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配音排演结束。
本该是项大工程,但裴时肆的戏感自是不用指点,黎酒更让人惊艳。
因此。
只需要等他们准备好配喘音时,再联系柠檬来录音棚试就好。
……
月亮湾的联排别墅内。
晚风缱绻,白色薄纱窗帘被勾起暧昧的弧度,但却并未见得交缠的人影。
客厅里。
裴时肆将黎酒摁在沙发上,灼热的气息漫洒在她敏感的颈线,“地下情玩儿得够刺激么,嗯?”
黎酒的脚尖都不禁绷直。
她仰面陷在沙发里,双腿被禁锢得毫无动弹的余地,强势的荷尔蒙气息扑面而来,性感的嗓音又环绕在她耳畔。
“呜……”
黎酒的眼尾漾起些许潮红。
她眼睫轻颤,像织了雾般泷泷勾人,明显已经在他面前缴械投降。
黎酒紧张地咬唇,扭头避开,“裴、裴时肆,是你说要练配音剧本我才放你进来的!你不能、不能……”
“不能什么?”
暧昧的气息洒得更近。
黎酒根本不敢与裴时肆对视,但她的侧颈线条更加明显,呼吸窸窣地洒落时,让她浑身的骨头都软了下来。
裴时肆抵着她的鼻尖轻笑,“我这不是来教小酒儿练戏了吗?”
黎酒:啊啊啊!!!
心脏忽然不受控地加速起来。
救命……
他今晚不会打算真枪实弹吧?
┭┮﹏┭┮
她就不该轻易把孔雀放进来,不,今晚的裴时肆就是一匹狼!试图将单纯小绵羊吃干抹净的狼!
“我……”
黎酒的呼吸有些急促,细细绵绵的,“我还没准备好……”
性感懒倦的笑音在耳畔响起。
裴时肆凑得更近,几乎还有不到一寸的距离就要贴上,“准备什么啊~”
黎酒的脸颊瞬间爆红。
甚至就连她白皙的天鹅颈上,都泛起丝丝缕缕的桃色,“就……”
“就那个。”她小声快速道。
裴时肆眼尾轻翘。
他佯装没听清地侧了下头,唇瓣故意在她脸颊上拂过,然后将耳朵放在她的唇边,“没听清,再说一遍?”
黎酒的心跳又漏了一拍。
她紧张地绞紧裙角,微启红唇时,那被打乱的呼吸里就缠着暧昧。
“就、就……”
黎酒的肤色越来越红。
最后干脆伸手勾扯了下裴时肆的腰带,手指往下一挑,“就这个。”
她口吻很轻语速很快。
手也立即收回。
倒是裴时肆的身体蓦地僵了下,浅褐色的眼瞳肉眼可见地浮起暗色。
“黎、酒——”
低哑隐忍的嗓音缓缓地响起。
他立即擒住黎酒的手腕,直接强势地扣到她的头顶,“你往哪儿乱摸呢?”
黎酒佯装无辜地眨眼。
她轻舔了下唇瓣,声线干净清澈,“是你非要反复问我的……”
“你——”
裴时肆只觉得浑身都燥热起来。
握着她的手腕微微用力,清透的骨节也泛出些许白,“你就真不怕我今晚办了你。”
黎酒的心跳得很快。
她当然怕。
但波斯猫这这品种来自战斗民族,别人给一巴掌她要立刻扇过去。
孔雀撩一下。
她也要立马撩回去才行!
甚至还傲娇地轻哼一声,得意至极,“反正你也没准备那个。”
裴时肆:“……”
他轻抵着牙尖沉默了半晌,最后在心里低低地骂了一声操。
“行。”
裴时肆嗓音极低地轻嗤一声,“以后我准备了,我看你再敢不敢说这种话。”
黎酒:“……”
鸭,好像有点儿玩脱了。
“不过现在——”
裴时肆挑起黎酒的下巴,将她的脸蛋转向自己,“黎老师会配那段戏了吗?”
黎酒:???
她琥珀似的眼眸忽然睁得溜圆。
小心脏忽被提起。
黎酒眸子里明显漾起慌乱的光,“你、你你你,我、我会学的!”
“怎么学啊?”裴时肆懒笑。
黎酒莫名有种不祥的预感,果然,心尖刚控制不住地轻颤了下,便觉强势的荷尔蒙气息落了下来。
敏感的颈线倏然酥了一瞬。
她只觉察出些许微凉。
敛眸望去,便见裴时肆低着首,竟将脑袋埋在了她的颈窝间。
而他的唇——
极为不经意地在她的颈上蹭了下!
黎酒旋即红唇微张。
惊呼声没能控制住地溢了出来,伴随而来的还有急促的呼吸。
“裴、裴时肆……”
黎酒伸手揪紧了他的衣角,“你、你快点起来!你别……”
回应她的只有荡漾的笑音。
裴时肆忽然搂起黎酒的腰将她提起,纤细的软腰抵靠在沙发边缘的扶手。
而他的唇。
则印在了黎酒的脖颈上。
“小酒儿不是说,没准备作案工具不能真枪实弹?”他唇瓣翕动时蹭着她的肌肤,“又不是只有那种方法能教啊~”
黎酒:啊啊啊!!!
她的呼吸愈发急促了起来,奇异的酥痒感瞬间席卷了全身。
“裴时肆!”小波斯猫慌了。
裴时肆散漫轻笑,他并未肆意轻薄,只是漫不经心地呼着吸。
可是。
暧昧的气息却洒在黎酒的颈间。
呜……
虽然他好像什么都没做。
但是皮肤好痒。
脚趾都忍不住地蜷缩了起来。
呼吸也跟着急促。
她好像,沉沦在这种状态里,逐渐找到今天没配成的那段戏的感觉了。
“我会了……”
黎酒的眼尾漾起桃色,眼睫里仿佛织了雾气,“裴时肆,我会了我学会了!”
“叫我什么?”
低迷性感的嗓音又忽然响起,伴随着唇瓣覆落在她敏感的颈线。
黎酒:qAq
她没忍住仰起了头,柔软的纤腰向后压倒,“男、男朋友。”
“嗯?”裴时肆尾音上扬,透着一股子妖孽邪肆的威胁劲儿。
黎酒微抬娇颜,细细轻喘。
她反复调整着被打乱了的呼吸,随后咬住唇瓣,“男朋友……”
“不是这个。”他嗓音微低。
哑着的声线里带着几分引诱味儿,着实将明撩暗诱发挥到极致。
他仍然好像什么都没做。
但黎酒快哭了。
她终于心尖发颤着缴械投降,呜嘤了一声,“时、时肆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