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在上铺心里有些刺痒说:“咋,一到这个学校就是要收手机弄啥了?tm之前我们那个学校还就白天收晚上给你。”
黑驴:“服死了。”
黑驴直接坐起来,看向正在寝室中间作着俯卧撑的小李子:“你可古气啊!天天老是交把手机,劲可大。”
小李子直接站起来长舒一口气:“呼,真了,我78可长时间没有做俯卧撑,现在光20多个就受不了了。”
我有些认同他话,他身上的肌肉并不大,但棱角分明,宛如龟甲一般,看起来结实,紧致。
宋逼勾着脑袋笑着说:“他?虚蛋一个,天天可了爱装。”
黑驴问我:“对了,恁班不是有一个可晕了?”
我想了一下:“孙河?”
我不能说的那么直白,说个名字就行了,要不然就不太礼貌了。
行行说:“俺班同学今天还说了他,他俩不是小学同学吗?”
我说:“昂,然后了?”
行行说:“小学时,孙河小学嘴可能说,话多了很,把他烦了忍不了就说了一句滚,他就从课桌里抽出一把刀,撵着他操场跑,要不是碰见他哥,他害怕他哥,要不然真的捅他。”
我有些不敢相信:“真的假的?他这么疯狂?”
黑驴深以为然地说:“昂,瞧他那样,真能办出这事,真话。”
小李子听到我们的话打断了我们:“停。”
黑驴看着他,有些懵:“咋了?”
小李子双手在空中比划着:“孙河这个人吧,也是跟我一样了瞧他样子傻傻了,我以前也是那样,内向不爱说话,不善于表达。”
我,行行,黑驴,宋逼被他深深雷住了。
宋逼皱着眉:“他是你说啥都不听,你弄啥他不管,一遇见啥事,就能用傻糊弄过去,你咋不说了。”
行行打断正要发言的小李子:“你老是用你的观点来说,你还什么都不知道你很爱说了一头汗,你天天说了那么多,他改了没有。”
我问行行,跟黑驴:“然后了?”
黑驴想了一下说:“对了,他小学的时候,他前面坐了一个女了,天天可好拨拉,玩她了头发,最后那小妮忍不了了,哭了回家告她爸了,她爸下午来学校找孙河要个说法。”
“然后,孙河他爸过来,二话不说,快步走过来推着那女孩的爸爸,说,俺孩咋了?俺孩咋了?口气狂了很。”
我咋舌道:“那个校长就没管管,都无法无天了都。”
行行冷笑一声:“他爸跟校长是初中同学,而且他爸还是干拆迁的,认得人肯定不会少,还不会低档次了,基本上都是哪的管事的。”
一眨眼就是周五,我拿出手机给航航打着电话:“你在哪了。”
“你先往外面走走吧,学校外面太堵了。”
“我知道了。”
我挂断电话后,快步走着路,眼睛左右瞥着,校外的混混群集一起,本来家长的车子就已经够堵了,他们这些男女青年还把人行道堵得死死的,还有无所事事的中年男人蹲在马路口抽着香烟,我赶紧从前面混混身旁绕过去,臃肿的书包碰着一个人,我急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他也没有搭理我:“没事,看点的,扶拐杖就别走那么快。”
我深吸几口气,不想回家了,还要惹出事,我们学校是必须穿过小区才是一个大马路的,我一个人走在着破败的小区,自言自语:“墙皮都掉了。”
看着摄像头充满了污垢,和锈迹,前面一只狗在对着我狂吠着,我急忙拐了个弯,走在一边的小路,我很害怕狗的,要是给我来一口,得了个狂犬病就得不偿失了。
我在小路走着,突然我就感觉到脑袋后面传来了剧烈的疼痛,我的身子就跟软泥一样瘫倒在地上,眼中的视角有些泛黑,我的双手被人拉过头顶,在地上拖走着。
我依稀听见两个男人兴奋地说:“这孩子,出了校门我就一直注意着,瘸子,还一个人走。”
“他不是本地的,都知道,这小区都没人住,都是危房,后年就好有新的房地产来买这校园边的地皮,大路的摄像头虽然破,但好歹管用。”
“就喜欢这个岁数的孩子,要是小一点谁就把他们给弄走了,要不然就会报警,大一点的还没成年的,这个岁数的拉过去卖器官,去当乞丐都行。”
“别卖器官了,咱的人已经不多了,还是把剩下的那几个孩子,拉南方去。”
“乞丐挣得多,南方的不是有钱吗?咱可得宰一笔。”
“别扯淡了,来搭把手,装上车。”
我的衣服已经被前几天下过雨路上的积水浸透,一只黄猫趴着垃圾桶上悠然自得地打着哈欠,,我,感觉自己被人抬起,用力扔进后面,碰一身,车后门被狠狠地关上,我再也坚持不住昏了过去了。
这章后就不写职高了,毕竟没什么可写的,上过都知道,总之兄弟们,能上本科就尽量上,不是说恶意诋毁什么的,而是真的,这真不是什么好地方,都快高考了,高三的学习状态依然很低迷,再者说了,这玩意的含金量真的不高。
要是自己自控力不行的,到这很容易被带坏的,上职高好好学习是能翻身,但很小,就我们学校,每年高考,本科录取的基本就是十几个,一届下来就那么十几个,真的,能好好学就好好学。
看小说,打游戏,聚餐,谈恋爱大学就可以,没必要浪费自己的前途弄这些不趁劲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