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白香蒲从楼梯上往下,一楼的大厅也慢慢安静了下来。
那些本来还搂着美女觥筹交错的当地军阀还有一些权贵,都不自觉的一个跟着一个抬头向上看去。
大家都为白香蒲清新脱俗的绝色美貌所吸引。
就连周全都是目不转睛的眼里像带着钩子似的死死的盯着白香蒲。
只有伍魏注意到的是,白香蒲满脸的不开心与不情愿。他一直看着白香蒲。
白香蒲本来只是,双眼不对焦的看着底下一个个黑黢黢的头颅。
直到感受到了一道熟悉的目光,她才将涣散的目光聚集了起来,转脸往某处看了看看,这一看,就看见人群中那个熟悉的面孔。
白香蒲也不知道为什么,心情突然就好了起来,她拎起裙摆,朝着伍魏的方向踮起了脚,然后扬起嘴角笑了一下。
这一笑,一楼大厅所有看着白香蒲的男人心脏都停滞了一下。
她面对的范围太广,所以让和很多人都产生了美人是对自己笑的错觉。
伍魏也被白香蒲的笑容惊动了心,眼神也随之闪动了两下。
他看着白香蒲,朝着她轻轻的摇了一下头。
白香蒲看见了伍魏的动作,虽然不是很清楚他的意思,但是她还是立马收起了笑容。转正脸,不再看他。
“我们香蒲可真是美妙绝伦。”花姐赞叹道。
伍魏对于她的话充耳不闻。
没一会儿,天叔就带着白香蒲来到了花姐的面前。
“开始吧。”天叔和花姐说。
花姐点了点头,拿着酒杯,走上了大厅最中央的舞台区域。
那里为了便于客户欣赏美女们的特殊节目,特意做成了t型。
花姐朝着后台地方挥了一下手,本来放着的热闹的音乐立马停止了,然后她看了一圈台下的观众,满脸笑容。
“今天,我们花宫重装开业,特地邀请了各位贵宾,感谢大家百忙之中抽空来参加。今晚除了特色的歌舞表演,大型的烟花秀,还为感兴趣的贵宾准备了各色美人,只希望大家能玩得尽兴开心。”
花姐抑扬顿挫,声音洪亮,热情无比。
底下的军阀们听到后都激动地跟着欢呼。
“你没看见我的短信吗?””白香蒲趁着这会儿,慢慢的往后退了两步,离开了天叔,走到伍魏旁边,凑到他的旁边小声的问他。
“看见了。”伍魏靠在舞台边上一个金色的圆柱上。
“那你为什么不回复?”白香蒲抬起头,认真的看着伍魏。声音比刚刚略大了一点。
伍魏侧头看白香蒲,她今天穿了高跟鞋,所以身高比平时高了不少:“见面说方便点。”
“见面说?”白香蒲一下子没听明白他的话。
“那五百万我不要了,你不用还我。”伍魏接着说。
说到这里,白香蒲才明白伍魏刚刚说的见面说的意思。
伍魏说完话,又看向舞台中央的花姐,花姐已经把天叔请上了舞台。
“那我也得还你,又不是小钱,”白香蒲不知道为什么心情突然又低落了起来。
说完话她就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脚尖,那高跟鞋上的亮片,闪闪发亮,很耀眼,白香蒲看着却很烦。
再加上这双鞋磨的她的脚生疼。于是她狠狠的抬脚踢了两下,巴不得能把那鞋踢掉。
伍魏见白香蒲没了声音,又侧头看她,看她低着头看着地面,也跟着低头向下看。
不看还好,这一看就看见了白香蒲胸前半露的风光。
伍魏吓了一跳,想着赶紧收回目光,还没来得及,又撞上了白香蒲抬头看向她的眼睛。
白香蒲看到了他的闪躲和慌乱,顺着他的目光稍微低头看了一眼,就看见了自己胸前的浅沟,她立马抬手捂住了胸口。
“我不愿意穿的,那个天叔非让我穿。”白香蒲难得的脸红了。
可是,只是一件领子稍微低了一点的裙子而已,却让她有一种干了坏事的错觉。
“他让你穿你就穿?你可不是这么听话的人。”伍魏收回目光,小声的回了一句。
白香蒲怎么听,都觉得伍这话的语气很奇怪。
“寄人篱下,我当然得看着点别人的眼色,在你那边的时候,我也每天都小心翼翼的,你看不出来罢了。”白香蒲说,
“哼,小心翼翼那倒真没看出来。”伍魏被她说的话逗笑了,轻笑着说。
“你这人,怎么那么不会聊天!”白香蒲的脸本来因为羞涩还带着红晕,这会儿鼓起来,看起来是很难得的可爱模样。
伍魏看到,笑的更明显了。
白香蒲也第一次看到这样子笑的伍魏,没忍住就多看了两眼。
“你想回家吗?“伍魏看着白香蒲,收起笑容,突然认真的问她。
“回家?你是说回Z国吗?”白香蒲问。
“嗯。”伍魏点头。
“他们不让我走。”白香蒲朝着台上的两个人看去。
“他们不是问题,你想回,我就能让你回去。”伍魏一直看着白香蒲。
白香蒲转脸看伍魏的样子极度认真,她一下子,心里就慌了起来。
伍魏确实是可以做到的,他说可以,就绝对可以把自己送回Z国。
可是,那就意味着,以后就再也见不到伍魏了。白香蒲的大脑,突然对她说了这样一句话,这句话,吓得白香蒲一个激灵。
“想回去吗?”伍魏再次问白香蒲。
白天还一门心思想要回Z国的白香蒲,此时站在伍魏面前,她居然犹豫了。这是她始料未及的。
伍魏看着她,还在等着她的答案。
伍魏还没有等到白香蒲的答案。
就听见舞台上的天叔,叫了一声白香蒲:“香蒲,过来。”
白香蒲听见叫声,转头看向舞台,就见天叔正在朝着她招手。
白香蒲又扭头看着伍魏,伍魏还在看着她。
“你等我一会儿。我一会和你说。”白香蒲和伍魏说,然后拎着裙摆就往舞台上走去。
可能连白香蒲自己都没有意识到。
天叔这一声叫唤,对于此时的她来说,只是一个很好的,逃避的借口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