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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立业的办法很简单。

那就是让娄晓娥也到轧钢厂来工作。

当然,最好是去自己所在的采购部工作。

这样的话两个人就能经常见面了。

娄董事作为轧钢厂以前的董事,把他的女儿弄进轧钢厂应该是很容易的事情。

不过这得让娄晓娥去说服娄董事才行。

所以周立业向娄晓娥说明了自己的方法之后,便叮嘱道:“晓娥,你得想一个办法让你爸爸同意你去轧钢厂工作。”

“想办法……”

娄晓娥咬了咬嘴唇,沉思了一会儿之后点头道:“我倒是想到了几个办法,等会儿回去我就试试!”

“嗯,好!”

周立业抱紧了娄晓娥,问道:“那你着急回去吗?”

“不……不是很着急吧……”

“那……你多陪我一会儿,可以吗?”

“啊……”

娄晓娥听到周立业这么说,心跳猛的加速。

感受着对方越来越粗的呼吸声,她就算不懂那方面的事情,也知道自己如果留下来也会面临着什么了。

不过。

既然自己今天敢来见对方。

那就已经做好了准备。

所以,在经历过一番思想沉淀之后,她嘤咛的回答道:“可……可以的吧……”

“好。”

听到娄晓娥同意了下来,周立业也不再客气,直接对着娄晓娥的嘴巴吻了一下。

虽然有上次吻的经验,但娄晓娥还是很紧张。

整张脸绷得紧紧的,就像说要上战场的士兵一样。

周立业看着她这个样子,轻声安慰道:“晓娥,你别紧张,我会很温柔的!”

“好……我……我不紧张……”

娄晓娥红着脸点了点头,然后又深吸了一口气,努力的让自己平静下来。

而周立业则等娄晓娥调整好了之后,又吻了第二下。

这一下,娄晓娥表现得好了一点儿。

所以第三下的时候,周立业来了一个深吻。

这一吻,直接让娄晓娥喘不过气来了。

身子也变得像软体动物一样,失去了骨头。

就这样,第四下,第五下……

慢慢的,娄晓娥学会了回应,学会了主动。

周立业见时机成熟,便脱去了娄晓娥的衣服……(此处省略5万字)

……

娄家。

娄董事和娄母坐在客厅里。

娄董事手里拿着一个茶杯,不疾不徐的喝着茶。

而娄木则在一旁双手紧握,面色写满了紧张。

“老娄,晓娥只是去还个聘礼而已,怎么还没回来啊?不过出什么事了吧?”

“能出什么事?那许大茂还能对我们家晓娥做什么不成?”

娄董事不以为意,继续喝着他的茶水。

“这谁说得好呢!”

娄母叹气道,“这万一许大茂知道了晓娥给他做了检查,知道了他不育的事实,他肯定会拉着晓娥闹的啊!”

“行了,你就别担心那么多了。”

娄董事继续轻描淡写的说道:“许大茂那孩子我还是觉得不错的,他绝对不会对我们晓娥怎么样的!”

“咱们只需要再等一等就好了,等一等她就回来了。”

“等什么啊!”

娄母有些不耐烦了,指着墙上挂着的时针指向“9”的钟表说道:“你也不看看这都几点了!”

“晓娥那孩子5点就出去了,结果现在都还没有回家,你当爸爸的,就一点儿都不担心吗?”

“我需要担心什么吗?”

娄董事放心了手中的茶杯,瞪了一眼娄母道:“退聘礼是她吵着要去退的,我拦也拦了,你叫我怎么办?!”

“你还好意思说!”

娄母听到娄董事这么说,当即也炸毛了,“如果不是你给晓娥介绍这么一个对象,晓娥也不用退婚!”

“要不是晓娥聪明,知道去做什么婚前检查,咱们孩子的一辈子就毁了你知道吗?”

娄董事:“……”

对于娄母的这番话。

娄董事没办法反驳。

这婚事确实是自己一手促成的。

现在出了这种事情,自己确实是有责任的。

就这样沉默了还一会儿,娄董事抓起桌上的茶杯,将里面的茶水一饮而尽,然后对着娄母说道:“行了,你也别担心了,我这就过去看看好吧。”

不过就在他这句话刚说出口的时候,大门发出“吱呀”一声响。

娄晓娥从外面走了进来。

看到自己的女儿回来,娄母立马迎了上去,抓住娄晓娥的手一脸担心道:“晓娥啊,你可算是回来了,你知不知道你快担心死妈妈了!”

“呃……”

娄晓娥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对不起啊妈妈,退彩礼的时候遇到点麻烦,所以耽搁了一下。”

“怎么?那许大茂不愿意退不成?”

“算……算了妈,你也别问那么多了,反正现在聘礼也退了,我们家和那个叫许大茂的,彻底没有关系了!还有就是……我有点儿累,我就先回房间休息去了。”

说着。

娄晓娥就缓步走向了自己的房间。

娄母看着娄晓娥的背影,担心之色并没有减轻多少。

她走到了娄董事的旁边,轻声说道:“老娄啊,我觉得晓娥有些怪怪的啊, 走路都一瘸一拐的,不会真的被那许大茂给欺负了吧?”

“哪有一瘸一拐的,我刚刚看挺正常的啊。”

“真的有啊!”

娄母抬手锤了一下娄董事,“你要不去晓娥的房间再问问,看看今天她在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吧。”

“好,我去问问看。”

娄董事思索一番之后,迈步走向了娄晓娥的房间。

娄晓娥的房间门是半开着的。

所以娄董事没有敲门就走了进去。

当他走进娄晓娥的房里里之后,他发现娄晓娥已经躺在了床上,并用被子把头给整个蒙了起来。

被子里面还发出了一阵阵呜呜咽咽的声音。

听到这个声音,娄董事立马眉头一紧,一把将被子给掀开了。

被掀了被子的娄晓娥一脸的惊诧瞪着娄董事,“爸,你干嘛啊?你干嘛掀我被子啊?”

“我刚刚……听到你在哭啊……”

“哭?”

娄晓娥一阵无语,指着自己的眼睛说道:“爸,你看看我的眼睛,我哪里哭了嘛!”

眼睛明明亮亮,一点儿泪痕都没有,确实不像是在哭。

“那你蒙着头在干什么?”娄董事不由得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