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她娘的吓唬谁呢?还要去找公安同志反映情况,我闺女欺负你们家的孩子,你她娘的有证据吗?
就在这里胡说八道,要是没有证据,就别瞎逼逼。
敢到处胡说败坏我闺女的名声,看老娘不把你们的臭嘴给撕了。”
“何花,到底是我们在胡说,还是真有这种事,你她娘的心里比谁都清楚。”
“就是,别以为你这么说,大家就怕你。”
“你们怕什么怕,关老娘什么事,老娘其他的不知道,但是有一点老娘知道,没有证据的事,公安同志他们不管。
你们想找公安同志出面,那也得有证据才行,没证据一切都白搭。”
“有没有证据,那是我们的事。”
“就是。”
“停,有什么事,大家伙去保卫科办公室说,别堵在食堂里,还有很多人没吃饭呢?”
“王科长,去保卫科说管用吗?”
“怎么不管用,不是已经报警了吗?想必公安同志很快就过来了。
你们要是不想在保卫科里说什么,那也没什么,不妨到保卫科等着呀!
等公安同志来了,到时候一起反应也没事。”
“是呀!多谢王科长提醒,多谢王科长,我们这就去。”
“没错,走,我们去保卫科等公安同志来了再说。
对了,忘了告诉你何花,有没有证据那是我们的事,关你什么屁事,你还是先担心担心你自己吧!
毕竟你自己都自身难保了,怎么还有多余的心担心你闺女了。”
“就是,在这里闹了这么大半天,你那个宝贝闺女怎么连面都没有露。
你可千万别说她不知道,闹成这个样子,l恐怕没有人不知道。
可是她到现在都没有露面,你也不想想为什么?”
“还真是,要说平时何佩琪那个死丫头,最是喜欢热闹的人。
怎么今天到是没有过来,该不会是听说等会公安同志过了,早就吓的找地方躲起来了吧?”
“还别说,这个还真有可能?毕竟她惹出来的事,不管是哪一件事,只要单独领出来都不算小。
这要是在把手里的证据交给公安同志,那怎么也得判些日子。”
“没错,看来何佩琪在听到风声后,肯定藏起来了。
对了,何花你觉着呢?”
“我,我,你他娘的吓唬谁呢?想抓我闺女,那也要有证据才行,没证据,你们就等着吧!早晚有一天会让你们后悔。”
“后悔,想让我们大家伙后悔还真不好说,不过到时候你后不后悔,我们还真想知道。?
对了,何花,忘了告诉你,你他娘的怎么知道我们手里没有证据呢?”
“就是,没有证据我们会找公安同志吗?
你真当大家闲着没事陪你玩呢?想的美。
我们就是有时间,也不会浪费在你的身上。”
“你们,你们这是要逼死我们娘俩呀?老天爷来,怎么……”
“行了,你就别在这里嚎丧了!有这个嚎丧的时间,怎么不想想早干嘛去了。
以前闹出事的时候,不管是我们保卫科的同志,还是厂里的领导同志。
那一位同志没有处理过你们家的事,可是每次处理事的时候,你们娘俩都是怎么做得,难道自己心里就没点数吗?
哦!现在听到大家伙手里有证据,又想着把事往大了闹。
你就害怕了,要干嘛去了呀?
要我说,还不是因为你们娘俩,平时心里没有一点数吗?
不是今天欺负这个,就是昨天欺负那个。
怎么现在倒是害怕了,你他娘的不觉着晚了吗?”
“王科长,王科长……”
“行了,哭要是有用的话,大家伙都哭。
你也不想想,这么多年,你们娘俩祸害了多少人。
要我说,这一切都是你们娘俩自己作出来的结果。
如果不作,哪里有今天的事。”
“就是,王科长说的没错,不过,何花你倒是说说,谁要逼死谁呀?你他娘的心里没数吗?
