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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乡市,米国国家情报中心。

一夜未眠的胡佛,看着视频上怯懦的总统,冷漠地安慰着。

“总统先生,我们确实有损失,但百夫长已经除掉了那个印第安人,说明‘他’,或者‘他们’不是不可战胜的。”

几万人的生命,似乎对胡佛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总统阿乔疲惫的问道:“真的死了吗?”

“所有资料分析后,认为两万人失踪,是成功猎杀那个东西的副作用,类似于自爆。”胡佛武断说着。

其实那都是揣测,但他知道自己说的越肯定,总统先生越有信心,这很重要。

阿乔却在沉默。

“米国必将胜利,上帝会保佑米国。”胡佛盯着那个与自己一样白发苍苍的人,“别忘了,我们还有‘圣婴’。”

这话让对面的总统先生脊背一颤。

“我们需要你的授权,国家需要你的决断。”胡佛提高嗓音,“嘿,乔,像个战士吧,你年轻时可是在苏熊战斗过。”

阿乔迟暮地看着胡佛,然后默默点头。

……

华盛顿。

白昊孤零零穿过街道,走过草地,本来预计白屋附近会有一大批人来观看。

毕竟是先知放出了预言,这里在今天会遭到天灾。

可令白昊头疼的是,白屋外面一个人没有,冷清得比他喵的冰窖还凉快。

龟龟,咋滴没人了。

白昊好不容易找到一个零元购的白人,问他怎么回事。

那家伙以为这个戴着大墨镜的“户外登山者”要抓他,一拳就打在了白昊的脑袋上。

白昊没好气地看着他,然后放倒他,然后踩着他的脸,又“礼貌”地问了一遍。

那瘦巴巴的白人抱着白昊的脚,非常有“骨气”的陈述了目前的情况。

“昨天华盛顿被外星人攻击了,十几万人凭空消失,国会和白屋的高官们全溜了,富人们也跑完了。”

白昊诧异着:“怎么可能?”

“没骗你,看到那两颗陨石了吗?就是外星人登陆地球的第一步。”瘦子白人在白昊的军靴下扭动着。

“昨晚就是第二步,有人看到一架黑色的UFo,飞在五角大楼顶上,兹兹一下,吸走了几万人,说是抓去做研究。”

“第三步就是消灭人类,霸占地球了。”瘦子说的跟真的一样。

白昊怎么听怎么不信,陨石是自己弄的,UFo吸走几万人,那都不知道是多少年前的梗了。

“我说完了,放我走吧,店里还有别的东西,你自己拿,别抢我的。”瘦子用坚定的语气,说着开溜的话语。

白昊看问不出什么,踢着那家伙的屁股,把他赶跑了。

转悠了一下,白昊又找到个身穿黑袍的教士。

正举着十字架,捧着圣经,对着几百米外的白屋念着什么。

白昊拖着铁棍走过去:“嘿神父,你在干嘛?”

黑袍教士侧目看着这个戴着墨镜的家伙:“我是牧师……”

白昊尬笑一下,不知道有啥区别:“请问,白屋是放假了吗?怎么都没人。”

“罪恶永远不会放假,他们只是在逃避。”黑袍牧师划着十字。

“逃避?里面的人都溜了?”白昊诧异道。

黑袍牧师满脸神圣:“上帝正降下十灾,青蛙灾,蚊虫灾,陨石灾,血灾都降临了,更多的灾祸就在后面。”

“所以恶魔逃跑了,先知则带着信徒们撤离了,就像千年前,摩西带着奴隶们走出埃及,走向应许之地迦南。”

白昊来了兴致,这就是他期待的,让这个深层宗教国度的民众,怀疑这里。

“你怎么不走?”白昊嬉皮笑脸地问道。

“我在等待神启,他们说白屋的灾难已经在凌晨降临了,陨石、停电和血河都是,我不相信,因为先知说的是‘白屋’,不是任何其他地方。”

“所以,我要等待真正的灾难降临,那里必然包含神谕。”

白昊用力点头,忍不住拍了拍黑袍神父,不对,是牧师的肩膀:“在灾难降临这方面,你是专业的,我信你。”

牧师摆肩,躲开白昊纤细白嫩的手:“我们该信的是上帝。”

白昊给了个大拇哥:“呵!这觉悟,真高。”

虽然牧师神神叨叨的,但也说明了一些情况。

而且总算有一个观众了,白昊心里舒坦些,继续往白屋走去。

路过白屋前的玫瑰园,他遇到个拄着拐杖的老头。

忍不住又打听了一下,这白屋和议会附近怎么都没人了,昨天还有先知预言,大家都急着来看呢。

老头拐杖敲地:“战争,苏熊发动了核战争,我们要完了,要完了!”

