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结束,我坐在山洞里,对我有用的东西,我差不多吸收完了,现在我还有一晚上的安全时间,够我回忆起来现在是什么形式和应策了。
次日一早,我伪造了,也不算伪造一份,只不过是从进化者攻打的遗址中捡了一份身份信息,与我长得颇为像啊。
我混杂着人群往城里走去,手机我是一定要需要的,这个人的身份信息被我破解的差不多了,我完全可以借用他的身份信息。
“慢着,你是干什么的?”城市大门的一个安防人员把我拦了下来。
我拉下帽子学着他人,递出身份证:“我老家太乱了,过来投奔亲朋好友。”
男人表示理解:“出门在外,都不容易,但是工作需要,我还要问你几个问题。”
我鞠躬致谢:“谢谢,您问吧,您问什么我就说什么。”
男人咳嗽两声,我连忙从兜里掏出烟让了一根:“年龄,籍贯,姓名,身份证号都说一遍,然后就去那边采个人脸就行了。”
我连连开口一一回答,我目前顶替的这个人叫施君善,年龄21岁,籍贯,不用说了,就是这之外的一个小镇上。
我采过人脸,用大数据库,我能源够多,能施动的权限也越高,所以糊弄过去,不是难事。
入了城,我在大街上游荡着,目前我的目标就是购买补充武者,要不然要真到了最坏的打算,我也不至于被饿死或者什么。
人群中白秋藤一眼看见了我,停下了脚步,我一愣,随即没在意,从她旁边走过去,她一把拉住了我:“你疯了?明目张胆的就在街上溜达?你这几天的事,闹得太厉害了,上头开始认真了。”
我装傻道:“美女,你谁啊,大街上就拉着我说些奇怪话。”
我的声音与平时完全不一样,口音也是,白秋藤人都有些傻了:“糊涂了?还装,有意思吗?”
我歪着脑袋,不大理解:“什么意思?”
我拿出身份证,证明了我的身份,白秋藤看着身份证,一时间陷入了疑惑,随即道歉:“抱歉,老乡,你跟我一个朋友长得太像了,真的很对不起。”
我挠了挠头:“啊,没事,对了美女,你知道城中啊虎家在哪不知道,俺是外地人,不认路。”
白秋藤带着歉意说:“这,我还真不知道,我也是外地人,来这落个脚而已。”
我有些失望,但还是礼貌地说:“那我不打扰了。”
我转身离开,我知道,伪装总会露出马脚,原本想着就是买完东西就抓紧离开,但是如今这情况,也不大可能了,白秋藤可能会怀疑,但白秋藤也属于小范围公众人物,一定会有人监视白秋藤,如果祸引东水,对我来说,百害而无一利。
很难,我低头想着策略,大意了,没想到,白秋藤也在这,我不喜欢赌注,胜利同样也伴随着失败,稳妥下来,无疑是最好的打算。
我走进一家酒店,我是外来者,我得找个休息的地方,至少是明面上的,我身上的三万块,如果平时的话,这钱都够我花几个月了,但是如今情况,只够我花几天,破局之法,迫在眉睫。
白秋藤站在窗边冷笑道:“果然是你,只有你才会心思那么多。”
我知道隐瞒不了多久,我手心藏着一个信号屏蔽器,按下按钮:“这个房间有三个窃听器,五个摄像头,不过已经被我屏蔽了。”
既然已经暴露了,再装傻,无疑是愚蠢之举,白秋藤问:“你怎么会在这?”
我坐在沙发上说:“我当然知道,上面开始认真了,人员汇集,因为他们不知道我还能做出什么事来,我是被逼到这来的。”
白秋藤有些担心,转过身看向窗外,关好窗户,拉下窗帘:“那你该怎么办?”
我说:“没事,话说,你怎么在这?”
白秋藤低头轻咬嘴唇:“我得去趟潘家,这就我们两个人,有什么不能说说嘛?别把所有事憋在心里。”
我愣了一下,忍不住笑道:“我能有什么事啊,吃的好喝的好,睡的好。”
白秋藤重复问:“那你该怎么办?”
我沉默了一下:“你别管了,你没必要和稀泥。”
白秋藤叹了口气:“不是要和稀泥,就是闲不下来。”
我带着开玩笑的语气说:“老好人啊,那我缺钱,你能不能给我?”
“能,把我给你都行。”她抬起头语气坚硬。
我苦笑道:“哎呦,我的白大美女啊,我有个啥可让你稀罕的,跟我一块,不是吃苦吗?”
话,是这般说的,经历叶天的记忆,我已经不再年轻了,我的心,对于情感来说,我已经淡泊如水,白秋藤不算讨厌,不过她跟着我,心中存善,可能会坏我大事。
但是也同样有很多好处,最直接的就是,她本身就有一定的权利,我完全可以依仗她。
白秋藤眼中泪水打转:“你当初,走了后,我也找了其他男人,几个?不知道了,但是人很奇怪了,明明你很混蛋,我找几个男人,就是为了忘了你。”
现在的我,不,应该是说,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的我,目标都很明确,寿终正寝,安稳过一生,哪怕是沈梦瑶,或者我的孩子,现在的我,为了我的目标,牺牲,我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我迟疑了一下:“你,何苦呢。跟我走,不好受啊。”
“没事,我自己作的。”
我一番思索过后,做出来这个决定,要真说贪图美色?不好意思,见过的美女太多了,如果真的因为美色,我怎么可能活到现在,对我来说,也就那回事吧,万一以后真的有一个充满魔力的女人,为了自己,我哪怕把自己的烦恼根剁了都行。
白秋藤对我来说,仅仅是目前,真的很重要:“万一跟着我,你死了,怎么办?”
“没事。”
我说:“算了,你太善良了,难免会对我不利。”
“沈梦瑶能做的事,我也能做。”
我不信她,事实上,我谁也不信,只有自己,天下万般,亲人背叛,几十年的兄弟背叛,夫妻背叛的新闻不在少,唯有自己,才是。
我脱下鞋子躺在床上:“不用学她,就你做自己,最好。”
我心中很是不安,左眼跳财,右眼跳灾,我躺在床上,右眼皮时不时地跳了一下。
我扭过头看向旁边的白秋藤,可惜看不出什么有用的,术士不自卦,我也没办法自己算自己。
不过,我知道,这不能再呆了,明天就得走,得赶紧离开这。
我微微一笑看着白秋藤的脸抚摸着,她嫣然一笑。
我知道为什么,古人常说怒发冲冠,只为博红颜一笑。
白秋藤拉起被子躺在里面,结果已经不言而喻了。
我觉得事发突然,就好像人生,就是如此,谁知道明天有什么事等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