还在这里哭,要哭都也是我们大家伙才对。
你倒是还有脸先哭了起来,不觉着很讽刺吗?”
“可不就是讽刺吗?刚才还口口声声的说自己不是被吓大的人,怎么这转眼的功夫,就被吓哭了吗?”
“可不是吗?要哭也是人家小同志哭,你这个要动手打人的人,威胁人的人倒是先哭了,不觉着很没面子吗?”
“面子能做什么?她要是要脸面的话,也不会从搬到咱们机械厂家属院住着后,就舔着脸,挨家不是要东西吃,就是要是她的东西。”
“这话说的没毛病,她可不是那种要脸面的人,单凡是个要脸大人,都不会把自个的闺女教成个小混混。”
“没错。”
“行了,大家伙赶紧的让开,我们先带她去医院验伤。”
“好来,没问题。”
“还真是,那王科长您快带着何花快去快回,可千万别耽误时间。”
“没错,可不能让公安同志等急了。
对了,何花,真她想的没有想到,你他娘的也就今天。
能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我都觉着自己能多吃两碗饭。
哼,你就等着吧!以后的日子有你好受的时候。”
看着大家趁着这个机会大吐特吐心里的苦水,就知道这母女俩到做了多少恶心人的事。
不过仔细想想也能理解,毕竟能有这么个机会实属难得。
既然遇上,怎么也得把牢骚发出来。至于手里说有证据的人,想同时向公安同志反映问题的人。
想必他们手里应该有证据,要不然不可能说这样的话。
毕竟这个年代的人,如果不是那种实在解决不了的问题,一般人不会去麻烦公安同志。
像她们母女两个人,以前也许还会顾及点情面,可是今天这个事既然已经报警了,大家也就不会在乎这些了。
恐怕大家都恨不得赶紧把她们抓起来,也好过清净的日子。
毕竟难得闹到公安同志那里去,要不然还不知道上哪里找这么好的机会。
“走了,还愣着做什么?”
“就是,何花,你别以为你在这里磨磨蹭蹭的就可以不去。”
“哼!老娘的事,用不着你们关。”
“谁她娘的愿意关你呀?”
“就是。”
“周同志,你是不是也要去保卫科?”
“我等会公安同志来了后,再一块过去吧!
毕竟大家伙都去了保卫科,也不是个事。
再说了,现在去保卫科反映情况的人很多,哪里说不定还不如这里宽敞呢?”
“还真是,不过我想公安同志应该快到了?
毕竟也过去有些时间了,再一个咱们机械厂离最近的公安局也不算远。”
“我估摸着他们应该也快到了。”
“唉!何花,你别跑呀!没听到王科长说什么吗?让我们陪你去医院验伤。”
“就是,别跑呀?你她娘的刚才不是喊着自己的腿断了吗?
这是腿断了的样子吗?”
“就是,这要是断了的话,能跑这么快吗?
一看她就是装的要不然,也不会跑这么快。”
“王科长,这?”
“没事,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你们几个去他家门口守着,我还就不信她能一直躲在家里。
等会公安同志来了,在把她带到保卫科就试了。”
“是。”
真是没有想到,何佩琪的妈妈竟然趁大家不注意,竟然跑了,可是跑了有什么用?
没听到王科长说,跑了和尚跑不了庙吗?
就她这个样子,哪怕想朝着保卫科的大门跑去,恐怕都会被人拦着。
别看这事闹出来的时间不长,可是机械厂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想必这个事,机械厂没人不知道。
毕竟是在午饭的时候,大家基本上不是在食堂吃午饭,就是在家里吃午饭。
想知道这点事,都不需要特意打听,肯定都知道了。
在王科长说了去她家门口守着的时候,大家伙也说。
“就是,下午还得上班,有本事她就旷工。”
“她可还不敢旷工,毕竟旷工不但要罚钱,还有可能来大会批评。”
“没错,严重了还有可能开除?不光她不敢,就是我们也不敢。”
“这话没错,这要是被开除了,那就没工作了,这往后一家老小吃什么?”
