觉着以她那个心思,恐怕早晚都会成功。”
“我觉着够呛,人家大学生怎么可能会看上她儿子呢?
就他们家那几个儿子,甭管是那一个,也不怎么样。
放在一群里,哪怕不说,也知道那个长得最磕碜那一个是她儿子。”
“还真是,不过要我说,甭管结果怎么样,咱们还是先说说对方是谁吧!
要不然,我们在这里猜也白搭。”
“还真是,赶紧说说,对方到底是谁?”
“还能有谁,你们仔细想想,能让思琪不顾长辈的面子,就当着大家伙的面,直接把她给怼回去的人,肯定是和她关系最好的那个人呗!”
“还别说,以思琪那孩子的性子,还真会这么做。
这要是和她关系不好的人,她才懒得搭理。
可是平时和她关系好的人,这孩子那是千方百计的护着。”
“这话说的没错,不说其他人,就单凭她这么多年护着珊珊样子,咱们就可以知道这孩子的好。
可是平时与思琪关系不错的人,也有不少,你到底说的是谁呀?”
“是不少,可是和她关系好的大学生,在咱们厂里可没有几个?
而且还是刚来的实习生,那就更没有几个人家。”
“对呀,你该不会是说,那个和她一个办公室坐着的小同志吧!”
“还别说,还真是,你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
就是财务室刚来的的那个女大学生?叫什么来着来,我怎么一时想不起来了。”
“对,除了她,和思琪关系好的大学生可没有了,难道不会真的是她吧?”
“不是她,难道还能有其他人吗?”
“如果真的是她的话,那张嫂这算盘打的可真是厉害。
咱们先不说,人家小同志长的怎么样?
就今天下午那个穿军装的男同志,听说还是人家小女同志的父亲。
你们说,张婶不会就是因为人家父亲是个军官,就这么掂量上人家的闺女?”
“还真有这个可能,谁不知道张婶是个无利不起早的主。
要不是对她有利,她才不管对方是不是大学生呢?”
“没错,我可还记得,她毫不避讳的就直接问思琪,有关于人家小同志家里的事。
你们说,她不是因为小同志的父亲,她怎么会问思琪这种事。”
“要是真这样的话,那接下来可就有好戏看了。”
“可不是吗?不过不管怎么样,有一点我可以肯定的就是,甭管张嫂她怎么惦记,肯定不会如她的愿。
而且到时候说不定,还有可能不光只是吃瘪,恐怕搞不好,很有可能会和何花何梅去作伴?”
“你说的这话我信,就张婶那个心眼,什么事做不出来了。
不过,咱们先不说人家小同志的父亲,会不会同意这门所谓的亲事。
就说财务室里的这位小同志,她都能轻而易举的把何花母女俩给解决了。
想必对付张婶应该也不难,还有就是咱们也别忘了,这位小同志,她和咱们厂里哪些小姑娘不一样。
就她那个不怕死的样子,敢和敌人硬碰硬,就没有几个人。
她要是知道张婶在打她的注意,想必接下来,张婶恐怕也没多少好日子过。
还有就是,这位小同志,别看一个女同志在咱们机械厂实习,可是带她的老师,那可是纪师傅。
这要是让纪师傅知道了,恐怕后果更严重。”
“你这话说的一点都不假,谁不知道,财务室,不光纪师傅护短,就是另外几位同志,他们也同样护短。
想必,让他们知道,张婶打这个主意,恐怕张婶往后的日子不好过。”
“没错,就张婶这个赖蛤蟆想吃天鹅肉的嘴脸,都不需要人家小同志做什么?
每个月财务室光在票据上动手脚,就能让她有苦说不出来。”
“这话说的一点都没有错,不过这事咱们也就在这里提说,具体怎么样,还真不好说。”
“也是,毕竟张婶这个人,坏心眼很多,如果她就认定了人家,那这小同志,恐怕也很难招架的住。
毕竟财务室的那几位同志,也不可能一天二十四小时,什么都不敢,就跟在小同志身后。”
“没错,确实不好说呀?”
不是,停了这么长时间,她们这是在说什么呢?
什么实话,自己竟然成了香饽饽了,而且还成了别人惦记的儿媳妇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呀?
还有这个张嫂她又是什么人,自己什么时候和她扯上关系了,怎么好像记得自己并没有见过这个人,她到底是谁呀?
