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便是一室旖旎。
拍摄现场驱逐了多余的工作人员,也不知道里面拍了些什么。
总之,扮演姜卿沂的那位女演员出来时唇瓣还潋滟着水光,像是被亲得红肿,就连男主角的脖颈上也多了吻痕。
亲密的撒狗粮戏份还有无数。
例如——
姜卿沂穿着性感的真丝吊带睡裙,纤白的小腿娇嗔地向两边斜坐,向身旁在直播开会的闻初霁喂着葡萄。
葡萄肉落进他的唇齿间,莹白指尖上沾着的紫色葡萄汁被她嘬进嘴里。
那性张力拉扯得让人发麻。
再例如——
闻初霁给他的妻子准备着早餐。
娇软的身段忽然从他的背后贴过来,后来早餐就凉在了锅里,而姜卿沂本人则成了闻初霁的餐前小甜点。
剧组的工作人员都叫苦不迭。
“太酸了,这几天的狗粮吃得太酸了。”
“关键是看还看不全,一到关键节点就喊cut的操作也太骚了。”
“那确实怪不了林导哈哈哈!裴时肆和黎酒凑一起性张力太强,再往下拍就是要广电过不了审的节奏。”
“我觉得你说得非常有道理。”
“靠,好想看裴影帝的腹肌啊,正片里有没有可能露出来哪怕一个角啊!”
“好姐妹,裴老师这么守男德,这种事我劝你还是不要再想了。”
工作人员们欲哭无泪。
他们一边吃着十里红妆的公费狗粮,一边还酸酸地讨不到半点福利。
而随着《岂止玫瑰》临近杀青。
各种各样的路透照和花絮照,也是被狗仔在媒体铺得到处都是——
裴时肆颈间忽然多出来的吻痕。
黎酒红肿的唇瓣。
偶尔隐约还能看到裴时肆唇角被咬破了一个小口子,明显是某人的作为。
再或是一些拍摄现场流露出的照片。
暧昧的交颈接吻动作。
但画面停留在两人唇瓣还有一寸距离就要碰上、欲吻不吻的时刻。
勾人的解衬衣纽扣的动作。
但裴时肆只将黑衬衣纽扣解开两颗,没来得及看到什么风光的时候,就再也没了下文。
网友们也抓心挠肺——
「亲!他俩倒是给我亲啊!」
「非要我摁着他们的头他们才能做吗!」
「蛙趣蛙趣!我裤子都脱了,你们就给我看这些?狗仔能不能行啊?」
「啊啊啊好涩啊好欲啊!十里红妆的性张力太强了,苦茶籽飞飞!」
「求正片啊求正片啊!能不能别卡在这种让人发疯的时候?」
「林风眠你别叫林风眠了,以后就叫一剪没吧!」
虞池则对黎酒的表现非常满意。
她抱着她疯狂撒娇,“呜呜!我就知道我金主爸爸超棒!酒酒你肯定要大爆了!”
“又缺资金?”黎酒斜眸睨她。
虞池像拨浪鼓似的摇头,随即仰起脸蛋甜憨地笑,“傅教授前段时间出手大方,给九娱文化投资了好多好多呢!”
而且公司本就不太缺钱。
黎酒之前给她的运作资金足够多,她跟池宥和鹿呦也都非常争气。
最近呦呦鹿鸣去参加生活类综艺去了,在里面的表现也非常讨喜,不经意的眼神互动更是越来越拉丝。
粉丝直呼他们就算没开始谈,肯定也很快就要双双坠入爱河了!
而此时此刻坠入爱河的是虞池。
黎酒嫌弃地将她推开,但虞池又撒着娇黏了过来,“杀青后我们去逛街叭。”
“好久没有逛街了哦。”
“为了我们漂亮的女明星,我都已经快熬成丑陋的黄脸婆了。”
“再不逛街我就要变成因为工作太忙而变丑进而被老公遗弃的可怜女人了。”
黎酒没好气地推着虞池的额头,“虞小池你少来这套,以前你们俩没结婚的时候,傅教授也没少给你送衣服。”
傅闻礼会嫌虞池丑?
虞池那性格还能担心男人嫌她丑?
退一万步讲,哪怕傅闻礼有一日真嫌虞池丑,虞池也肯定不会哭唧唧自怨自艾,只会一高跟鞋踩在傅闻礼脸上,告诉他“你个普信男给老娘滚蛋”。
虞池双手环着黎酒的腰,贴着她的胸蹭啊蹭,“不一样,老公送的衣服哪有我眼光最好的女明星挑得好看哇。”
黎酒完全拿虞池没有办法。
推也推不开,只能任由她在自己的身上赖着,顺便聊些闺蜜间的私人话题:
“狐狸裙裙穿了没?”
“裴时肆是不是完全把持不住啊?”
“我就知道他们男人都一个样!表面看起来什么禁欲绅士,一到床上全都是疯狗,呜呜你看我的脖子被咬成什么啦。”
“黎小酒宝贝,裴时肆一次多久啊?”
“他看起来就像是能好久的。”
“你说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傅闻礼那个的速度快点?太久了磨得好痛哦。”
“……”
“……”
“……”
黎酒被虞池的N连问弄得脸红心跳,最后炸着毛捂住了她的嘴巴。
虞池无辜地眨巴着眼睛看她,还挣扎着继续问,声音含糊不清:
“怎么了嘛?大家都是成年人,聊点深夜话题你到底在害羞什么嘛!”
黎酒从耳根红到了脚趾尖。
她一点都不想跟虞池聊这种深夜话题,否则就会想起那天晚上,她穿着狐狸裙裙被裴时肆摆弄的模样。
呜……
现在跟虞池绝交还来不来得及啊!
……
来不及肯定是来不及了。
虞池不仅是黎酒甩不掉的好姐妹,还是她全网皆知的经纪人。
近期有风声说枳南tV的跨年演唱会邀请了十里红妆,但还没有确切消息,节目单也不会这么早就官宣。
黎酒和裴时肆商量着跨年的事儿,应广大粉丝要求,定了情歌对唱,不过具体唱哪首歌还要再精挑细选。
随着《岂止玫瑰》临近杀青。
跟黎酒生日相距不远的裴时肆,也迎来了他的25岁生日。
比起黎酒喜欢过阳历生日,自从裴时肆发现自己喜欢上黎酒后,就开始过起了阴历生日,因为九与酒同音——
而他的阴历生日是十月初九。
清晨。
两人就被闹钟唤醒。
裴时肆穿着宽松的白色t恤,许是晚上睡觉时被黎酒扒拉的,领口向下坠得松,白皙的肌肤上还隐约可见些红痕。
他习惯性地伸手去揉黎酒的头,近在咫尺的距离,薄而干净的手指穿进她的发间,然后闭着眼眸低首吻了吻她的额头。
黎酒也迷迷糊糊地醒来,仰脸用唇瓣蹭他的下巴,“生日快乐喔,大寿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