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杳精神还有点恍惚。
苏槐道:“你都睡了半天半夜。”
陆杳道:“半天半夜很久吗?”
她还感觉在梦里过了好几个月呢。
苏槐道:“半天半夜不久吗?你一天睡得了六个时辰吗?”
剑铮道:“今天主子回来时,发现夫人直接躺在药房的地上就睡着了,主子十分担心夫人,夫人要是再不醒,主子怕是要……”
发疯了。
虽然剑铮没有把话说到底,可大家伙心里不约而同地浮现出这三个字。
墨大夫从中缓和道:“就是就是,相爷主要是担心夫人,这好好说话把意思表达清楚,也不是那么难哈。”
苏槐道:“你会说,要不要多说点?”
墨大夫连忙道:“既然夫人已醒,那我就先告辞了。”
说罢连忙背起药箱就走。
剑铮也不想留下来遭殃,准备退出去。
只不过剑霜性子使然,就比较耿直,退出去之前还问了一句:“主子,人还杀吗?”
苏槐道:“你杀性这么重吗?”
剑霜垂头抱拳道:“属下不敢,只是主子吩咐,属下定赴汤蹈火!”
苏槐道:“那府里接下来一个月要吃的牲口家禽都你来杀,杀个过瘾。”
剑霜:“……是。”
剑霜抱着剑出门口,墨大夫和剑铮在门外迎接他,见他出来,对他投以同情又复杂的眼神。
三人一道出院子,墨大夫道:“你说你少问一句会死吗?”
剑霜也有些想不通,道:“我杀性重吗?说要杀的是主子,主子后来又没说不杀了,我只是问一句到底杀不杀。”
剑铮道:“现在你问满意了?”
剑霜冷着脸不吭声了。
房里,陆杳还有些缓不过来。
没想到那醉狐仙的香效竟如此霸道,她只是才点燃,还没吸入多少,便入梦了去。
那确实是一个让人不太愿意醒来的美梦。
但又拿捏得恰到好处,不会让她沉浸其中,梦过人就醒。
只是醒来以后,又是另外一种体验。
浑身筋骨酥软,又暖洋洋的,极为舒坦,让人不想动弹。
她眯着眼,一副昏昏欲醉的模样,灯火下连眼神都有几分迷离。
她这番形容,勾得苏槐一双狗眼都饧在她身上。
错过了晚饭时间,陆杳也不觉饿,只不过架不住苏槐强给她喂了碗燕窝羹。
随后准备再次就寝时,苏槐在她身边躺下,问她:“还困吗?”
陆杳闭着眼,道:“还好。”
话音儿一落,狗男人就翻身压过来了。
衣料摩挲间,他那手毫不客气地撕她亵裤。
陆杳气息微微浮乱,道:“我做了个梦,梦见了我师父,和你师父。”
苏槐:“嗯。”
也不知是不是那醉狐仙的余效在作怪,陆杳本就浑身酥酥软软的,他一碰,更是敏感到不行。
苏槐感觉到她的不同,陆杳热烈地缠了上来,这一缠就直将他缠了半宿,缠得他酣畅淋漓、蚀骨登仙。
她身上柔弱无骨似的,陆杳平日里定是要骂他踹他的,可今夜一张口,不及骂,却是抑制不住在他耳边叫起来。
这一纠缠到天亮,苏槐没合眼,第二天直接起身洗漱去早朝。
等陆杳沉沉一觉睡醒来,又是午后了。
这回脑子总算是彻底清醒了,身体则像是遭反复碾压重组过似的,浑身上下没一处不酸软。
但她能感觉到内力充沛,自是狗男人在松懈的时候一股脑泄给她的。
她运行一周,身体便觉轻松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