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自己买的精致左轮手枪,亚裔男子赶忙举手,打肿的脸在颤抖:“什么事情都好说,求你别开枪。”
“你到底是谁?”白昊将手枪画着圈,在亚裔男子身上乱瞄。
吓得男人双手挡在前面连连后退:“我叫皮特李。”
“我是说真名。”
“这就是我真名,我给你看我的驾照……”男人说着要去拿裤子。
“那都是新弄得,我看过了。”白昊在他洗澡的时候就翻过了。
自从在监狱被虐待了几个月,与各国的囚徒交流,又与米军战斗了那么多次,加上与大胡子一起行动学到的谨慎和细致。
孤身在外的白昊,无论是被动还是主动,都学到了很多,比如现在做事,就有些章法了。
“我刚刚获得绿卡,所以日子比较新。”男人解释着,声音微颤。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白昊摇晃手枪,走向男子。
男人缩着脖子,哽咽着,像个无辜的平民:“我真的没骗你,真的……”
白昊直接一巴掌扇过去:“你这脸是整容的吧。”
男人直接被打在地上,捂脸哭泣,看着这可怕的辛普森面具:“没有,我就是长这样,我真的没有修过,一点都没有。”
他惊慌失措,极力辩解。
白昊一脚踩着他的脖子,手枪指着他的头,压着嗓子说道。
“不用装了,我认得你,我们有国际人士知道你的身份,不过是让我来问问情况,你说的清楚我就不杀你。”
“你……”男人有点喘不过气来,艰难说道:“你问。”
“几个月前,在秘鲁,有一批人被米方带走,你作为秘书,知道他们在哪里,对吗?”白昊一顿一挫地问道。
男人浑身一抖,双腿发颤,自己的身份果然暴露了。
他急得用力摇头。
“不知道?”白昊脚下踩得更加用力。
男人嘶叫如猪。
等白昊松开,男人终于开口:“我不知道他们在哪里,我只是想重新开始。”
“说清楚,不然你就没法重开了。”白昊试着用最冷的声音说着。
“我……我在秘鲁被抓,后来实在忍不住他们的手段,我就……我交代了我知道的一切。”男人哽咽着。
“他们给了我重来的机会,我现在是另一个人了,我……我只想活着。”
“你都交代了什么?”白昊大声问道。
男人挪动脖子,说着当时的情况。
主要是交代了矿业公司关于东国不进口矿藏,同时大举售卖已有矿藏的事情。
然后就是,和米方审讯人员,说了对四个空降过来的人的看法。
那四个人很特别,在秘鲁游玩,但不受公司节制,大使馆还包办了他们的所有行程,是很例外的存在。
白昊咬咬牙:“那他们在哪儿?”
“我不知道,我们都是分开的,我真不知道。”男人哭嚎着。
“你承认你是那个秘书咯~”
男人卑微地点着头:“我就是高天,我承认,我就是董事长秘书。”
白昊松开了脚,果然没错了。
但看着这个家伙哭泣的样子,白昊总觉得有点违和。
记得在国内的时候,李一他们教过关于陌生人可疑举动的判断。
这个秘书高天,就带着一股子别扭的味道。
可感觉这家伙说的似乎没问题,但又有哪里有点不对。
沉思着,白昊一时想不出来。
如果大胡子在,也许能判断出问题。
可惜自己这边的事,不能对他说。
“放过我吧,无论你是谁,求你放了我,我就是个普通人,只想有命活下来,谁不想活啊……”男子在地上有气无力地呻吟。
白昊用左轮手枪点着下巴,在男人身边转悠,思考着哪里有问题。
每一步都很轻,但男人却被吓得一步一抖,仿佛羊癫疯般抽搐。
男人想过反抗和偷袭,但从刚才对方夺枪,到瞬间来到大厅,还有那钢铁一样的手掌,他知道自己打不过,只能服软哀求。
电视里播放着米军征兵宣传片,大厅里空调嗡嗡作响。
白昊猛然想到了疑点。
战争,卢比奥!
白昊又一脚踩住男人的脖子:“你为什么突然有那么多钱和卢比奥做交易,而且还是米方给你做全套的整容和身份更换?”
从执行日式酒店任务之前,大胡子就解释过。
酒会参与者,都是来支持卢比奥颠覆古巴计划的,因为能赚取巨大利润。
而且都是很有钱的人,里面不少可能直接就是中情局的雇员。
类似于扶植影子公司,给中情局赚钱。
也就是说,这个矿业公司的前秘书,获得了巨额资金,到了能直接赞助一个总统竞选者的程度。
这就算是一个提供了情报的叛徒,也给不了的待遇吧?
听到白昊关于钱财和身份更换的质问,男人抖得反而没那么厉害了。
似乎在飞速思索着什么,然后又继续抖得犹如羊癫疯一样。
“他们给了我一笔钱,他们愿意给,我当然就收着了。”高天哭诉着。
心中却对自己作为中情局的雇员和影子公司老板的事情,紧紧保密。
因为说出来,可能就要死。
“是嘛?给那么多,他们还真是阔气啊。”白昊冷声冷气说道:“就为了你这个小小的叛徒?”
在白昊看来,一个出卖了这么点情报的人,不可能有那么多钱,那全世界随便揣个秘密,就找米帝来当富翁了。
这家伙一定还做了别的什么。
既然不肯说,那就上点活。
白昊又问了两遍,算是个他承认的机会。
但高天秘书拒绝了。
“不说是吧,那我就不客气了。”白昊将手枪放在裤兜里,一脚踩着高天的胸口,弯下腰,两手去抓高天的肩膀和胳膊。
高天心里害怕,不知道这个面具男要干嘛。
猛然间,肩膀传来剧痛,仿佛要被硬生生扯断。
高天脸都青了,挣扎着要躲。
白昊一巴掌打得他眼冒金星。
然后继续扯他胳膊,嘴里还嘀咕着:“怎么卸下来着?这样应该没错啊。”
他回忆着自己员工美女琴的卸胳膊大法,一遍一遍在高天肩膀上硬拉。
实在没弄下来,就踩着高天的胸口,一时像老汉拔河,一时像兔子拔萝卜,一时又像鲁大师倒拔垂杨柳。
把个高天搞得哭嚎嘶叫,浑身冷汗,痛不欲生。
这边肩膀搞废了,搞肿了,又换另一边,又是一番生拉硬拽。
由于太吵,白昊还给高天嘴里塞了一大坨臭袜子。
于是,忙活了半天,高天秘书整个人几乎虚脱,叫又叫不出,挣又挣不脱。
白昊也累坏了,到冰箱找了一大盒牛奶,好好喝了一阵,然后继续踩着高天,嘀咕着。
“看来这卸胳膊是个技术活,换个角度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