“啊?”白昊感觉这老头迷糊了,准备去问别人。

老头却拉住白昊:“世界阵营你是站哪头的?”

白昊敷衍道:“我是你这头的。”

“好,去拿枪,跟我一起保卫伟大的柏林!”老头激动地对着白屋那边蔫蔫的国旗敬礼。

白昊一歪:“柏林?这是华盛顿啊。”

“滑铁卢?”老头拐杖敲得啪啪响,“消灭法国,滑铁卢是他们的噩梦!”

白昊翻着白眼,没法聊了,转身要走。

老头又把他拉住,重复道:“走,小战士,扛起枪,跟我一起保卫柏林。”

说着,老头居然肩扛拐棍,拉着白昊,迈着踉跄的军步,径直往白屋走去。

白昊看着这昏聩的老头,心道有点意思啊。

寻思着正好进去看看,于是也扛着自己的铁棍,学着老头一瘸一拐的样子,往白屋走。

路上,一老一小,踏着同样起伏不定的滑稽脚步,大胆前进着。

老头还兴奋地唱起了德语的军歌,然后指着白屋喊着:“那就是我们伟大的法西斯,伟大的纳粹!”

白昊脊背一麻,我去,这老头不会是当年纳粹余孽吧?

在米国活到了现在?

白昊赶忙撇清关系,一副我不认识他的样子。

老头却死乞白赖的凑过来,还批评白昊军步走的像苏熊,是不是叛变了。

白昊赶忙摆手:“我就没站你们这边。”

“嗯?”老头浑浊的眼珠子盯着白昊,“刚才说是我们这头的那个小战士呢?”

白昊指着白屋里面一个冷风中哆哆嗦嗦警卫:“那不是?”

老头顺着白昊的指向,移动视线。

看到那身华丽的衣服,亮闪闪的枪,老头抬起手,做了个纳粹礼,踉跄着去找自己的小战友去了。

白昊则赶忙开溜。

转到旁边,白昊瞅着白屋的窗户,看里面确实没人,桌椅板凳,各种摆件都乱糟糟的。

他对着镜子整理了下墨镜,让自己看起来越发像个登山客。

然后抬起自己的“登山杖”,捅破一个玻璃窗,翻身进去。

正门自然不让进,没人看管的边角地带还是可以偷偷进入的,而且那个纳粹老头正在帮忙纠缠警卫,时机刚刚好。

白昊落地屋内,冷风吹起窗帘,一股无形的能量波,从破窗处融入白昊体内。

正好奇屋内摆设的白昊,一时没有注意。

屋内很精致,地毯柔软,就是太乱。

倾倒的书架,歪斜的地球仪,还有破碎的花瓶,满是脚印的纸张……

估计是个用来参观的房间。

白昊踩着碎玻璃,拖着铁棍往里走。

脚下的碎裂处,微弱而无形的能量,再次注入白昊体内。

房门是敞开的,白昊穿过走廊,看着仿佛被洗劫过的大楼。

一路往上,来到总统办公室。

地上是红蓝地毯,墙上是阿乔的照片,只是人走楼空。

白昊无聊地坐在总统椅子上,装作总统的样子,对着空荡荡的房间指指点点:“那个谁,去把核弹拿来,炒个青椒。”

“那个谁,去把战斗机杀了,做个红烧鸡块。”

白昊独自玩闹着。

看了下眼镜上的时间,又对了下手腕上的机械表,差不多了。

白昊靠着总统座椅上坐了半晌,伸出右手,让一万灵息流淌在空气里。

碎闪的眼瞳,浮动的五指,灵息如光尘,与空气共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