“就是。”
“走吧!周同志,我们一起外面找个阴凉的地方,等公安同志的到来!”
“好!”
“还别说,这小同志还真厉害,没看到王科长都以礼相待吗?”
“能不这样吗?人家不光是大学生,而且一看家里就是有实权的人。”
“还真是,不说别的事,就打电话这个事,你说不光往公安局里打电话,就连淀区武装部的电话说打就打,一看家里就不一般!”
“肯定不一般,要不然她能不怕事!说报警就报警,都不带犹豫。”
“确实如此,不过仔细想想也能明白!”
“明白啥?”
“还能有啥,你没听她自己和王科长说吗?”
“说什么?”
“还能说什么呀?不是说,她父亲和哥哥都是军人吗?
就这个,不管是不是报警,还是咱们机械厂的领导,对刚才事也不得不重视起来。”
“这话说的没错,人家父兄在保家卫国,她却在咱们这里受这么大的委屈,能不报警吗?
再说了,她这刚来咱们机械厂几天呢?就有人欺负她。
虽说没有动手打到她,可是这个性质十分恶劣。
而且就何佩琪竟然,还敢造谣败坏小同志的名声。
这件事不管她是什么人家的女儿,都不是一件小事。
按理说,闹到现在,不应该只有王科长一个人出来解决问题?”
“还真是,闹这么大,咱们厂长他们竟然没有出来,这又是个什么情况?”
“谁知道呢?不过刚才从王科长的话听出来,他允许把何花母女俩交给公安同志处理,想必咱们厂里领导们已经点头了。”
“还真有这个可能?”
“不是可能?是一定。”
“没错,而且刚才那个姓赵的小同志,人家父亲在检察院上班。
就这个咱们这样普通的职工不知道他们的底细,想必厂里的领导肯定知道。
哪怕就是碍于何花的前夫因为咱们机械厂没有了,可是那也不能放人不是。”
“还真是,可是这要是他们出面管的话,何花肯定更加肆无忌惮,一点都不知道收敛不说。
说不定还闹出其他事来,倒不如直接由公安同志出面。”
“你这个分析没毛病。”
“那是,要我说以前何花和她闺女怎么闹,领导都会因为刘大成的事,对她们有所网开一面。
可是今天不管是何花,还是昨天她闺女何佩琪闹出来的事。
即使厂里领导还想看在刘大成的事上,对她们娘俩网开一面。
可是人家小同志就没有按照,咱们大家伙以前的套路来。”
“还别说,仔细想想,还真是,何花母女俩碰上这个小同志,算她们娘俩倒霉。”
“怎么能是她们娘俩倒霉,要我说倒霉的人,还是人家小同志。”
“没错,人家小同志好端端的来咱们机械厂实习,来了还没有几天呢?
就他娘的遇上这种糟心事,你说人家小同志去找谁说理去。”
“还真是,其实这一切都怨她们母女俩。
要不是每天不是怼这个,就是明天找那个人麻烦。
能有今天这个下场吗?别看现在公安同志还没有过了,可是对于她们的处罚,肯定不会轻。”
“要我说,最好是往最严重了判,她们母女俩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今天可算是有人能治的了她们!”
“确实如此,不过话又说回来,不是我们不敢报警。
而是觉着大家邻居这么多年,平时天天见,要是弄到报警的话,那得多难看。”
“没错,确实是我们不好意思,可是架不住她们母女俩不要脸呀!
这不,大家伙这么多年一再的退让,换回来的反而是,助长她们母女俩的气焰。”
“还真是,现在想想,也是我们大家伙的错。
要知道如此,当初就应该直接报警,就像小同志一样,哪里还会出现这种事。”
“我可不会承认自己错,要错也是她们娘俩不知道好歹,要不然别人怎么不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