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什么呆呢,时间差不多了,快宣布吧。”
瞧着花宁那抹古怪目光,夏倾城微微抬起胳膊轻杵了他一下,轻声催促道。
“郑侍郎,发什么呆呢,时间差不多了,快宣布吧。”
讪讪一笑,花宁扭头看向身旁郑原,有样学样的做着与夏倾城相同的动作,一肘子杵在了郑原的腰眼上。
那力道,直接捅了他一个趔趄,腰子上传来的痛楚疼的他想骂娘。
“咳咳”
“难得,我大夏皇朝值此花灯佳节能够引得诸位天骄青睐,实在是我等荣幸。”
“今日,陛下在此,老臣本不该越权,奈何陛下今日雅兴,在旁旋那砂糖...呃,这...”
说到此处,郑原本想恭维一下女帝,却见一旁的陛下正在被花宁投喂,一时间竟然语塞。
旋即连忙改口,“那老臣,便厚着脸皮来主持一下。”
捂着腰子呲牙咧嘴了好久,郑侍郎才慢慢上前,介绍这花灯节夺魁的规则。
文斗,便是以命题的形势即兴创作,任何人都可参与,作出诗词歌赋,然后又礼部的诸位文官点评,选出魁首。
武斗,同样没有限制,任何人皆可参与,形势简单,只怕爬上塔台夺得绣球,便是魁首。
不过,塔台的整体框架是木材搭建,无法承受灵力比拼。
所以,在塔台的绣球争夺时,不能动用灵力,只能凭借武者的体魄与反应去比拼。
技巧,肉身,反应力,以及步伐的灵活性都能在争夺中体现出来。
所以,每年的塔台争夺都异常激烈,夺魁者,并不一定是修为最强之人。
“帝后,武斗限制修为,不知您有没有兴趣参与一下?”
一旁,郑原介绍完规则,不禁笑着看向身旁花宁,给他挖了个小坑想看看是否去跳。
郑原这话一出,在场的不少人目光都朝他望来,脸上,流露着几分期待。
那些心怀不忿者,正好想趁此机会下点黑手,狠狠的出了自己心中那口恶气。
“本宫最近这身体有些疲倦,便不与民同乐了,还是文斗吧,毕竟大家都是斯文人。”
听到郑原这话,花宁扭头瞧了他一眼,嘴角,泛起一抹淡淡的弧度。
笑话,本王是什么人,就你那点小花花肠子还能算计的过我?
“那可真是遗憾,既如此,那诸位稍加准备后,花灯节的文斗夺魁便要开始了。”
听到这话,郑原脸上顿时露出几分遗憾,说罢,便朝在场众人挥了挥手,示意大家入列准备。
“朕还以为宁王殿下想在这种场合露个脸呢,平日里不是经常吹嘘自己有无敌之姿吗?怎么,怕了?”
身侧,夏倾城听着花宁那毫无说服力的托词,美眸白了他一眼,带着几分嫌弃道。
“娘子这是说的哪里话,夫君我本就有无敌之姿,这些阿猫阿狗的根本用不着我出手。”
花宁闻言毫不脸红,生拉硬扯的给自己找着借口。
时间不长,众人便簇拥在塔台之下的文斗阁前,郑原呵呵一笑,目光看向女帝。
“既然陛下在此,那今日的文斗命题,便由您来出吧。”
闻言,夏倾城俏脸一怔,这命题往常都是礼部来出,没想到今日竟落到她的头上。
稍加思索,夏倾城便抬头看向了夜空中高挂的皎洁圆月,旋即道,“既如此,那便以这圆月为题目吧。”
“啪啪啪”
“陛下以这圆月为题,当真是妙极,妙极啊。”
夏倾城话音刚落,忽然,就听远处有声音传来,接着,簇拥的人群纷纷让开一条道路,七八人影缓步而来。
来人有男有女,样貌皆是二十出头,身着同样服饰,淡蓝色长衫,左胸口别着一枚精致胸针,篆刻有‘京华’二字。
为首的是个男子,名曰林殊宝,样貌俊朗,满身书生气,手持折扇颇有一副谦谦君子状,惹得不少女孩倾心。
“这叼毛是谁?”脑袋一歪,花宁与刘公公交头接耳,小声询问道。
闻言,刘公公当即回到,“回殿下,此人名为曰林殊宝,乃是京华书院中人,满身才气,在年轻一辈中颇负盛名。”
东荒除却圣地、皇朝外,还有三大书院,分别是逐鹿、桃林以及京华书院,势力虽不及圣地、皇朝,但传承历史同样久远。
书院的培养体系与圣地、皇朝不同,贯彻‘有教无类’的办学宗旨,任何人都可入院中学习,且对学生自由没有半点约束。
如大家所熟知的几位圣子,都曾在书院修行,甚至于其他地域的天骄也曾入内旁听。
只是书院所修之道与圣地、皇朝有所区别,诸多学生主修灵魂力,养一口‘浩然正气’,言出法随便是书院的看家绝技。
“京华书院?”闻言,花宁挑起眉梢,这他倒是有所耳闻。
记得王叔有次喝多,把一位夫子的桌子都掀了,薅尽满嘴白须扬长而去。
至于那夫子是不是京华书院的,花宁便不得而知了,毕竟,这般不光彩的事,正主也不会对外宣扬。
“呃...这林殊宝喜爱美人,时常借诗咏情,东荒有不少人都收到过他的情书。”
“陛下...似乎也...”顿了顿,刘公公支支吾吾的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