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文杰没有多说什么,把肉放在桌子上的盘子里。
“那个,哥们,大冬天的,你光膀子不冷吗?”我调侃一下。
邹文杰身上纹着一条龙,从腰间缠绕到脖子那。
邹文杰送跨,直接一个左正蹬踹了过来,我连忙双臂护在胸前,但仍然被踹飞了出去,重重地撞在身后的铁栅栏门。
我双臂微微颤抖,他一脚直接把我的胳膊都踹麻痹了,他的架势不像是门外汉。
他应该学过系统式的现代格斗术,千万不要以为,现代格斗术怎么怎么的,其实不论什么功夫,只要学精了,那都是不容小觑的。
邹文杰摇摆着身躯,几个刺拳打了过来。
我弯腰,侧身躲过,竖起大拇指刺向他的腋下。
邹文杰后退几步,捂着被我刺中的位置叫骂道:“玩阴的?”
我一掌顶向,他横膈膜的位置:“我应该没得罪过你吧,为什么要找我麻烦?”
邹文杰一把抓住我的手臂把我扔到一旁的马桶上,我砸翻了(铁质)马桶后,我连忙起身,背贴着墙。
接连两下,我的后背遭受重击,我两眼短暂黑了几秒。
邹文杰发了疯似的,抡起拳头殴打着我,我连忙用胳膊,尽量护住我的要害。
“你是没得罪我,但那影响我找茬吗?”
我明白了是什么回事,抓准机会,一膝顶了过去,他腾出一只手,抓住我的膝盖。
我也有机会,单手扣住,他的手肘,人的关节天生就是武器。
就像,手掌的关节握在一起就是拳头,泰拳,常用肘击,以及那些格斗大赛上,膝击更不会少。
体型比较悬殊的情况下,用手肘挡住拳击手的拳头,导致拳击手指骨骨折。
但也因为手肘外侧硬度高,关节内侧,反而显得有些柔弱了,四肢手指包住外侧,大拇指往里捏着手肘关节,是很容易吃痛的。
邹文杰抓住我的膝盖把我拉了过来,回敬我一膝,砸向我的肋骨。
我见好就收,收回手臂,手肘挡住这一下,而他大腿肌肉砸中我的手肘,滋味也不好受。
这的空间很狭小,一个房间上下铺,床边的洗脸台,角落的马桶,就什么都没有了,哪怕你反应再快,也不好躲避,只能见招拆招。
邹文杰一个上勾拳打向我的下巴,哪怕我反应再怎么快,也很难躲过去。
你以为人家都跟你演慢动作呢,我眼冒金星,虽然及时做出反应,还是被打中了。
我下颚脱臼,牙齿都打掉几颗,我手作虎爪,扣住他的咽喉。
邹文杰一巴掌拍飞我的胳膊,我翻身一脚踹中他的面部,他忍不住后退几步,流着鼻血。
我趁机掰正下颚,一口血沫带着牙齿,吐在他的眼睛上。
他是那种力量很大的人,他虽然也是三级武者,但是他的力量却是要比我大得多。
就像你一个班的学生,哪怕有个同学体型跟你相似,但是你就是比不过他的力气。
又或者有些人,天生就是速度比较敏捷。
更何况,我每天摄入的营养,并不支持我如此高强度运动。
这是个机会,如果我从戒指里取出辟堪,一剑抹了他的脖子,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但是看着牢门外冒着红光的摄像头,我就放弃了这个想法。
邹文杰俯身,张开冲撞过来,我实在没什么的地方可以躲。
他的至少有一米九了,臂展几乎封锁了左右。
我立刻蹲下身子,一脚踹中他的脚踝,马桶被打翻了,水管冒着水,导致地面都是水迹,陶瓷地板,是很滑的。
他身子前倾,在空中,几乎趴在那,但仍然一膝盖砸向我的脑袋。
他这算是借势,声大力沉的,如果真让他打中得话,即便颅骨不裂,颈椎也受不了。
我护住脖子,侧头,但他就像踢足球一样,那并不是膝击,那是大腿收缩,带动着小腿狠狠抽了过来。
脚尖直接踢中了我的腹部,我暗暗运转丹田真气,护住器官,免得器官破裂,那我就真的活不了了。