还有就是她那个儿子又是谁,什么乱七八糟得话都敢往外说。
不对,什么乱七八糟的人,也敢惦记自己。
是觉着自己能给他们带来什么好处,还是说,自己就会傻傻的上他们家的当。
难道就因为老周同志今天过来,让他们闹出这个想法。
可是,即便真有这个想法,也不应该只有张婶这一个人有。
还是说,这里面的事,还有自己不知道的事。
也是,这些人,说话顾头不顾尾,想必这里面的事,他们也没有说清楚。
这都是什么人呀?怎么机械厂什么人都有,顿时自己在心里,对机械厂的好感又降低了一些。
你说,自己谁都不认识不说,年纪都还不到谈对象年龄,怎么好端端的就不知道从哪里冒出个的对象。
不对,不是对象,是所谓的追求者,也不对,怎么能是追求者。
应该是自己被人家认准的儿媳妇,这都是什么事呀?
这到底是在造谣,还是有人故意为之,怎么这才多久的时间,又出现这种事。
真是想不明白,这好不容易走了何佩琪。
怎么又来了一个张嫂,是不是都觉着自己年纪小,就好欺负呀!
可是现在既然已经发生了这种事,而且现在大家伙,都已经公开在食堂里讨论这件事。
哪怕就是自己不想听,都不成。
而且最关键的是,如果自己不出面解决的话,恐怕这种谣言,或者是对方目的,就更容易达成。
可是即使想去找人理论,也不认识那个叫张婶的人,更不认识那个张婶的儿子。
哪怕就是找刚才说话的人理论,人家说的也没错,和她没有半点关系,可以说无风不起浪。
没有那个张婶起意,把她的心思说出来,他们哪里会知道这么多呀。
可是这事到底该怎么办呀?真是让人头疼。
可是不赶紧解决,总不能就这样让她们瞎传吧!
时间长了,不是真的恐怕也被传成真的了。
到时候,哪怕就是自己有十张嘴,恐怕也解释不清楚。
对方到底是要干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
难道就是想用这个法子,逼自己嫁给那个张嫂的傻儿子吗?
这简直欺人太甚,不行,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说实话,幸好让自己听到了,要不然,到时候自己恐怕哭都没有地方哭。
不行,得想个法子才行,一定要把这件事给解决了,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可是,就是不知道该用什么法子才好使,能一次性的把所有的问题都给解决了。
对了,可以这样做,等会再去找李同志说。
可是还没有等到去找李同志,就听到钱向军他们几个人,在那里大声的说话。
“这有得人,还真是什么人都敢惦记!”
“就是,我们这些大学生是来机械厂实习,是来学习,可不是来被心怀不轨的人惦记。
这才来几天呀!人都还没有认识全,就在那瞎胡说什么呢?,
不知道造谣生事是属于犯罪吗?
难道造谣者,就不怕被抓起来判刑吗?
哪怕不是造谣,说的是事实。
可是如果我方当事人,并不知道此事。
硬要用言语把她给捆绑起来的话,我们依旧有权利去公安局报案,以及有权利去法院起诉他。
到时候,就不信公安同志,以及法院的同志,给我们主持公道。”
“没错,不在乎的就尽管在哪里说,没关系,反正我们哥几个都可以给做证。
不管是在哪里胡说的人,还是有那个意思的人,我们都可以让公安同志把他们抓起来。
再说了,哪怕我们这些大学生就是想谈对象。
也不及于这一时,怎么也得大学毕业以后再说。
更何况,这要谈的对象,怎么也得和我们一个高度才行,像那些歪瓜裂枣的还是赶紧靠边站吧!”
“这话说的没错,咱们对于找对象这件事,还真得慎重起来。
不是谁都可以,更别说那种心思不正的人。
如果让我们知道了,有人胆敢起这种心思,来恶心我们的同学,那就抱歉了。
我们不介意做个恶人,反正这都已经把公安同志请出来一次,不在意再多请几次。
想必,不管是谁也都知道,这无缘无故就对女同志耍流氓,那可是要被枪毙。
想必到那个时候,就是哭爹喊娘,恐怕都不管用。
如果要是那位同志不怕的话,就尽管过来试试。
反正我们也打算趁这个机会,立个功,想必应该也没有问题。”
“这话说的没错,不要以为我们还没有走出大学校门,就可以好欺负。
不说说我们大学生在找对象这件事,怎么也不能找个太差,你们说对不对。”
“可不就是这个意思吗?要不然,等到将来,以后万一有了孩子。
再孩子教育问题上,再有什么分歧,到时候这万一,影响夫妻之间的感情,怎么办?”
“还真是,听说这智商不一样的人在一起,容易生出来个傻子出来。”
“不会吧!向军,这话可不能随便乱说?”
“昊子,这话,我可不是胡乱说说而已。
你可能是不知道,就这个问题,在咱们京大,可是有很多老师在研究这方面的问题。
而且还有好多,从海外回来的医学方面的老师。
他们说国外在这方面,都已经给证实了。
这种事,怎么可能有假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