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这也没谁了?”
“还真是,欺软怕硬的主,咱们以前也不是没有见过。
可是,还真是第一次见这么混不吝色的主。
你们说,她们母女俩到底是怎么做到,让所有人都厌恶她们。”
“说实话,还真不知道,我们和她们又不是生活在一个大院,又不是她们那样的人,怎么会知道这些呢?”
“也是,要我说,咱们还是别在这里说这些没用的废话了,倒不如好好听听大家伙说什么?
毕竟咱们在这里生活的时间太短,单凭几个人的说法,也未必就能够了解很多。
倒不如听听大家说什么?我们也好了解的更仔细些。
想着将来,万一有一天再碰到像她们这样的人,该怎么办?”
“应该不至于吧?”
“怎么能不至于呢!世界这么大,什么人没有,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碰上了。”
“还真是,以前咱们不也没有遇到吗?可是现在呢?
咱们不但遇到了,而且还咱们得名声,还差点被她们给毁了。”
“对呀!不行,我倒是要仔细听听,那母女俩到底还做了那些事?
能让大家伙如此气愤,也让我好好学学。
我可不希望将来再遇到她们这种人,更别说和这种人做朋友了,想都不要想。”
“没错,咱们仔细听听,牢牢的记在心里,等下次再遇到的时候,也能更早的看清一个人。
千万别像大家伙一样,被何花母女俩道德绑架了。”
“道德绑架?周同学这个词用的准确,可不是,大家伙被那对母女俩道德绑架了吗?
要不然,怎么会有今天这种事发生。”
“仔细想想,还真是,这确实值得我们好好学习。”
“没错。”
不是道德绑架是什么?何花母女俩,不就是因为刘大成的死,用道德绑架了机械厂的职工。
大家伙不就是因为刘大成的死,觉着何花母女俩可怜,一再的谦让。
可是时间久了,何花母女俩就觉着大家伙应该这么对她们。
哪怕时间长了,有得人觉着不行,想要奋起反抗。
可是何花母女俩是谁,她们能搅和正好机械厂倒不安生。
要不然领导怎么不出面解决,还不是一次又一次,每当遇到问题的时候,领导想解决的时候,何花母女俩,就拿刘大成说事。
想必大家单凡有点办法,也不至于像现在这个样子。
可以说,久而久之后,何花母女俩就用这个办法,牵制住大家伙,要不然这么多人,怎么可能没有一个人,可以和何花抗衡。
还不是从一开始就用错了方法,要不然也不至于如此。
在自己看来,现在那里要反映情况的人,最应该做的是反省自己。
要不然,即便现在把事情反映给公安同志,哪怕公安同志帮着给解决了。
可是那将来呢?如果还不改的话,以后的日子,恐怕也过不安稳。
毕竟何花母女俩,犯得事并不大,哪怕就是判刑,也判不了多久。
只要她们母女俩出来,还住在机械厂,那大家伙得日子,即便不像以前一样,可是她们母女俩该作的时候还会继续作下去。
不过这也只是自己认为,具体将来什么样不清楚。
毕竟大家又不生活在一起,哪怕就是生活在一个家属院,那又怎么样?
想必经过今天这件事,她们母女俩,应该看到自己会绕道走。
如果敢死不悔改,再找自己麻烦的话,那等待她们的后果,会更加严重。
哪怕想明白了这些,可是也不耽误自己跟着在听听。
没看到另外三个同学,站在那里听的津津有味吗?
而且能让人没有想到的是,竟然会有人在这个时候,提到白同志的父亲。
不过仔细听听,也能明白他们为什么会提起他。
这不就听到大家在哪里,说起白同志的父亲
“对了,闹了这么大半天的时间,怎么没有看到白老二出来?
按理说,这么大的事,他不应该不知道呀?”
“还真是,你不说,我还真没有在意他。
你们几个有看到白老二吗?”
