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支持什么?”
“说支持嘤国并入印度。”
整个会场茫然了一瞬,然后空间爆炸般沸腾了。
印度人本来在和巴基国人互相怒视,暗中做着挑衅的手势,可一听到这话,直接兴奋了。
耳朵竖了起来,双手交叠在了一起,“啪啪啪”就是一阵不自觉地鼓掌。
还笑得手舞足蹈。
嘤国人气疯了,他们的首相就是印度裔,本来就膈应,现在白昊的话直接让他们破防了。
无论现场还是网上,或是电视机前的嘤国民众,都大声谴责着白昊的恶毒、无知和无耻。
白昊还趁热打铁,警告嘤国:“太阳早就落山了,不要总想着日不落的时候。”
“你们在几千年的人类历史里,不过是一瞬间的高光,流星永远比不上真正的恒星,死心吧,好好入土。”
话音通过扩音器,传遍整个万人场馆,传遍整个世界。
全球民众都震惊了。
白昊居然这么大胆,这么随意地说话,这可是世博会和联合国一起组织的特别大会啊。
惊愕之后,人们或者拍手叫好,或者怒起咒骂,或者摇头不语。
现场再起纷争和吵闹,支持者大呼“好样的”“干得漂亮”,反对者青筋暴露声嘶力竭,只为了痛骂白昊。
联合国的主持人和巴黎的警察忙得焦头烂额,就差拿掉白昊的话筒了。
白昊却还在添火:“对了,入土前,你们当年非法夺取的东国文物,也该无条件归还了,不要等着我们上门去取,到时候就很不体面了。”
话音落,嘤国的青年刚要张嘴回怼。
主办方赶忙出声,要制止这种攻击性的言论。
埃及的三个青年却已经大声鼓掌,小美女蒂丝更是站起来助威:“对!还有我们的,要归还,必须全部归还!”
主办方扶着额头,心道你这三个埃及小朋友,就别再掺和了,还嫌不够乱吗?
白昊闻声看去,意外于蒂丝的勇敢。
蒂丝则看着白昊,满是认可和感激。
白昊对着“战友”蒂丝微微颔首,在主办方维护秩序的时候,他感觉必须礼尚往来。
于是又开口了。
“确实不仅仅是东国,还有埃及,印度,希腊,土耳其,尼日利亚,秘鲁……”
“我想世界上大多数地方,都有被你们劫掠的经历,不如一起还了,为你们在入土前赎罪。”
这话说的,把个本就自负的印度青年搞得一激灵,立即站起,鼓掌大吼:“说得对!把我们的东西还回来,该死的侵略者!”
希腊、土耳其、尼日利亚和秘鲁等没有派青年团的国家,台下却有不少展馆人员,此刻也激动声援。
呵斥嘤国,旦凡有一点廉耻,就立即为自己的海盗行径赎罪,归还所有文物,特别是各种宗教圣物。
嘤国青年一下被孤立了,但还是在极力狡辩,说什么文物保护,说什么历史问题……
反正就是为不还找各种理由。
被劫掠的各个国家,立即高声反驳。
两边吵了个剑拔弩张。
主办方和联合国的主持人员,实在看不下去了,开始警告大家坐下,不要破坏基本秩序。
白昊却完全不顾,还适时泼油嘲讽。
“哦~,我知道了,你们肯定是担心文物都归还后,带嘤博物馆,就变成小嘤博物馆了,就只剩下你们自己那没人看的破铜烂铁了。”
“啧啧……真狭隘,真可悲。”白昊故意给他们贴标签。
“啧啧……确实狭隘,确实可悲。”蒂丝也鄙夷着。
“是绝对狭隘,绝对卑劣。”印度的青年团更加暴躁。
会场继续哄闹。
米国的轮椅男看局势不好,重新发难:“果然,你们东国剩下全是这样野蛮的,煽动混乱的货色,所有的自由人士看来都在监狱里了。”
联合国主持人一听,心道怎么还提问啊?还扯什么监狱……
本来要叫停东国的回答问题环节了。
你米国人还不依不饶,这不是添乱、自找没趣吗?
他看出来了,各国青年里,这个白昊战斗力是断档式的高出一大截,而且显然有备而来,其他人根本应付不了。
越不自量力找事,他们自己会越难受。
主持人刚念及此,白昊又回应了。
“监狱?我们的监狱里面都是罪犯,你们就不同了,吸毒和犯罪的人,在大街上溜达,被杀的都是倒霉蛋,活下来的才是兽中之王。”
“我想野兽总是崇尚暴力解决问题的,所以暴力横行街头,在你们那里是最寻常的,最不起眼的事了吧。”
米国轮椅队长听完,拍着桌子指着白昊大吼;“谎言,你满嘴谎言!”
“我就问,全世界谁敢在午夜游荡在米国街头?”白昊耸肩蔑视。
轮椅队长粗大的块头震颤。
白昊看时间差不多了,取下话筒,面向米国队坐席上的人:“别吵了,我最后说几句哈。”
米国青年怒目。
白昊自顾自地说着:“你们不就是喜欢追问自由的问题吗?我就用最后一点时间回答下。”
“简单来说,你们嘴里的自由,不过是任由强者剥削的自由。”
交流团坐席里,众人起身要争辩。
白昊冲着他们“嘘”了一声继续道。
“看看你们自己,你们能坐在这里,不正是因为你们处于强势地位吗?”
“你们当然推崇人与人之间的自由猎杀,认为那才是最自由的,因为你们手里有钱,有权,还有你们用钱购买的军队和高人一等的机会。”
“你们满嘴说着平等和自由,可实际上,你们连学习资源都不愿意分享给他人。”
“你们就像战争贩子,用自由的名义,让那些在你们面前残缺的,可怜的,饥肠辘辘的瘸子、瞎子、聋子,来和你们的高头大马,钢铁战车竞争。”
白昊转身冷笑,看着米国的精英青年:“你们称这是自由和公正。”
“在我看来,你们的自由,只有强者碾死弱者的自由,只有看似宽松,却在封堵他们一切上升空间的自由。”
“有人曾说过,每个阶层都有自己的人性和自由,底层者有底层的,高位者有高位的,它们从来不一样。”
“但掌握话语权的高位者,不会说这些,他们会将他们的人性和自由,说成是所有阶层的人性和自由,从中蛊惑和获利。”
白昊指着米国青年,指着镜头:“说的就是你们……你们那些强权的自由,根本就是弱者的不自由。”
“为什么你们国民有那么多不同,连性别都那么多种,你们不觉得这么多撕裂和搅动,有问题吗?”
白昊说着双眼炽热,看向镜头,看向全世界的民众。
然后开始了他一石激起千层浪的强力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