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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长鹤顺着颜如玉指的方向望去。

但见远处另一个路口,火光中,树影里,像是缓缓走来一个参天巨神。

不只霍长鹤看见了,其它人也瞧见了。

“啊!看,看那是什么!”

有护城军惊恐大喊:“是……巨人!”

吴城使也扭头看,眼睛霍然睁大。

一个巨人身高数丈,身穿金甲,手举裁决杖,威风凛凛,正慢步走来。

他的脚巨大,别说人,一脚似能把房子都踩成粉末。

吴城使迅速冒出冷汗,手心滑得差点握不住刀,强撑着才没有从马上滚下。

百姓中不知是谁喊了一声:“是金甲武神!保护我们的金甲武神!”

“是替我们治好瘟疫的金甲武神!”

“镇守天庭南天门的金甲武神!”

“天哪,真神现身了!”

“天爷啊……我还能亲眼看到武神,不是做梦吧?”

“你的病好了,难道是做梦吗?快参拜啊!”

“快参拜!”

一声呼,百人应。

满街的百姓都跪下去。

吴城使一片空白的脑子渐渐回笼,他心里不信,但眼见就是如此,此时心里真是天人交战。

身后几个手下腿一软,也都跪下。

此时,一阵阵如惊雷般的巨响武神身后响起,吴城使也受不住,从马上滚下,直接趴跪。

惊雷声慢慢消退,街上一片寂静,人人连呼吸声都压住了。

金甲武神举起手中裁决权杖,一指吴城使:“大胆!身为武将,却如同强盗,残害百姓,该死!”

这声音粗而深厚,滚滚而来,吴城使心都要从腔子里跳出来。

抬头,但见金甲武神一挥权杖。

霍长鹤正看得来劲,震撼又匪夷所思,身边的颜如玉举起一个手臂粗的筒,在金甲武神挥权杖的同时,把筒对准吴城使。

霍长鹤亲眼看到,有什么东西从颜如玉的筒里飞射出去。

紧接着,在吴城使身上炸开。

“砰!”

吴城使死尸倒地,头和半拉肩膀都没有了。

“啊!”他身后的几名护城军吓得大叫一声,胆子小的直接晕死过去。

百姓们也是又惊又怕,但更多的是兴奋激动。

这个姓吴的,仗着手里有兵,平时作威作福,仗势欺人,做了不少坏事。

可他偏偏是个会来事的,东城那边很多有身份权势的,他倒是会巴结,因此,连知州也被他压住。

没想到,金甲武神出手,真是大快人心!

后赶来的那些衙役看得清清楚楚,一个个腿软的不敢上前。

“金甲武神威武!”有人一声大喊。

“金甲武神威武!”

“金甲武神威武!”

满街的百姓都跟着喊。

在一片喊声中,金甲武神止步,慢慢后退,最后光影渐渐消散。

街上又恢复如初,地上的尸首仍在,提醒着大家,这不是梦。

颜如玉很淡定,对霍长鹤道:“走。”

“去哪?”

“带你去看金甲武神。”

霍长鹤赶紧跟上。

绕路到另一个路口,银锭正摆弄一个小人偶。

身边还放着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霍长鹤诧异:“这是……”

银锭粗着嗓子,舞动小人偶的胳膊腿:“我是金甲武神,嘿,吼!”

见自家主子一脸疑惑,银锭简直要乐疯,感觉这就是他的高光时刻。

“就是金甲武神,”颜如玉介绍,“用这个,投出光影,就能把影子放大数十上百倍。”

“还有这个,能把声音放大,”银锭也抓紧介绍,“少夫人,这个能送我吗?以后用得上。”

“行啊,”颜如玉爽快答应。

银锭说完其实后悔了,这东西稀奇,应该非常珍贵,此时听颜如玉答应,就差热泪盈眶。

“你先去打探情况,接下来定不太平,”颜如玉吩咐。

“是!”

银锭爽快地奔走。

颜如玉对霍长鹤道:“咱们去知州府看看?”

霍长鹤从疑惑和震惊中回神:“好。”

“你去前面路口等我,我把这里收拾一下。”

霍长鹤没异议,转身走开,他觉得,颜如玉一定是有别的事要做。

颜如玉把东西都收入空间,现场打扫干净。

霍长鹤一路不言语,颜如玉问:“你怎么了?”

“如玉,你真的是仙女吧?”

颜如玉一怔,随即浅笑:“不是,我只是长得美,像仙女。仙女会法术,我不会。”

“可是……”

“那不是法术,是技术,”颜如玉拍拍他,“以后会教你的。”

霍长鹤手微握成拳,按捺住想紧拥她的冲动。

他们到达知州府的时候,这里已经乱成一团。

因为翼王在,安全问题就是首要的重中之重。

翼王自己也带了一队人马,一部分把守在府门外,一部分就随侍在翼王附近。

衙役们先回来,一个个脸色土灰,语无伦次地把事情说一遍。

知州也好,翼王也罢,哪怕墨先生都听得一头雾水。

从中得到最重要最清晰的一个消息是:吴城使死了。

翼王一脸怒气,他刚到,什么事都还没办,就死了个护城使。

这不是开局不利吗?

转头看墨先生,墨先生吩咐身侧人,低声耳语几句,随从出去。

“王爷,在下已经派人去重新打探,稍后……”

院子里一片嘈杂,打断他的话。

几名护城军踉跄着进来,比衙役情况还惨。

知州心里冷笑,暗暗叫好,真是恶人自有天收!姓吴的也有今天!早他娘的该死了。

他起身到外面,沉着脸问:“你们这是做什么?还有没有点规矩?翼王殿下在此,岂容你们如此?”

几个护城使也知道这样不对,何况自己的上峰和知州平时关系不好。

但现在,他们怆惶之下,也不知道该去找谁。

“知州大人,我等……求见翼下!”

墨先生起身到外面,站在台阶上,淡淡问道:“谁能把话说清楚,就由谁来说,若是说不清,就不要扰殿下清静。”

一名护城军算是吴城使的心腹,上前两步跪下,把当时的情景说了。

和衙役说得七拼八凑的要清楚些,但也更让人匪夷所思。

墨先生沉默不语,目光望着虚空处,也不知道究竟有没有在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