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枚兵符,娘子打算如何处置?”心下有了主意,花宁又问。
夏倾城微微一叹,道,“如今的朝堂,兵符不过是个摆设,那些人对皇室可远没有藩王来的忠诚。”
虽说手握兵符便可调动大军,但那是基于皇主强大为前提,否则,兵符就只是兵符。
点了点头,花宁心中明了,当初他设计套路兵符时,便没打算籍此调动大军,他的目的,只是为了除掉藩王后,更好的收编。
因为他心里明白,一切权谋,在绝对的实力面前都是土鸡瓦狗,形同虚设。
“时间不早了,睡觉去吧。”
懒得去想这些,夏倾城伸了个懒腰,完美的身材暴露在空气中,把花宁两眼都看直了。
接着,脑海中便有无数的画面涌现,仕女图中的各式绝招,各种‘知识’一股脑的涌了出来。
两眼发直间,花宁暗道一声糟糕,接着,他的鼻息间就有热流淌了出来。
......
后殿寝宫
花宁与夏倾城同榻而眠,中间依旧隔着枕头,不过,相比于刚开始厚厚的一摞,如今倒是少了两层。
“娘子,过几天就是花灯节了,我们一起去看看吧?”
脑袋搭在那摞枕头上,花宁两眼直勾勾的盯着面前的貌美人儿,毫不掩饰的贪图自家娘子的美色。
“花灯节?”
听到这话,夏倾城的美眸微微一怔,脑海中有记忆涌来。
她还是个小女孩时,惰于修行,每天最喜欢的便是偷偷出宫,去大街上玩耍。
小时候最喜欢的,便是花灯节,吮吸着那种烟火气,感受世间美好。
可自从她父皇的身体每况愈下后,她便开始了没日没夜的修行,一切的娱乐活动都被抛之脑后。
如今,做了这大夏女帝,她的处境如履薄冰,疲于政务,根本没有闲暇,甚至连花灯节的日子都快忘记了。
“若是朕政务不忙,便陪你去。”
轻点颔首,夏倾城望着枕头上眼巴巴的花宁,心中一笑,随即答应下来。
“娘子,亲亲。”
看着夏倾城嘴角勾起的那抹浅浅的动人弧度,花宁心头意动,噘着嘴就朝她凑近过去。
“再说这种荤话,你就去下面睡。”
白了他一眼,夏倾城回身一侧,直接留了个背影给他。
“唉,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矣。”
看着夏倾城完美的娇躯,花宁趴在枕头上望眼欲穿,悠悠说了这样一句。
这话刚说完,一个枕头就从面前飞来,直接将他砸了回去。
身前,夏倾城听着花宁悠悠言语,俏脸上掠过一抹红晕,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恨不得直接将他丢出去。
翌日清晨,花宁醒来时身旁已经没了夏倾城的身影,只剩床榻上散发的幽香弥漫。
“殿下,殿下,大事不好了。”
就在这时,殿外忽然传来了刘公公急促的声音,接着,就见他像踩着缝纫机一样飞奔进来。
“大早上嚷嚷什么,又是哪个朝臣死了?”
撇了撇嘴,花宁不情愿的被床帐中起身,趿拉着一双短靴嘟囔了一句。
朝臣:???
我招你惹你了,怎么大早上就说这种晦气话。
迈步进来,刘公公听到花宁这话,神色不禁一怔,随后,连忙摇头,神色带着几分认真道。
“殿下,朝臣死了事小。”
“是合欢宗与男修阁,一夜间被人除名,现场血流成河啊。”
朝臣:???
你这是一家子什么人,听你这话,好像我们的命比狗还贱一样。
一大早就这么晦气,要知道这样,还不如死在上朝的路上,省的你们惦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