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边,宴淮沉得知消息的时候,眼底划过一抹温柔。
娇娇,再等等,我很快就会去找你。
思念了一会心中的人儿,宴淮沉又沉浸到堆叠的奏折中去。
龙翔国在他那个所谓的父皇在位的时候,大兴土木,挥霍国库,政治混乱,朝中蛀虫更是多不胜数。
他只能一点一点的处理这些烂摊子,只是见娇娇的时候又推迟了而已。
想到这,宴淮沉处理奏折的速度又快了些许。
转眼一月过去。
白娇娇也已适应当女皇的生活,至于她的两个姐姐,她直接下旨让她们去了遥远的封地,除特殊情况不能离开封地。
而大皇女早就囚禁在了皇女府中,自然不需多加关注。
这天,接到龙翔国出使凤羽国的消息,白娇娇期待的眉眼含笑,很快就能见到阿宴了呢。
也不知道当了帝王的阿宴是什么样子,会不会很威严。
时间在白娇娇的期盼中渐渐溜走。
这日,龙翔国的君王和使臣到达凤羽国。
白娇娇立马坐不住的安排人迎接,自己更是早早站在了高台上看着远处。
直到那一队人马到了跟前,四目相对,两人眼中都只容得下彼此。
接下来的宴会上也是宾客尽欢。
只等宴会散去之后,回到宫殿,刚一进去就察觉到有一股熟悉的味道,那是阿宴身上清冽的味道。
白娇娇挥了挥手,让身后跟着的人都退了下去,自顾走进了殿内。
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拉进一个温暖熟悉的怀抱,白娇娇愣了一下后双手缓慢的搭在了男人的腰背上,脑袋也蹭了蹭男人的胸膛。
\\\"阿宴,我好想你。\\\"
头顶迎来一声叹息,随后抱着自己的手臂紧了紧。
\\\"娇娇,我也想你。\\\"
\\\"如今一切尘埃落定,娇娇是不是该给阿宴一个名分了?嗯?\\\"
闻言白娇娇却皱起了眉头,以往没有想过这个问题,现在却突然发现两个人都已经成为了一国之君。
这下子反而麻烦了,就在白娇娇蹙着眉头想着要不要将女皇之位丢回给母皇的时候,头顶的清朗如昆仑玉碎般的声音又再次响起。
\\\"我愿以一国之富作为陪嫁,嫁给娇娇,不知娇娇意下如何?\\\"
这句话犹如惊雷在白娇娇耳边炸响,她震惊的抬起头看着宴淮沉,似乎不敢相信这是他说的话。
\\\"你……\\\"
\\\"我是认真的。\\\"
不等白娇娇说什么,宴淮沉拉着她柔嫩的小手放在唇边轻吻了一下说道。
\\\"可…那些大臣不会同意的。\\\"
宴淮沉看着小姑娘纠结茫然的模样,不禁揉了揉她的脑袋。
\\\"放心吧,我做的决定没有人能够忤逆,况且来时我就已经说清楚了,娇娇不必担忧,只一心准备我们的婚礼即可。\\\"
知道阿宴既然能够这么说,那肯定是都搞定了,白娇娇放下了心。
第二日,一声令下,众人就开始准备起了婚礼,好在当初下旨赐婚之后,内务府就开始陆陆续续的准备着,如今只需要随着宴淮沉的身份加高规格也就可以了。
而凤羽国的大臣们得知这个消息,还一脸茫然纳闷的样子,女皇怎么突然要成婚,且她们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相对于凤羽国的迷茫不解,龙翔国的使臣们脸色可就称的上怪异了。
尽管提前知道这件事,还是不由得感叹。
自古以来只有见过公主王爷和亲的,这两国帝王和亲倒是头一次。
偏他们龙翔国还是出嫁的那一方,就更加糟心了。
但即便如此,也没有人敢舞到宴淮沉跟前去,除非不要命了。
随着事情越演越烈,凤羽国的大臣还是没有得到消息到底是哪个小公子得了女皇的欢心居然要这么兴师动众。
直到红绸遍布,成婚的当天,众人才看到了那个被隐藏着的夫郎的面容。
原来是龙翔国的皇帝。
这下子所有人都大吃一惊,都忘记了应有的反应。
直到女皇出声说道:
\\\"今日是本女皇与龙翔国国君宴淮沉的婚礼,此后宴淮沉乃本女皇唯一的皇夫,而本女皇也是宴淮沉唯一的皇后,两国此后融为一国,称羽翔国,且吾与皇夫共掌皇权,不分先后尊卑,此生不疑,不纳二色。\\\"
随着话落,白娇娇牵着宴淮沉走向了早就准备好的宫殿,至于身后那些还没反应过来的大臣们,谁在乎呢。
到了婚房,两人深情缱绻的对视了一眼,来到了床榻边。
随着婚礼最后的仪式结束之后,房间里面恢复了安静。
宴淮沉率先站起身走到桌边,端起上面的两杯合卺酒走了过来。
低垂着脑袋看着白娇娇,随后说道:
\\\"妻主,喝了这杯合卺酒我们就是夫妻了。\\\"
后面的话白娇娇根本就没有注意,只脑子里不断的循环着男人低沉性感的那句妻主。
也许是白娇娇的反应太过可爱,让宴淮沉轻笑出声。
\\\"妻主这是害羞了吗?\\\"
对于男人的调笑,白娇娇虽然有些羞涩但还是稳住心神,不能被阿宴拿捏了。
\\\"咳咳…夫郎这是说的什么话,为妻身为女子,怎会害羞。\\\"
说着夺过合卺酒倒进了口中,只眼睛倏的转了一圈,突然拉住男人的衣袖迫使他低头,唇瓣吻了上去,而嘴里的酒水也顺势被两人侵吞干净。
白娇娇不断的摩擦轻咬,与男人的唇舌纠缠,一副霸道占有的模样。
好不容易遇到女尊国,自己这次定要翻身做主一回。
但她忘了,宴淮沉虽然在凤羽翔生活多年,但毕竟骨子里是龙翔国的人,注定比凤羽翔的男子少了些柔弱和娇软。
最后的最后,白娇娇还是没有做到自己所想的那样,只能委屈巴巴的被男人使劲压榨掌控。
夜半,柔和的月光撒在窗户上,透过这一丝亮光,可以看见拉下的帷帐里伸出了一只白嫩纤细又布满青紫印记的胳膊。
但很快,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就将手指滑进柔嫩的小手缝隙里,十指相扣将那抹白嫩又拉了回去,掌控在身侧,接着更加急切的俯下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