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都是真的?额,我不记得了,不过妹妹以后不会了,以后我会保护你们的”
“母亲,我饿了呢,”
“哦,赶紧用早膳,南夫人也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赶忙给江小觞夹过一个金丝枣卷”
“吃吧,别饿坏了,青月是乱说的,别往心里去,现在最重要是好好养身子,其他的别做他想’
‘嗯,女儿听母亲的,说完冲着南夫人甜甜一笑,南青月在一旁看的失神,这是她的长姐么?怎么这么不真实呢?这傻姐姐一夜之间就好了?想到这,南青月惊呼:
娘,她不会是又得了新病症吧,南夫人赶忙捂住自己二女儿的嘴,
青月!休得胡说
来人带二小姐回房,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出来。
旁边的小丫鬟赶忙来到南青月的身边:
二小姐别说了,咱们走吧
等等,你真好了?知道我是谁?
嗯,你是我妹妹,南青月
那你是谁?你不是我长姐,不是,我不信,痴傻了十几年,就这样好了?
南青月疑惑地看着江小觞,看着南青月难以置信你的表情,江小觞不急不燥只是一脸的毫不在乎,不惊不慌地说:
是真的,可能是烧了三天把脑袋烧灵光了吧。
说着喝完了自己碗里的粥,:“唔,我用好了,母亲,妹妹慢用。
说完大摇大摆地往王府院子里面走去,留下一脸惊呆的南青月在风中凌乱,对于他长姐一下子好了这事,她昨晚是有所耳闻的,但始终无法相信是真的,以为事爹爹为了长姐顺利出嫁接着跑出来的由头,没想早今日竟看到了多年未从见过的场景。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神,他知道自己长姐虽是痴傻,担心眼是好的,虽说有些跋扈,但毕竟心智只有七八岁孩童的水平,对他和弟弟也是真心相待。因着她的痴傻给侯府带来了很多嘲讽,但她还是很维护这个长姐的。
“好了,这就好了?
母亲,这么说以后再也没人敢说我有个痴傻长姐了,哈哈,太好啦”
走在在院子里的江小觞不禁莞尔,真是个傻妹妹,额,她们这傻劲怕不是遗传的吧,呸呸呸,什么乱七八糟的,她可不是原来的傻儿。
永寿宫里,太后正在跟身边的掌事嬷嬷说着话,“哦,你说的真的?
一旁的掌事嬷嬷边扶着太后坐下边说:回太后,小顺子是这么回禀的,定是错不了,镇远侯对此事并无忌讳,估计是故意让消息随意发酵,以混淆视听。
嗯,那丫头是个有福气的。
只是哀家这刚一赐婚,便给她带来了杀身之祸,险些丧命,哎
云嬷嬷看着太后有些感慨,赶忙安慰:太后娘娘,依奴婢看南小姐的福气还在后头呢。
只是然儿这些年总是冷清冷性的,不知那丫头嫁入王府会不会受委屈。
说到这太后脸上敷上一层淡淡的忧伤,片刻有对云嬷嬷说道:“你去哀家的库房挑几件上好的首饰,再让小顺子领些上好的补品,给那丫头送过去,让她好好将养些时日。”
好,奴婢这就去。云嬷嬷说完领命褪去,太后今日得到江小觞顽疾痊愈的消息,开心极了,原事想着给那丫头找个合适的去处,免得日后前朝若有动荡,无法顾全镇远侯府的这位小姐,并经他娘早年于太后有恩。现在不成想却歪打正着,了却了一桩心事。
镇远侯府,玉竹园内江小觞用过早善后,来到王府的庭院闲逛,看到有一处暖房便走进去,走进一看才发现暖房里面种植的不是什么奇珍异草,而是各种药材,江小觞很是奇怪,走近查看才发现全是名贵药材,江小觞不禁小声喃喃:‘是番红花,顺着暖房又往里走了走发现还有金线莲和冰球子等,转身问身边的丫鬟:“这些植物你们可认得?”
“回小姐,这是夫人在此种植的,说是很名贵的花朵,平日里也不是奴婢们在打理,而是夫人派专人在打理的。”
听着春桃的回答,显然他们这些丫鬟们并不知晓此处中的都是名贵药材,还以为是珍贵的花草,若不是她前世是中西医兼修的话,也不会认出那边的紫色花朵儿是番红花,此花开花之后,一朵花只能取两三根花丝入药,极其难得。
“难道母亲会医术不成?”一个疑问浮现在江小觞的心头,
听这丫鬟刚才的解释,压根不知这里面的隐情,江小觞想到这里面定有另外的原由,看来得找个机会问问刘氏才行,这些草药量虽不多,但这十几年来一直种植的话,定有原有。
“是谁在摆弄我的宝贝?”一个严厉的男声响起,打断了江小觞之前的思绪,回身之际就看见一个白胡子老头奔向这边,“这位爷爷好,我是”
”管你是谁?干嘛动我的宝贝呀,”说着就张开双臂拦在了丫鬟们的面前,春桃立马挡在江小觞身前:“你这老头凶什么凶,这可是我们大小姐,见了大小姐还不赶快行礼!”
“大小姐了不起啊,什么,你,你,你说她是谁?”“爷爷,对不住往日我不曾往这边走动,今日扰了您清净,还望您莫要怪罪。”
“你说你是镇远侯府大小姐?”老头说着上下打量起江小觞,江小觞正要说话,又听老头说:像,真像,不对,她不是个傻子吗?怎么看着也不像”
痴傻俩字显然是没有说出口,看着他的表情却猜得出。
“大胆!你这老头敢对大小姐无礼,我看你是找打。”春桃生气的对白胡子老爷爷说,老爷子也没有害怕,反而是一脸笑眯眯的说:“哎你这小丫头怎么比你主子还厉害啊,小心老夫给你扎一针去去火,哈哈哈”
“春桃,不得对爷爷无礼,”江小觞对春桃使了个眼色,让她带着其他丫鬟婆子去到花房的另一旁。
爷爷,是你在打理这些药材?
当然,除了老夫还有谁会侍奉啊?你真是那小痴儿?说完连忙捂住了嘴,她这一举动热的江小觞低声笑了起来,“爷爷不必如此,您尽可以畅所欲言,我就是之前痴傻,不过现如今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