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隆”
灵光璀璨,自天穹中绽放,恐怖的威压超越了自在境,掌印未落,那可怕的气势已经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求死罢了,随他去吧。”
望着天际间压落的恐怖掌印,老祖,以及远处楼阁上静坐的夏倾城作势就要出手,可这时,花宁的声音却在他们脑海中响起。
闻言,两人的脸色都是一愣,犹豫了一下,最后都未曾出手。
“砰”
恐怖的掌印压落,常威、王天祥二人当即爆碎成漫天血雾,只是临死前,两人脸上竟露出了几分释然。
余波散尽,丞相府内一片狼藉,好在刘公公及时出手,将众人护住,这才未曾受到波及,只是受了些轻伤。
“京兆府尹替换死囚,按照大夏律法,削官免爵,发配边境服十年苦役。”
伸了个懒腰,花宁挥挥手让衙役将京兆府尹带下去,随后,便把目光投向一旁的誉王。
“大舅哥,最近这外面可不太平,还是别到处乱跑。”
“要不然,恐怕等不到藩王进京的那天。”
闻言,誉王冷哼一声,“同样的话奉还给宁王殿下,大明虽强,可远水解不了近渴,年轻人不要太气盛。”
说完,誉王拂袖而去,那阴沉的脸色显然没了来时的威严赫赫。
......
“小子,你为何眼睁睁看着那二人去死?”
正阳宫前殿,老祖望着案台对面端坐的花宁,有些不解。
“如他们这般处境,死了,比活着舒服。”
“而且有的人,活着比死了有用。”耸了耸肩,花宁开口道。
“什么意思?”花宁这话说的老祖一头雾水,不解其意。
“其实,常威根本不知道当初的幕后主使。”抿了口茶水,花宁笑道。
闻言,老祖脸色一惊,那常威既然不知幕后主使,为何还要装模作样的要道出其名讳?
“不过是出请君入瓮的戏码罢了。”
“有人出手,便佐证了我的猜测,虽然我还不能断定幕后主使是谁,但也能猜测个八九不离十。”
看着老祖那一脸疑惑的神情,花宁笑着解释。
“刑,你小子是真刑!”
“老夫原本以为一个花城就够腹黑的,现在看来,你比她还心黑。”
“大明有你们两个,我踏马是真服了。”
听到这里,老祖哪里还不明白,这又是花宁这个狗贼的圈套,忍不住骂骂咧咧。
“老祖这是什么话,我心地可是很单纯善良的。”提壶帮老祖斟茶,花宁恬不知耻道。
“那王家真是你派人灭的?”话锋一转,老祖望着对面花宁询问。
“没证据的事您可别冤枉我。”
“我就是一个躺在后宫吃娘子软饭的纨绔皇子,哪里有这般本事灭掉王家。”
毫不犹豫,花宁直接摇头否认。
“放屁,你个兔崽子你看就不是什么好鸟,背地里估计没少干这种见不得人的勾当。”
对于花宁说的,老祖半个字都不信,从之前常威出现时的细枝末节便能看得出来,这狗贼,绝对不简单。
“陛下到。”
就在这时,太监的声音从外面传来,话音刚落,夏倾城便匆匆进门。
“娘子这是怎么了?”看着夏倾城俏脸上的一抹忧虑,花宁开口询问。
“远古王族,现世了。”
走到近前,夏倾城拾起花宁的茶杯一饮而尽,旋即看着两人,声音带着几分肃穆道。
闻言,老祖的瞳孔微微一缩,他之前便有预感,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
至于花宁,曾得到王叔提醒,倒是并没有什么意外。
“娘子别急,坐下慢慢说。”微微一笑,花宁说着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示意夏倾城落座。
见状,夏倾城白了他一眼,没看到还有人在呢嘛,旋即从蒲团上坐下。
“倒也并非全部破封,只是东部边陲的一处封印破损,有王族出世,造成了不少人员伤亡。”
简单整理了一下思绪,夏倾城将今日得到的消息告诉两人。
“所以,娘子的意思是?”搬着蒲团向自家娘子靠近了些,花宁笑着开口。
“我想先派人过去收拾一下局面,看能否将封印修补。”
“待藩王之事得到妥善解决后,再集中精力修补封印。”
顿了顿,夏倾城将自己的打算说了出来。
“娘子想让谁去?”剥开一个橘子投喂自家娘子,花宁笑问。
“御林军的两个副统领,还有...”说到这,夏倾城的美眸看向对面老祖。
见状,花宁微微一笑,“老祖这老胳膊老腿的还是留在帝都吧,折腾一遭再给折腾折了。”
老祖闻言,瞪了花宁一眼,“放屁,老夫这身子骨健壮着呢,别踏马整天咒我。”
花宁也没跟老祖争辩,只是看向自家娘子,“王族封印这个时候破损,娘子不觉得太巧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