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快走?等什么呢?”黄白鹭来到我们的身边,说道。“:哦,撤退!”我反应过来,说道。
紧接着,我们大家伙儿就立刻朝着山外面走去。期间,我还往水蛭的方向望了一眼,确定水蛭一动不动了,我才放下心来。
“:这条巨大的水蛭,是从哪里来的?”小海一边赶路,一边问道。“:应该是皇妃墓里面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跑了出来。”我说道。
“:应该是由于生产的原因,皇妃墓里面没有适合生产的地方。”黄鹂接话道。
我们一边赶路,一边聊天,在太阳落山的时候,终于走出了大山。
“:马上就要到有人的地方了,你们打算怎么办?”林福生开口问道。其他人都不说话,看向了我。
我只好说道“:我们先找个地方躲起来,等风声过去之后,再想其它办法。”“:你们这么躲,得躲到什么时候,不如和我回组织吧。”林福生说道。
“:可能你还不知道,来皇妃墓之前,我和姜山打了一架,他恨不能杀了我,再说干爹都折在皇妃墓里面了,我怎么回去?”我装作无奈的说道。
“:这个好办,我回去和姜山说,他一定能同意你们回去。”林福生接着说道。“:这也行吧,等你弄好之后,我们再回去,我们先躲几天。”我说道。
“:那好,你把电话留给我,到时候我联系你们。”林福生说道。“:小海,你把电话留给林福生。”我说道。
“:还有就是给小强一些酬劳,老三估计是出不来了,本来这些酬劳应该老三支付的,现在只能组织支付了。”我接着说道。
“:这个你放心,小强怎么说也是组织的人。”林福生说道。“:小强,你把卡号给我,明天给你打钱。”林福生又说道。
小强和小海分别将电话和卡号给了林福生,这时候,墨辉说道“:我们……”
还没等他说完,我就接口道“:你们先跟我们走,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墨辉听后,点了点头。
“:对了,你手里不是有令牌吗?可以到能使用令牌的地方,躲起来。”林福生再次说道。
“:知道了,你先走吧,这里人多眼杂,没看见有很多人盯着我们看吗?”我小声的对林福生说道。
林福生撇了一眼周围,才发现我们不知不觉间,走到了繁华闹市之中。“:知道了,保重。”林福生说道。
我挥了挥手,没有再说话。看着林福生上了一辆出租车,我才放心下来。
“:小海,你去提款机取点钱出来,给小强安排个地方。”我说道。“:好嘞,你们等我。”小海说着,就走了出去。
我们就坐在路边等候,“:小强,等拿到酬劳以后,就换一个地方隐姓埋名,一定要记住。”我说道。
“:嗯。”小强用力的点点头。很快,小海就回来了,并领着小强去安排了住处。
等小海再次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
“:先去吃饭。”我说道。其他人也很赞同我的看法。
当我们风卷残云吃饱喝足之后,小海拍着圆滚滚的肚皮,问道“:我们现在上哪?”“:找个地方睡觉,明天去找李叔叔。”我回答道。
墨家兄弟俩到是没有意见,看着现在的城市繁华程度,两个兄弟就像是刘姥姥进大观园一样,对任何事物和建筑都很好奇。
我也懒得和他们解释,一切都交给了小海来处理。
等找到宾馆休息的时候,他们俩兄弟还是不依不饶的缠着小海,说要出去逛逛,小海只能推脱说明天的。
“:睡了吗?”我敲了敲黄鹂的房间。“:进来吧。”说着,黄鹂打开了门。“:几句话就走。”我说道。
“:什么事?你说吧。”黄鹂说道。“:就是你说的,认识墨家的人,明天能联系上吗?把墨家兄弟送回去。”我说道。
“:能,明天我就联系,他是一组的组长,叫墨天星。”黄鹂回答道。“:真的可以安排?”我还是不放心的问道。
“:当然了,他可是墨家当代的巨子。”黄鹂回答道。“:啊!”这句话瞬间把我震惊了。
“:惊讶什么?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我现在就给他打电话。”黄鹂似乎怕我不相信,立刻拿起了宾馆的电话,拨了出去。
几分钟之后,黄鹂说道“:好了,明天早上,他就过来接人。”“:也不是很急,嘿嘿。”我笑着说道。
“:还有事吗?没有事的话,我要休息了。”黄鹂下达了逐客令。“:没事。”说完,我就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一夜无话,我一直睡到十点多还没有醒,还是小海的敲门声,将我给吵醒了。
我刚一开门,小海就钻了进来,并说道“:墨家兄弟让人接走了,我终于可以解放了,哈哈。”
“:墨家兄弟已经走了?这么快?说没说去那里?”我瞬间清醒过来,问道。“:黄鹂说那个人叫墨天星,是当代墨家巨子,是一组的,至于去哪里,当然不会告诉我们了。”小海回答道。
“:你联系李叔叔。”我说道。“:联系了,一会儿让我们去局里见他。”小海回答道。
“:走。”我立刻说道。“:等吃完饭再走呗。”小海说道。“:不吃了,来不及了。”我说道。
“:还有急事啊?”小海问道。“:将令牌的地点告诉李叔叔,让他们处理。”我说道。
说完,我就拉着小海凤凤火火的出了门,此刻其他人早就等在了门口。
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注意,我们几个从后面的小门偷偷溜了进去。
当来到上次那个会议室的时候,我就看见公孙渊和李叔叔坐在那里。
我急忙兴奋的冲了过去“:师父,你好了!”“:嗯,坐下不要这么没有规矩。”师父说道。
“:年轻人嘛,不要这么拘束 。”李叔叔说道。“:父亲。”师兄叫了一句。师父没有说话,示意让师兄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