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呀!我记得我们没有这个规定,你们随便,但是要注意卫生。”
“既然没有这个规矩,那我们就安心了。
不过也请李同志你放心,我们一定注意卫生,保证不留下一点死角。”
“那就好,只要你们把卫生搞好就没有问题。
对了,你们资料都放回原处了吧?”
“都放回原处了。”
“既然放放回原处了,那我们赶紧回办公室去拿饭着缸去吃午饭吧!”
“好呀!走了,赶紧去吃饭,我都饿了。”
“都到这个点了,谁不饿呀?”
“就是。”
“行了,你们三个挺大一个人,怎么还跟个小孩子一样,一点都不知道稳重。
再说了,现在咱们就去食堂吃饭,也不算完,嘟囔什么呢?”
“抱歉,李同志,让你见笑了,我们三个平时闹习惯了。”
“好了,我要是真在意的话,你们刚来的那天我就说了,哪里会到今天才会说。
我只是想告诉你们,你们平时在外面怎么闹腾都没事,尽量别在办公区闹腾,让领导看到不太好。”
“对呀?我们怎么没有有想到呢?真得多谢李同志提醒。”
“不用,你们以后自己注意一点就成。”
“好。”
“对了,你们四个人,这早上一大早就来加班,下午下班后也留下加班?到很晚。
不会也想着中午吃完饭也加班吧?
这要是中午再加班,那还了得?”
“中午加班?李同志,这个你就放心吧!
中午这个点,我们几个就没有算在加班的时间里!”
“为什么?我还以为你们连中午都不放过呢?”
“怎么可能,不会,我们肯定会放过中午这个点。”
“那是,我们是想加班加点的工作,可是,不是还得需要休息吗?
要不然下午上班工作没精神,还容易打瞌睡。”
“就是,这一旦没有休息好,那样效率会更慢。
对了,李同志怎么想起问这个来?”
“没事,我这不是怕你们连中午休息的时间也不放过,还想着打算劝劝你们来。
哪成想,你们厉害早就了计划,既然你们中午打算好好休息就好。
也不至于让我担心你们身体承受不住,别看咱们财务室也就是这些工作,可是工作再重要也没有人的身体重要,毕竟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李同志,你就放心吧!我们心里有数,不会拿自己的身体去赌。”
“就是,现在这才哪到哪呀!还不到我们要为此付出生命代价的时候。”
“那就成,走吧!我们去吃饭。”
“好。”
从资料室出来后,一路听到他们几个人在那里交谈,并没有插嘴,但不是不想说。
而是觉着有钱向军三个在那里陪李同志聊天也就够了,没有非得插进去说话。
更何况都有人替自己说了,多省事,本来就忙了大半天的时间,脑袋好不容易休息一会,真不想再用脑了。
不过即使这样,也在这里估算,以今天早上加班和上午上班的工作量来看。
再加上昨天下午上班后,以及晚上加班的量,怎么算都感觉好像依旧完不成任务。
唉!实在是太多了,怎么感觉时间还是不怎么够用。
可是中午休息的时间,真得不能用,要不然下午的效率肯定不快反退。
看来要想在一个星期之内完成任务是不可能了,那就尽人事,听天命,总比什么都不做要好。
“周同志你别灰心,以你的速度一定不会有问题!”
“放心吧!李同志,我会尽最大的努力。
哪怕到最后依旧没有完成,我也不会放弃。”
“加油!”
“对,周同学加油!我们相信你,一定能行。”
“好,大家一起加油!”
“一起加油,就不信咱们完成不了。”
“对,有困难我们克服,绝对不能让困难给打倒了。”
“没错,不就是这点困难吗?有什么了不起,我们一定可以战胜它。”
“对,一定能战胜它。”
“好了,赶紧的走吧!没看到前头已经有不少人在哪里排队了吗?
