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下午,0731就已经把费尧让人散播出去的谣言全部处理干净。
还追根溯源查到了散播谣言的始作俑者。
费氏公司花钱养着的小新闻工作社。
【宿主,这一查还真不得了,他们利用这个新闻社的炒作能力,已经搞黄了好几个曾经有过敌对项目的公司。】
【掌握证据,不要打草惊蛇。】
帝都有钱有权的家族并不少,如果真的只是这么一个小小的新闻社,绝对翻不出这么大的浪花。
费家,费尧,不是那么简单的角色。
不过这件事情暂时和自己这个心理医生没有多大的关系。
最重要的是怎么把小少爷给治疗好。
今天见面,虽然情况没有自己想得那么糟糕,但原剧情里只言片语提到过的燥郁发病诱因,依然是个亟待解决的问题。
而他现在还没有弄清楚原因到底是什么。
笔记本上的计划写了一页又一页,最终锦辰还是决定循序渐进。
从最容易被接受的冥想先开始。
此时,费尧也终于得知傅沐辞的心理医生已经换了个人。
他把任嘉明约出来见面。
咖啡厅里。
费尧很不爽看着眼前的男人,语气也没有了以前那样和善。
“不过是手臂受了伤,怎么就被你师弟给顶替上去了?”
“而且你以前不是说过,你那个师弟满心都是只想尽快往上继续学习研究吗?对他来说出国钻研才是最好的。”
任嘉明有些尴尬地喝了口咖啡,他也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而且他收了钱,却没有按照约定的要求做好事情,也很无奈啊。
“我不知道啊,他突然就跟个换了个人似的,完全就没有以前听劝。”
没有受伤的手覆上费尧放在桌面的手,“阿尧你不要生气,我会继续想办法的。”
“得了,你现在连接近傅沐辞都做不到,还能想到什么办法。”
费尧烦躁甩开他的手,手指在桌面轻点几下,看起来颇为焦躁。
“你师弟的联系方式给我一份。”
“什么,可他和我不一样,他不会……”
“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事情。”
费尧已经彻底冷了语气,“况且你在担心什么,我只是为我的好朋友着想,深一步了解他的新任心理医生而已。”
任嘉明眼神闪烁,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问道:“那我们的关系呢……阿尧,你知道,我是真心喜欢你,才会帮你做那些事情的。”
瞧着眼前这个男人花言巧语的样子,费尧勾出嘲讽笑容,语气却温柔了不少。
“关系当然不会改变,你依旧是我的男朋友。”
“那就好。”
任嘉明稍微放松下来,心里却在想,还是要尽快把心理医生的身份拿回来,否则锦辰绝对会打乱他们的计划!
“我还有点事,你自己喝吧,单已经结了。”
费尧又喝了一口,觉得下次是该换一家。
这家的口味再好,终究也是会喝腻味的。
“还有,这张卡里有五十万,你拿去花,这段时间我会很忙,没事不要找我。”
他把卡随意往任嘉明的方向推过去,满不在乎起身离开。
看到这一幕的0731暗自惊叹。
主角受好潇洒啊。
不过好像和原剧情里的活泼开朗还热情,是搭不上一点边呢。
很快好友申请就出现在锦辰的消息中。
他像是没有看见,删除消息就继续自己的工作。
——
次日上午,锦辰依旧按时出现在傅家宅子外面。
不过今天他来得比昨天要早几分钟,下车的时候,竟然隐约看见三楼书房落地窗的位置有个人影。
仔细看去才发现是傅沐辞站在那里看着什么。
这个方向……
锦辰顺着看过去,却只是草坪上的修草机。
他留了个心眼,状似无意问过来接自己的管家。
“眼下已经快要入秋,这边草坪似乎应该已经用不上修草机了?”
管家跟着看了眼,嗐了一声。
“您不知道,这个修草机压根就不是用来工作的,是小少爷非要看到它。”
横竖这个人是小少爷的心理医生,多知道点也是好的。
管家边走边说,“我们还是两年前才发现的这件事,只要把修草机挪走,小少爷就会变得特别焦躁。”
“只是原地使用也不行,打开都不行,就只能安静在那放着,确保小少爷打开窗户就能看见就行。”
那就有意思了。
锦辰回忆着原剧情里的事情,貌似从来都没有特别提起过修草机。
不过两年前这个时间点……
他转头问,“两年前,小少爷是不是曾经病情严重加重过一次?那是几月份。”
“对,八月份的事情,那次可把我们给吓坏了。”
提起那次,管家到现在都心有余悸,“要不是有佣人路过的时候,正好看到小少爷就坐在阳台护栏上不说话,这个家怕是……唉!”
“行,我知道了。”
两人说完话正好到主厅,锦辰适时转移话题,“多谢管家先生。”
他依旧和昨天一样,带着果盘上去找傅沐辞。
巧合的是刚上楼,就看见傅沐辞把房门打开。
他似乎还是不适应果盘没有放在置物架上,原地站立了好几秒,锦辰都被他盯得心里有点发毛。
“小少爷上午好,还记得我吗?”
傅沐辞没有说话,径直转身往屋子里走去,这次却没有急着把门关上。
锦辰紧随其后。
〖他给我留门了!他在乎我!〗
〖今天也好可爱!穿着家居服也可爱!〗
〖想摸摸脑袋!〗
一晚上没有见到老婆,锦辰可谓是十分想念,刚进门内心就开始疯狂活动。
傅沐辞的耳尖也肉眼可见开始越来越红。
昨天的事情,竟然不是意外吗。
果盘放在书桌上,傅沐辞眼尖发现今天的水果里已经没有了火参果。
就连青提也已经剥好了皮。
他微微抿唇,眸底沁出一丝愉悦。
“小少爷今天忙吗?”
锦辰已经对这里很熟悉了,把带过来的包放在休憩区,走过来问傅沐辞。
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心理医生的手段无非也就是那些,傅沐辞觉得很没有意思,不想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