“没有,我们从始至终就没有见过白老二。”
“那你们几个看到过吗?”
“没有!”
“坏了,这什么情?白老二该不会藏起来了吧?”
“不知道呀?按理说,不管是今天的事,还是昨天晚上的事。
哪怕就是以前的事,也和他白老二没有关系,怎么还会躲起来呢?”
“怎么没有关系,他白老二和何花是夫妻,别看何佩琪那个丫头不是他的种。
可是自从刘大成去世后,何花改嫁白老二,那丫头可就是一直叫白老二爹。
这媳妇和闺女犯了错,哪怕他白老二没参与,那也够他跟着丢人现眼。”
“话是如此,可是这不出来,在家里躲起来,难道就能解决问题吗?”
“谁说不是呢?”
“要不怎么说,他白老二窝囊了呢!”
“还真是,咱们整个机械厂,找不出比他更窝囊的人了?”
“没错,不过仔细想想,也能明白他为什么?宁愿在家里躲着也不肯定出来。”
“为什么呀?”
“还能为什么?不就是,以前珊珊妈妈还在的时候,咱们机械厂有几个人能像他一样,日子过的那么舒心。
可是自从珊珊妈妈没了以后,这人就爱上喝酒,好在平时工作的时候,也不耽误事。”
“没错,他即便就是喝酒,也都是选择在晚上喝。”
“谁说不是呢?不过话又说回来,如果不是他非要喝那几口猫尿,能招惹上何花那个臭不要脸的人吗?”
“就是,这酒有时候是个好东西,可是有时候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不是这话又是什么意思,难道是酒后乱性?
不会吧!不过仔细想想,这种事也不是没有发生过。
就说白同志的父亲,虽说自己没有见过,可是白同志就和自己一个宿舍,她长得虽说不是那种给人眼前一亮的大美女。
可是长的也算不错,不管白同志的样貌遗传的谁,他父亲应该长的也不差。
只是没想到白同志的父亲,和何花成为夫妻是因为这个。
这也难怪,大家会这么说,要不然还真不知道。
就这样,站在旁边听着大家在那里诉说,何花母女俩犯下的罪行。
可以说,每一件事都不一样,每一件事都能听出来,大家对何花母女的不喜。
不,应该是对她们母女俩的厌恶,恨不得掐死她们的那种。
要不是杀人犯法的话,恐怕早就有人把他们娘家给解决了。
也就是今天有这么好的机会,要不然,他们也不会为自家孩子讨公道。
说实话,就这些人,对自己的感觉也不怎么样?
但是不管怎么说,他们虽说也走错,可是最大的过错还是在她们母女俩身上。
听着他们在那里说,何佩琪是怎么欺负自家孩子,何花又是怎么为她闺女讨回公道的事。
其实,她们说何花的时候,自己多少能理解一些,毕竟她只是不希望大伙家欺负她闺女。
哪怕每件事都是因为她闺女何佩琪,挑起的事端。
以及每次她闺女并没有被人欺负,反而欺负别人。
可是多少也能理解一下何花,毕竟何佩琪是她结婚多年后,才有的第一个孩子。
哪怕这个孩子是女孩,她也疼到骨子里去。
即便到了现在,她生出了儿子,可是依旧还是把何佩琪放在第一位。
要不然,怎么会选择替何佩琪出头,找自己的麻烦呢?
从这方面来说,她确实是个不错的母亲,可是她太纵容孩子,又在家人不会教育孩子,白导致现在何佩琪这样。
接着又听到,大家伙在哪里说白同志的家事。
“这话说的一点都不错,他要不是因为喝酒能粘上何花?
