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话题整沉默四个人,还有一个压根不说话的“哑巴”,气氛瞬间僵如水泥,当时狐倾婷左看看右看看,迟疑了半天才问道:“喂,怎么都不说话呀?”
我心想说什么,狐倾倾和白诗涵估计还在回忆初吻怎么丢的呢,她俩还稍微好些,毕竟丢得正经,狐倾雪就有点冤枉了,好笑的是,她丢初吻的事是白诗涵亲眼看见的,这也是她现在憋笑有点艰难的原因。
想了想,我就连忙转移了话题,当时也没啥话题可聊,看到大家都是一个年纪阶段的人,又是说说笑笑的气氛,干脆就主动问起残狼的身世。不是我非要热脸贴冷屁股,只有在他身上说事,才能转移开大家心里的尴尬。
另一方面,这是今天吃这个夜宵的主要目的,首先要了解这号人,以便以后考虑对策,如果是个伪君子,到时候我又不提防,让他长期跟在狐倾倾身边,那还不把老子家偷了?
没想到说起这个事来,残狼竟然还真愿意开口了,当然,我觉得他应该是听了狐倾倾的话,给狐倾倾面子而已。
从路上一直往前聊,大概十分钟不到吧,这残狼基本把他的情况都说给大家听了,他说话很干脆,每一句都划重点,别说,这种人不招人喜欢,那就没有比他更招喜欢的男人了。
残狼今年也才二十四岁,父亲去年刚过世,母亲很多年前就失踪了,他现在也是一个人,不过家族里二叔三叔有一大堆,命运算不上凄惨吧。至于他现在都在做些什么,他就说寻找母亲,其他的一个字没提。
别看这些信息不少,也别看聊了十来分钟,其实残狼开口说的话也就那么几个字,期间都是狐倾倾和狐倾婷他们在那儿相互介绍的,把我的悲惨命运也说给人家听了。
这边晚上的夜宵很多,找了一圈,最终随便进了一家烤鱼店,点了一条三斤草鱼,整了几盘下酒菜,除了我和残狼一直不开口,几个女孩子聊得也蛮开心的。
本来想喝酒的,这不下酒菜都来了嘛,于是我叫老板先上两箱雪花,刚说完这话,旁边的狐倾倾狠狠在我大腿上掐了一下,然后在我耳边训我:“死味精,还敢喝酒是吧?”
这话让一旁的狐倾婷听见了,当即就白了狐倾倾一眼:“让他喝呗,三妹,你管得太宽了。”
“我的男人,我就不让她喝,怎么了嘛?”狐倾倾白了她一眼。
“你不喝,别人还想喝呢。”狐倾婷不乐意的夹了一颗花生米,放在眼前有些郁闷的说,“只有三天时间了,心情那么郁闷,放松放松又不是坏事。”
“白诗涵,你让卫青喝酒么?”狐倾倾回头看了看我另一边的白诗涵,这俩姑娘一左一右把我夹在中间,我现在是相当尴尬的。
白诗涵还是那副淡雅而又温柔的笑容:“倾倾公主,你说了算吧。”
“你看看,白诗涵都不让他喝。”狐倾倾得意一笑。
哎不是,人家白诗涵哪儿就说不让我喝了?我吞了一口唾沫,怎么才喝了几场酒,感觉肚子里就生酒虫子了呢,估计是贪恋上喝醉之后,那种无忧无虑的感觉了,有两个小菜就想喝点。
狐倾婷也喜欢喝酒,以前我觉得她喝酒就是单纯的浪荡而已,现在理解她了,把眼神偷偷看向她,意思是二姐啊,您今晚怎么也得好好帮我对付我家这倾倾公主,让我整两口!
狐倾婷心领神会,还得是她聪明,当即就对狐倾倾摇摇头:“这里你最小,你说了不算,你如果不服我这个二姐,那就让大姐来决定,这里大姐最大!”
把锅丢给狐倾雪,那就太精明了,哪有当大姨子的不让妹夫喝酒的,就是心里不想,怎么也得客气客气不是?我就等着她发话,没想到狐倾雪只是淡淡一笑:“我们三个是同一天,同一晚上一起生下来的,谁大谁小是母后看当时的重量来算的,说不定我才是三妹呢,呵呵,让残狼定吧,他最大。”
我回忆起娘那笔记里的事情,确实,好像笔记中那个绝美狐妇是同一时间生的一窝小狐崽,那就有意思了,这三姐妹到现在谁大谁小,都说不清楚……
还好她们长相上面有些差别,狐倾倾和狐倾雪是典型的双胞胎,长得一模一样,不过狐倾雪身材偏微胖一些,严格来说,单看长相的话有时候还是很难区分,那就看表情,两个性格的人那脸上平时保持的表情是不一样的,一个暴躁版一个温柔版……
狐倾婷跟她们长得也像,但不至于到三胞胎的程度,我估计前两个是遗传了她们母后的长相,狐倾婷比较偏向九天劫,长相三姐妹没啥好比的,都挺好看,唯独这个狐倾婷的身材嘛,也太突出了……
我没想到残狼也喝酒,就点点头说少喝些吧,狐倾倾顿时没话说了,她最听狐倾雪的话,残狼的话语权可是狐倾雪给的。但是你没话说就没话说呗,掐我大腿干啥?
之后我们就要了一箱啤酒,边喝边聊,狐倾雪和白诗涵不喝,狐倾倾本来就是不喝酒的姑娘,所以她也没要,就我和残狼,还有狐倾婷在喝。
他们喝酒都是开心,我喝酒则是半开心半害怕的,为啥这么说呢,我喝一杯,狐倾倾就偷偷掐我一下,喝一杯就掐一下,这谁顶得住啊……还好白诗涵比较心疼我,就在一边默默的坐着,时不时帮我夹点菜呀,倒一杯酒啥的。
然后狐倾倾就吃醋了,也开始往我碗里夹菜,本来好好的一场小聚会,给她俩整尴尬了,烤鱼没上来,我面前就已经装了尖尖的一碗小菜。
还得是白诗涵出手才能拯救我,这下狐倾倾也不掐我了,为了显得她更温柔,也时不时给我倒酒呢,只不过,她不是诚心的,眼神里坏笑藏不住,想揍我的那种眼神真藏不住!
好久没这么开心过了,喝着喝着又刹不住车,想把残狼喝趴下,以证明我才是最强的男人,这一点狐倾婷一直在帮我,但真他娘是奇了怪了,残狼这鸟人好像铁打的一样,不管是三杯五杯,还是十瓶八瓶,那脸上都不带红一下的。
最后我想起这两天喝酒遭的罪,又心疼白诗涵,我放弃了,酒过三巡,看大家吃的差不多,干脆就微醺的站起身说:“不喝了,明天早上的机票回家,要不大家就到此为止?”
“我先上个卫生间。”狐倾婷也有点醉,说完站起身往里面走,走过我旁边的时候,还偷偷向我挤了一个让我跟上的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