再说了,你们三个男同志能不能小声点,也不怕让其他同志看笑话你们三个。”
“周同学,怎么能笑话我们呢?我们这是再给自己加油打气好不好。”
“就是!”
“好了,你们就别说了,本来周同志压力就比你们大,你们还是先让她安静一会吧!
我觉着她需要好好休息,毕竟她的强度本来就比你们大,你们还是尽量别在她耳朵后面咋咋呼呼了。”
“哦!抱歉,要不是李同志提醒,我们还真没有休息到。”
“行了,钱同志,不用和我说什么道歉,也不用和我说谢谢,我就是提醒你们几句而已,咱们还是先去吃饭吧!”
“好,咱们先排队吃饭。”
到也不是不想听他们在哪里说话,而是真的很累,这会要不是肚子饿的实在是太厉害。
又因为不是在家里,得时刻注意,早就找个没人的地方,闪身进空间美美的睡上一觉。
哪怕就是再睡觉美餐一顿也是可以。
可是这里不行,所以只能跟在他们几个人身后。
只是没有想到,本来就又困又累又饿的情况下,还能听到有人在哪里讨论,昨天晚上何佩琪到宿舍闹了一场的事。
“听说了吗,昨天晚上何佩琪去女同志宿舍闹了一场。”
“早就听说了,昨天晚上不是正好有风,外面凉快吗?
我们一家人就在宿舍楼底下纳凉,听到女同志宿舍有吵闹声,就跑过去看了。”
“是吗?可惜我家里有事,没空出来,要不然我肯定也跟过去看。
对了,精不精彩?知道具体是因为什么吗?
不过就已何花闺女这个性子,哪怕对方没怎么着她,恐怕她也会找事。”
“可不是吗?不过也就在那里吵吵,并没有动手。
不过说实话,这何佩琪别看这个小丫头平时本事不小,可是这要说她这个战斗力真不如她妈妈?
这昨天晚上要是换做是她妈妈何花出面,恐怕早就动起手来了。”
“还真是,就我们职工家属楼里,你们说说那户人家。
只要和她们娘俩有个什么事,那个能和她打个平手,好像还真没有几个人。”
“还别说,仔细想想还真这样?”
“不过,你们说,她妈妈会不会也去女同志宿舍闹?
毕竟她闺女昨天丢了这么一个大脸,而且最关键的是,那个并没有借到合身的衣服,你们说会不会?”
“让我说,她不会!”
“为什么?以她那个脾气怎么咽的下这口气。
再加上,好像没有几天就要和方家相亲了,怎么能不去呢?”
“就是因为要和方家相亲,哪怕她就是再咽不下这口气。
可是这个时候也得憋着,要不然万一方家再听说了这一回事。
人家方家再不愿意和她闺女相看怎么办?”
“也是,毕竟她何花的闺女再怎么打扮,也没有珊珊丫头长的好,更别说其他大方面和珊珊比?”
“就是,而是何花这个人,她又是个死要面子的人,就昨天晚上这点事,肯定不会自降身价去女同志宿舍闹。
哪怕就是要找回场子,那也得是昨天晚上怼她闺女,何佩琪的那个小同志。
在不知道什么情况下得罪了她,她才会出手,要不然她还怕咱们大家伙说她以大欺小。”
“这话说的没错,她也就这点死要面子活受罪。
如果不是因为她闺女最近要想看,她才不会隐起吞声。”
“这话说的一点没错,她那一次不这样。
也就是她最近顾不上,要不然昨天晚上那个小同志,恐怕以后在咱们机械厂没好日子过了。”
“应该不至于吧!听说昨天晚上那个小同志是来咱们机械厂实习的学生,你们说何花敢吗?”
“你这问的是什么话,谁不知道何花呀?她要是不敢的话,咱们家属楼能被她闹的乌烟瘴气吗?”
