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配合我您老怎么把棺材收下了?”
“而且还收了我好几本仕女图,虽然您是前辈,但也不能干这种提上裤子不认人的事啊。”
柱子后,花宁的身子摇晃的像个拨浪鼓,颇得秦王精髓,始终卡着死角不让锄头抡在脑袋上。
得空还出声跟老祖掰扯,说他提上裤子不认人。
“你放屁,那棺材是你个兔崽子硬塞到老夫那里的。”
听着花宁诬陷‘好人’的言语,老祖啐了口唾沫,一副信鬼的模样。
“别光说我,您老扛着锄头来我正阳宫干什么,瞧您那贼眉鼠眼的模样,绝对又在惦记我的小树苗。”
“咱俩半斤八两,大哥别说二哥。”
梗着脖子,花宁的目光落在老祖挥舞的锄头上,骂骂咧咧的戳穿他的目的。
“放屁,老夫是看这正阳宫的院子里长了不少杂草,大发慈悲来这帮忙除草的。”
被花宁一语戳穿,老祖毫不脸红,厚着脸皮找了个鬼都不信的托词。
“君子动口不动手,有什么事咱哥俩坐下来掰扯,别围着柱子转了,怪累的。”
围着柱子转了大半天,花宁喘的上气不接下气,一手扶着柱子,一手捂着腰眼跟老祖商量。
“he tui,瞧瞧你那一脸的肾虚相,没少看小人书吧。”
啐了口唾沫,老祖一脸鄙夷的看着花宁,说完,见他将锄头放下,两手同时捂在腰眼上回到蒲团落座。
看到这幅情形,花宁大呼一声好家伙,心中不禁赞叹,老祖还真是老当益壮啊。
“咳咳,老刘,你先出去吧,我跟前辈有点事要商量。”
在蒲团上落座,花宁冲殿前的刘公公挥了挥手,清了清嗓子说道。
应了一声,刘公公迈步出门,随手将殿门合上。
说到仕女图老祖忽然想了起来,旋即伸手跟花宁讨要,“见面分一半。”
事前,在花灯节上,花宁籍混沌体之名搜刮了那么多的仕女图,还对他下黑手,理应得到些补偿。
“咱哥俩还分什么你我啊,你的就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先暂时放到这里我帮您老保管。”
将老祖讨要的手掌放回去,花宁恬不知耻的摆出他那一套理论,一毛不拔,显然半本都不打算给他。
“你踏马存那么多小人书看的过来吗?”见花宁这幅架势,老祖吹胡子瞪眼,骂骂咧咧道。
“您说这话不是纯纯打我脸嘛。”说着,花宁抬手轻轻拍了下自己的脸颊。
没有看不过来,只有不够一说。
“兔崽子,老实交代,你来我大夏皇朝究竟是做什么的?”
瞪了他一眼,老祖也没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缠,反正他有的是办法从这兔崽子手里‘借’书。
“刚刚不是给您老说了嘛,我来大夏皇朝是专门吃软饭的。”
剥了个荔枝塞进嘴里,花宁打算去去火,咧嘴笑了一声对身前老祖道。
“放屁,你个兔崽子精的跟猴一样,老夫能信?”
冷讪一声,老祖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一副信你才有鬼的模样。
“我家娘子那么漂亮,贪图她的美色不正常吗?”
撇了撇嘴,花宁一脸的理所应当道。
“要是旁人说这话,老夫多少还信,你小子一肚子坏水,绝对没憋什么好屁。”
呵呵一笑,老祖依旧不信。
“您老也知道,我那几个皇兄可都不是什么好人,保不齐什么时候就会被他们要了性命,在娘子这里,还能躲一方清净。”
摊了摊手,花宁继续解释。
“放屁,你们大明皇朝一个个都精的跟猴一样,让混沌体过来联姻,你是觉得老夫好忽悠吗?”
梗着脖子瞪了花宁一眼,老祖一并捎带上了大明皇朝。
“瞧,您老自己都说了,我那皇兄精明的跟都猴一样,我能够在他们手底下活这么久,可想而知有多么容易。”
“我这么单纯善良的一个人,每天生活在提心吊胆之下,可是容易神经错乱的。”
“怎么,我如履薄冰的活了这么多年,还不能享受享受了?”
叹了口气,花宁脸上旋即露出一副哀怨模样,神情可怜,苦兮兮道。
“而且这混沌体也是我最近才发现的,您老不是也知道嘛,祖碑感应的时间据此也不过一月之久。”
顿了顿,花宁继续开口,为自己的言语增加可信度。
听到这话,老祖脸上的神情微微一怔,这家伙的说辞好像有几分道理。
的确,祖碑生出感应不过是一月之数,当初,他处浑噩之中还特意叮嘱倾城丫头,要她寻找混沌体下落。
“也就是说,你们大明皇朝根本不知道你小子就是混沌体?”
想到这里,老祖脸上神色顿时一变,两颗眼珠贼兮兮的盯着花宁,嘴角,勾着几分狡猾弧度。
那副神情,俨然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的不安好心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