邹文杰也借我找到着力点,站稳身形,我双手撑地,伸脚绊倒他。
接着一脚踹在他的下阴处,可是他的反应却没有我想象的那么激烈。
他脑袋用力砸向我的脑门,我眼冒金星,身上晃晃悠悠地。
邹文杰,一套巴西柔术,死死绞住我的胳膊,两只脚钳住我的脖子,还在不断收紧。
他要是再接着用力,我的胳膊都要被他掰断了,还会窒息而死。
我主动让我的左臂关节脱臼,扭动身体,右手握拳,中指关节突出,用力打在他的缝匠肌,内气从拳头打出,他的缝匠匠估计已经被撕裂了。
邹文杰痛苦地哀嚎一声,钳制我脖子的腿,没办法用力,应该腿已经麻了,我立马挣脱开来。
胳膊关节复位,一拳打中他的咽喉,我控制住的力量,我一拳打中他的下颚,他头昏眼花,捂着脑袋。
趁机卸掉他的四肢关节,抓住他的后脑勺,我手指力量不小,甚至抓的他的后脑勺都咯吱作响,仿佛随时都要开裂。
用力提起他,狠狠地砸向洗脸池,陶瓷洗脸池直接被砸碎了,他脸上都是血。
捡起地上的陶瓷碎片架在他的脖子上:“老弟,怎么说?”
其实不应该打那么长时间的,还是因为我的阴阳二气不协调,导致气息紊乱,能调动真气地程度很少。
再加上,我每天吃得东西,营养不够,导致我有力使不出。
和空间狭隘,我并不占优势。
还是因为这受的束缚太多,导致我不敢全力出手,要是把我调到四楼?我估计会很难办啊。
不过我很快就找到了状态,也是他攻击,虽然说不是游刃有余地挡下,但也能及时做出反应。
我一身的本领,或许并不算顶尖,但我是磨砺出来的,我的经验,见识都极大弥补了我的不足。
“呵呵,跟你闹着玩呢,哥,你看你怎么这么不识逗呢哥。”邹文杰讪笑道。
我哦了一声,掰开他的嘴,硬喂了他的一只蛊虫。
邹文杰脸色惊恐,我当然不会那么傻,杀了他,要不然引火上身,就不美了。
“你喂了我什么?”
我掀开床上的被子,上面都是陶瓷碎片,捡起地上的肉,放在水管那认真地洗干净,撕一小块放下嘴巴里咀嚼着。
“噬心蛊,你没看过电视剧吗?”
我这几年难道是白混日子吗?张启明那边我还联系。
我有一天突然提出,要养几只蛊虫玩玩,王楠很大方地给了几只虫子。
由于这些玩意平日里都是,昏睡状态,就是假死状态,没什么灵智,我也能放进戒指里。
“别杀我,爷,您老看好这个虫子,别乱来啊,要不然,我外面有关系,我死了,你也得陪我一起上路。”
我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他说:“你的语气,爷很喜欢,但你说话的内容,也很不喜欢,只要我动动手指头,趴在你心脏的虫子就好立马咬碎你的心脏。”
说完,我动了几下手指吓唬一下他,他捂着心脏,痛苦地说:“好了,好了,我说,我说。”
“别介啊,我知道谁派你来的,对了,提醒你一句,去,把我床铺给我铺好,看你的表现。”
我当然不会深度睡眠,甚至我也不知道那算不算是睡了,反正有什么动静,我就立马醒了,我最近正在专研修魂之术。
邹文杰接好关节后,就屁颠屁颠地从牢门旁,捡起我的床铺,铺在了上铺。
我躺在床上,虽然我吃肉了,但哪会这么快就能转换能量呢。
我思索着该怎么跑出去,邹文杰修好马桶后,轻轻地拍了几下床栏。
“哥,马桶修好了。”
“你怎么不穿裤子。”
“哥,马桶一开始坏了啊,都是水,怕裤子湿了。”
我看着他只穿了一个小裤头,裆部平坦无比。
在我再三追问下,他扔掉身上的内裤,我看得一愣是一愣的,我不懂,但我大为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