“也是,以前还有领导出面调解一下,可是我们这些人,怎么都行。
哪怕就是闹的再难看,怎么也会给领导以后面子。
可是何花是谁呀?就是厂长来了也不行。
还仗着她头一个男人,因为是在厂里工作才去世。
每次领导想要出面管,就拿她前头那个男人说事。
闹到最后,咱们厂里领导每次听到她们母女俩闹事就头疼。”
“可不是吗?你们说说,怎么天底下会有她这种不要脸的人。”
“就是。”
听到这里,简直对这个素为见面的何花,以及何佩琪二人感觉到无语。
她们母女俩这是仗着因为家人,为了厂子去世,就不怕别人当回事。
想怎么着就怎么着,还真是觉着这个机械厂是她们家的了,也不怕到最后连怎么死得都不知道。
你说这要是某个领导家的孩子,仗着自己的父亲官职在这里,欺负厂里的孩子,这个还能说对方是那个啥。
可是这何花母女两个什么都不是,就敢这样,恐怕也不是领导不愿意管。
而是觉着现在即便是管了,她们娘俩往后依旧会犯,想着把她们娘俩的胆子养的再大一点,到时候直接来了杀鸡儆猴多好。
省着有的人到时候有样学样,不把他们这些领导放在眼里,不好搞邻里之间的关系,竟给他们这些领导添麻烦。
如果真是像自己想的这样,恐怕何花母女俩的好日子也快到头了。
不过听他们说了这些,最让自己放心的就是,何佩琪她妈也就是何花,暂时不会来宿舍闹。
要不然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毕竟这也是个难茬的主。
不过不管怎么说,暂时可以放心了,要不然真闹起来,恐怕柳婷婷她哥还真会来机械厂。
要是真到那个时候,恐怕问题就升级了,毕竟人家是公安同志。
哪怕到时候她哥哥因为避嫌,安排其他同志过来,想必厂领导也不愿意别人来插手机械厂内部的事。
“周同志你不用担心,何佩琪她妈就是想来,也不敢?”
“为什么?不是我想什么?李同志你怎么知道的呀?”
“你这担忧的表情都写在脸上了,不光我知道,就是他们三个也知道。”
“是呀!周同学,我们虽说不知道你在担心什?
但是那个什么何佩琪她妈,肯定不敢把你怎么样?”
“就是,我们虽说只是实习生,可是也不是谁都能欺负的主。”
“你们不用担心我,我从来到咱们机械厂到现在。
虽说时间不长,可是并没有和那个叫什么何佩琪的同志对上。”
“那你在担心什么?”
“还不是担心柳婷婷!”
“担心她,她怎么了。”
“嗨!事情还不是这个样子,……”
“你是说这所有的事,都是那个二百五弄出来的吗?”
“二百五?可不就是二百五吗?要不是她,现在哪里有这么多事。
想想就觉着倒霉,怎么把她也分到咱们这个实习小队来了。”
“可不是吗?可是周同学,那个二百五再怎么说也是女同学,我们哥仨恐怕没办法帮你?”
“不用你们帮我,就她我能解决,不过前提是她别来惹我,要不然我绝对不会手软。”
“那就成。”
“其实你们几个完全不用担心,就像你刚才说的那样,柳同志的哥哥就在附近公安局上班,这个事只要传出去,保准她妈妈不敢。”
“为什么?”
“为什么?还能为什么?她就是一个欺软怕硬的主。”
“可是刚才……”
“你是说刚才他们说的话呀?”
“对!”
“那还不是他们不好意思撕破脸皮,要是敢,哪里还有何佩琪她妈什么事。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她们当中有一些是咱们厂领导的家属。
这要是真和何佩琪她妈闹起来,恐怕人家也会说,她们仗着家里是当官的就欺负他们。
这不就因为怕担上这个名声,所以才不敢。”
“也是,哪怕这件事不是她们的责任,可是一旦担上这个名声想洗都洗不掉。”
“所以说这不就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可是那也不能一直这样?”
“就是,难道就一直由着她们母女俩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