戟(戈与矛的结合体),大刀(短柄),双锤,三尖两刃刀,马槊,一边的人一个穿着马褂的女人,手中掐诀,摇着铃铛,念念有词,三具僵尸蹦蹦跳跳的杀过来。
我果断把水龙剑换成长棍,一寸长,一寸强,一寸断,一寸险。
我舞动着长棍,大开大合刚猛至极,与他们拉开距离,招架彼此的招式。
清一色四级武者,很难对付,越级战斗在现实中这不是扯的吗?不是说不可能,而是基本上不可能。
都是人,你有智商,他们也有,我反手用棍把持戟者拉过来,虽然他的戈部分为他提供了多样攻击,但是也因此是个反制的机会。
我一脚踢在他的脖子上,他身子一软,倒地。
我紧接着手握棍尾,用力挥圆,逼退一众人,强大的力道打在三个僵尸的胸膛,三尸倒飞出去。
不过我知道,并没有对僵尸造成多大伤害,单纯的物理攻击,只要不是倒了特别变态的地步,他们都可以轻松挡下,而他还是铜甲。
是的,僵尸同样可以锻体,分为金银铜铁。
要是普通僵尸的话,我一棍子都能把胸口抽断,但是上升到甲的地步,那就很棘手了。
而现实中群殴都是一起上的,如果真像电影中那样车轮战,你打趴一个,下一个再上,那就会省很多力气。
我不断防守着,虽然潘化会在暗中放冷枪,但是也成功得手,但是依然没有办法弥补人数上的差距,而且对面也会提高警惕。
我不断思考着该怎么办,架起长棍,如梨花暴雨一般不停戳出,只有不断封锁他们动作,潘化的偷袭才能成功。
突然两人一下子扔出外套企图遮挡我的视线,停留原地是很危险的。
铜甲尸,哪怕大卸八块,也能没事般的接回自己的身体,辟堪的剑身断成两截,用辟堪的话,万一被抓,虽然有办法遏制尸毒,不会尸变,但是虚弱是肯定的,在这种情况下,稍有破绽,就会被乱刀砍死。
我招架着众人连连后退,因为持刀者和双锤者武器长度较短,而他必定步伐紧逼,我转身一记回马枪,戳在他的胸口,气力由棍而发,透过胸肌胸口,震断心脉。
棍子里面收回,挡住砸过来的铁锤,一个铁锤一百五十多斤,两个就是三百斤的。
我棍子弯曲,虎口发麻,一发力,逼退他两步,棍子上挑一击敲碎他的下颚,回身一脚踢飞他,砸翻身后的三只僵尸。
施展孔雀步,迅速换成水龙剑,行云流水般的斩掉剩余两人。
我看着仅剩的三只僵尸,和那个赶尸姑娘,咬破指尖,精血在刃上一抹,口中念咒,快刀斩乱麻般的斩断僵尸的手腕。
脚挑起地上的大刀,一掌打在刀柄,大刀直接贯穿赶尸女孩的胸膛。
紧接着再把全部注意力都放在这三个僵尸身上,我凌空一脚踹倒一个僵尸,拧转腰椎一膝砸在另外一个僵尸的脑门。
单脚落地,右脚高高抬起,压在他胸脯,身子前压,把它压翻在地,举剑刚想乱扫砍他。
一旁的两个僵尸双手突然伸长,我迅速起身,在空中闪转腾挪,不过衣服被刺穿个口子,我有点心疼,不过也看出他的爪子有多锋利。
不伤及本源情况下,我很难对他们三个造成有效伤害,我不会道法,如果低阶僵尸,我还有办法,但如果稍微厉害的话,就有些力不足了。
我右手背剑,左脚在前,右脚在后,阴阳相立,如果是女性的话则相反,左手高举八卦镜,口中念咒,照着三尸。
三尸,身上滋着白烟,发出痛苦的低吼声,我把镜子扔给潘化:“接好,就照着他们三个就行。”
“好嘞。”
我持剑冲了过去,不停斩击,把三尸大卸八块之后,我手中的水龙剑也暗淡下来了。
精血乃武者之基,至阳至刚,克制邪祟,效果不言而喻。
但仅这样,武者面对邪祟,仍然不占上峰,就好比,你有个火机,但是你面前的一堆木材,如果没有媒介物,要点燃,还是很困难的。
所以,术业有专攻,解决三尸后,我提刀屠了全村。
我心里并不觉得有负罪感,因为这里已经把拐卖当成吃饭喝水一样,习以为常一样,有十个人,九个人都糟践过人,或者拐卖,剩余一个人,要不然就是懵懂无知,要不然就是默认。
我来到罗家成的面前,他就像一个普通人一样,沐浴在清晨的阳光下,安静的吃着稀粥。
“你杀了全部人?”罗家村放下筷子问。
我点了点头:“对。”
“像你,还记得苏世浩吗?”他问。
我点了点头,坐在他的对面说:“记得。”
“当时,你第一次做任务,结束后,我问你,为什么要把他的情人和孩子都杀了,还特地做法,超度他们的亡魂,你当时怎么说的?”