即便当时何花主动,他只要不沾酒,不也没事。
更别说,现在过的是什么日子。
自己的亲闺女被人欺负了,连个屁都不愿意放,倒是被何花收拾的让他往东绝对不敢往西。
说实话,这在咱们机械厂,就没有他这么丢人的了。”
“没错,我们家就住在他们家隔壁,这何花起初改嫁给白老二的时候,也就会哭哭啼啼。
可是谁能想到,等何花给白老二生了儿子后,那简直无所不用,恨不得白家就没有珊珊这个闺女。”
“还真是,有一次,我记得,那个时候珊珊丫头还小,我路过他们家门口的时候。
何花拿着鸡毛掸子站在门口,一边打珊珊,一边骂珊珊。
原本还以为珊珊那丫头犯了什么大错,可是后来才知道,就以为珊珊在桌上多吃了一口菜。”
“呸,什么多吃了一口菜,那也只不过是何花,故意这么说的好不好。”
“那是为什么?婶子!”
“还能为什么?不就是因为珊珊的衣服,没有给她闺女穿吗?”
“这?”
“别这个那个了,好不好,原本我也没往这方面想。
还是那天下午,我无意间看到珊珊上午穿的衣服,下午就穿在她闺女身上,她这不是为了她闺女,还能为了什么?
要是单单为了一口吃的东西,就打珊珊孩子,那打得还少吗?”
“还别说,仔细想想还真是,以前珊珊妈妈还在的时候,给珊珊丫头做的那些衣服,可不是到最后都穿在何花闺女身上了吗?”
看见别人有,自己没有,心里有时候确实不得劲。
可是,这不是自己的东西就不是自己的好不好,哪怕就是霸占了,又如何。
难道穿在身上就会心安理得吗?自己反正心里不舒服,至于何佩琪有没有,那就不知道了。
接着又听到,她们在说,何佩琪从小到大,干了多少坏事,这不又听到大家伙在哪里说。
“唉!说起这个事,我就气的慌!”
“可不是气的慌吗?咱们谁家没有给孩子做过几身新衣服。
可是这只要一传出去,何花的闺女只要看到,准找各种理由和孩子们掐架。”
“没错,她不但趁着打架的时候,故意把衣服给弄。
而且还会偷偷趁大人不注意的时候,把晾在外面的衣服给扯坏。”
“我说呢?我们家孩子的衣服,怎么坏的那么巧呢?
不管是坏的地方,还是坏的方式,都像是用刀片给割坏,原来是她给划的呀?”
“可不是吗?起初我也不知道,还是后来无意当中发现。”
“那你怎么不说?”
“我怎么没有说,我不都是告诉大家,新衣服洗了以后,别拿出去晒,省着不知道怎么坏了。
可是你们有谁听过呀?还说没人敢弄坏新衣服。”
“好像还真有这么个事,我还当时还以为自己在做衣服的时候,没有注意,落下一点地方没有缝补呢?”
“我也是,现在想想,咱们都是做衣服的老手了,怎么可能会忘了呢?
早知道就应该听你的劝告,要不然衣服也不会坏了。”
“唉!现在说这个也不晚,以后我们自己注意点就是了,省着哪天衣服再被割了。
毕竟何花母女俩,就是真的被判刑,恐怕也判不了几年。
早晚都有出来的时候,以她们母女俩的性子,恐怕到时候少不了报复咱们。”
“没错,不过咱们也不怕她们母女俩都报复,大家都住在一个家属院,如果她敢的话,那咱们直接报警就是了,到时候让公安同志给我们主持公道。”
“就是,谁怕谁呀?有本事她们就尽管报复,只要不把我们全家都给杀了,那她们母女俩也别想过好日子。”
“这话说的没错,比人多,咱们谁家都比她们家多。”
听着旁边站在那里的人说的话后,心里还有一阵窃喜,幸亏当初没有把衣服借出去。
要不然,能不能完好无损的还回来都不好说。
说实话,听他们在哪里说何佩琪,自己老是有一种想法,就是何佩琪这人是不是有神经病,怎么就见不得别人比她好呢?
难道别人不如她,她心里就高兴吗?
可是那和她毫不相干的人,如果单单只是白同志的话,那是她们家里的内部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