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水满眼惶恐,透露着他内心的不安,他眼睁睁的看着这只如同柱子一样的大爪子朝着自己的下半身按了下来。
他的内心真的崩溃了。
而大花狗脸上那戏谑,且带有嘲讽的笑容,更让他感觉有想死的心。
“呜呜……”李秋水鼻孔中发出呜咽,摇头晃脑身躯不断蠕动,但紧接着就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声。
“啊……”
真是大花狗有意如此,它故意在最后解开了李秋水身上的束缚,让凄厉的惨叫声遍布整个大殿之中。
它所等的,也正是这一声凄惨的哀嚎。
“我完了。我这辈子完了,我已经不是一个完整的人了,更不是一个男人了,可怜我还是童子之身啊!啊……我好……”
“你好怎么了?”大花狗咧嘴,方头大耳靠到了李秋水的脸庞,口水如同雨水般跌落在李秋水的脸上,那满口的腥臭味,比狗屎还臭,让他恶心作呕,即便早已经许久不进食,却也感觉让他腹腔之中翻江倒海。
那猩红的舌头,满口的腥臭气,以及它的语调满是威胁,充满了危险的气息。
李秋水强忍着下身寒来的疼痛,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讪讪的赔笑:
“我好感谢二叔啊……”
这种谄媚,就连他自己也感到无比的恶心。
“哦?感谢二叔什么?”大花狗不依不饶。
“感谢二叔不杀之恩。”李秋水咬牙切齿的说道,但嘴角却还要挂着笑容。
他身上的肋骨全都被踩碎了,碎骨扎进了他的五脏六腑,要多疼痛有多疼痛,而且他的下体完全被踩的稀烂,胯下那物完全变成了一滩肉泥,失去了男人的标志。
但他却不敢有丝毫发作。
“这就完了吗?”大花狗舔着猩红的舌头,满脸嗜血的笑容,要多猥琐有多猥琐。
“还有还有……”李秋水流着泪说道。
“还有什么?”大花狗不依不饶。
“还有,我感谢二叔……感谢……对了,感谢二叔毁了我的命根子,断了我祸乱的根源,让我以后能够一心修炼,早日修成正果,不会再去因男女之事而烦恼。
男人的命根就是祸乱的根源,以后,我就能够平心静气安安稳稳的修炼了,追求长生,追求大道,追求不老仙,”李秋水越说,越觉得自己恶心。
他心里对这只大花狗的恨已经达到了极致。
要是有可能,他恨不得将这大花狗一口一口的咬死。
但他心中的恨意却丝毫不敢表露出来,哪怕是一丝都不行。
他现在若是还不知道他们刚才的对话被这大花狗听了去,他们也就白活了。
“好好好,你这个理由二叔很满意。二叔也能够看到你是发自内心的感谢二叔,那,你的感谢。二叔就是承受了。”大花狗满意的点头。
“二叔您可受着吧,我绝对是发自内心,感谢你八辈祖宗。”
“啥?”大花狗一瞪眼,李秋水打了一个寒战,连忙改口:
“我是说,就算是我八辈祖宗都得感谢你。真的,二叔,认识你是我天大的荣幸,你不仅对我有活命之恩,有再造之德,现在更斩断了我红尘的羁绊,让我日后修行之路更加宽广,所以二叔,你就是我亲爹了。”
“这还差不多。二叔不会亏待你们的,你能够明白二叔的良苦用心,二叔我很欣慰。不过二叔没有你这样的狗儿子。
那啥,你们两个,要不过来,二叔也帮你们断掉这红尘杂念。”大花狗一边说着,一边不怀好意的看向了白起和朱如是。
白起和朱如是只觉双腿一紧,不由自主连尿意都没了,身上所有的肌肉全都收缩,警惕的看着大花狗。
“不用了二叔,您老辛苦了,不敢劳您老受累,我们管得住,真的,绝不会让这玩意儿成为我们修行路上的障碍,不会让这玩意儿成为我们成仙了道的绊脚石。”
“二叔您刚才累着了,还是先休息休息,此事以后再说,现在有一件大事儿要二叔您定夺。”
“大事儿?是何大事儿,说来听听!”大花狗支楞着健壮如牛的身躯,突然转身,走到高台上那一张不知以何种高贵兽皮制成的椅子上,躺在上面,光芒耀眼,让它看上去英明神武,高大威猛,身上充满了高贵的气息。
而它坐下的那张高贵的椅子,上面充满了强大的气息,气势无双,就算是李秋水他们三个在巅峰之时,也靠近不了这座椅子十丈。
一旦再次靠近,他们就会被椅子上面散发出来的神威瞬间抹杀,灰飞烟灭。
这让他们三个每当看到这张神奇的椅子,就心神颤颤,更加心生向往。
他们心中震惊,这张椅子的来历,就算是以如今他们三人的修为,都难以靠近椅子十丈之内。
那整个修真界,又有几个人能够靠近这张椅子10丈之内?更别说是能够坐在上面了。
区区一把椅子,竟然就可以凌驾在众生之上,可想而知其来历非凡。
而大花狗,则可以躺在那椅子之上,那这只大花狗的实力到底有多强,根本难以揣度。
大花狗身上没有任何气息,就像是一只普通的凡间的土狗,它懒洋洋的躺在椅子上,任凭周围神辉激荡,笼罩在它的身上,让它显得更加神圣非凡。
他懒洋洋的冲着白起招了招大爪子:
“今天轮到你服侍二叔了吧?上来吧,顺便说说有何大事。”
大花狗紧闭双眼,如同水牛一样庞大的身躯倒在神椅之上,纵然它什么都不做,也充满了威严,充满了霸气。
而这只大花狗的话,似乎便是这世间的法则所在,随着他这一句话落下,从它身下的椅子上散发出来的威压竟然完全消失,当然,这只针对于白起。
至于朱如是和身受重伤,浑身骨头断裂插入内脏,且下身完全被毁的李秋水,则依然被充满了强大的威压,让他们举步维艰,难以靠近神椅十丈之内。
白起一脸讪讪的笑容,要多贱有多贱。
他小心翼翼的来到大花狗的旁边,感受到这张神椅之上散发出无尽的神威,即便并不针对他,也让他感受到了无尽的压力。
这种感觉,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