“斩草除根。”
“哈哈哈,就是这句话,那几个人水平怎么样?给你当陪练了。”
我否认他说:“不,他们都很厉害,四级武者顶尖水平,我非常认真,才险而又险的胜利。”
“顶尖水平吗?那你就是巅峰水平了吧。”
“应该吧,四级武者已经卡了我一年多了,而我并不是停滞不前。”
“好吧,无论怎么样,我都是输了,我们两个也是老朋友了,这么久,我发现我始终都看不透你,每一次我都感觉,我都要看清了你,但结果,只是冰山一角。”
“或许吧。”
“拜托你两个事,行吗?”
“说吧。”
“那几个人,好好埋了吧。”
“我会的。”
“第二个就是,这个村子后面一直都有一个阴村,一直以来,我们都是用石像和人气镇压的,但是现在,没了人,也没了人气,石像是守不住的,如果能就解决了吧。”
“好。”我缓缓起身,提着水龙剑朝他走去,高高举起,一刀斩下。
我走出屋子,来到院里,清晨的阳光有些刺眼,我捂着眼睛。
“把人都送出去吗?”潘化跑到院子里,身子有些狼狈,我问。
“都出去了。”潘化大口喘着粗气。
我右手拿(水龙剑,名是剑,实为刀)刀,走出院子,大街上尸横遍野,都堆成一座小山。
秋风萧瑟,我忍不住裹紧身上的外套,没想到,刚把僵尸解决完,还没走两步,人群还是围了过来,人海战术,我不反抗,就被砍成肉泥了。
几记墨斩,结束了,随后挨家挨户拜访,解决剩余人,认真勘察周围气息,不留下一丝仇恨。
我高举宝刀,在日出之光的照耀下,它依然如白霜一样纯洁。
我哈了一口气,白雾茫茫,魂魄也到了厉鬼之境了。
我还是按照协定把几个人埋了,在村子各处撒了汽油,一把火烧了个精光。
我躺在一块巨石上,恢复我因为真气使用过多,还有使用精血带来的后遗症。
我也跟那几个人的战斗明白了,真气使用,气存丹田,游动于百骸经脉之中,了解自己的身体。
他们几个人真的不弱,不过实力有些差距,生死搏斗,就是一招决定生死。
厮杀时,真气随着拳脚,可与暗劲结合,也可以灵活运用,隔山打牛,正是如此。
也可附于兵刃之中,抖抖手,涣发而成,无形有形,皆是有其中奥妙,所以为什么宁尘长老,双鞭老人,为什么只是用普通的兵器功夫,主要是真气灵活运用,多变多样。
我手一拍身下石头,石头底下的泥土从石缝中喷出,又或者我一拳砸下,石头表面薄薄的一层碎裂,留下一个拳印。
我一肘与巨石碰撞,石块不像与钝器碰撞,或碎开,或有裂纹,则是留下一个碗口大小的碎石头成小碎块,拨开碎块,是个碗深的半圆坑,坑的表面就像是土豆被搅拌机的刃口绞了几圈后表面一样。
我感觉五级武者离我的也越来越近,那层枷锁也愈发透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