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不到最后的。”
南陵荩慌了,赶忙握住他的手。
“南陵荩,上次开枪时,我说了,再见我就要到最后。”
帝鸑膺已经忍不了,他自从碰过南陵荩后,就回不去了,以前,他以为自己是gay,所以不看女人一眼。
后面,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就喜欢针对南陵荩,点评她的穿衣打扮,甚至妆容都不放过。
他喜欢与南陵荩亲近,也喜欢没有距离的接触,他就要她跟他一起快乐。
他不比姬原隰差,他相信,他定会让南陵荩也快乐的。
“太快了,我,我还没有心理准备。”
南陵荩是真觉得太快了,她一时接受不了他们上全垒打。
“南陵荩,我不是什么傻子,你不会是想让我说,我可以等你做好心理准备吧?”
帝鸑膺低低笑了,亲昵用自己高鼻尖,蹭了蹭南陵荩的脸,南陵荩有些难堪,脸都红了,她确实这样想的。
“嗯,我不是什么大度的人,只有吃到自己肚子里了,才算自己的。”
“你是想我用手铐铐着你呢,还是绑着你,你选一个?”
帝鸑膺拿出早准备好的东西,示意南陵荩选一个,南陵荩看到东西脸都白了,气得眼泪都出来了。
“帝鸑膺,你就是馋我身子。”
南陵荩也不知道该开心,对女人不屑一顾的帝家三少求着爬床,还是难过自己竟然连反抗之力都没有?
“嗯,我承认。”
“我对你的喜欢,开始于生理上的选择,但南陵荩,你要记住,生理上的喜欢,才是男人最长久的喜欢。”
“人心易变,唯有生理的选择,是每个人都无法抗衡的,就如人吃喝就是生理的必须选择。”
帝鸑膺不打算跟南陵荩继续说下去,直接拿过绑带,把南陵荩的手绑到了床上。
“帝鸑膺,我们先培养感情,你别这样。“
南陵荩吓到了,知道他碰过自己是一回事,但清醒看着是另一回事。
“嗯,我现在就在培养,这不也是爱吗?”
帝鸑膺勾唇笑了,邪魅的绿眸,满是火热,目光寸寸滚烫,静静盯着她。
南陵荩看着天花板,眼泪越掉越凶,还生气抬脚去踹,但都无事于补。
“乖~”
帝鸑膺吻去她眼角的泪,也不在意自己身上的伤口,不管不顾达到自己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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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陵~”
帝鸑膺从身后抱住南陵荩,南陵荩红着眼,背对着他,也不搭理他。
“山山~”
帝鸑膺也不在意她回不回应自己,拉着她的头发,轻轻把玩着,还放到鼻尖嗅了嗅。
“一、三、五、七来看我与孩子,好不好南南?”
帝鸑膺啄吻着南陵荩的脸,南陵荩觉得他多少有些病,竟叫那么恶心,就如发情的猫,一直乱喊。
“帝鸑膺,你给我期限。”
南陵荩红着眼,转过头帝鸑膺。
“我不知道,山山。”
帝鸑膺俯身压着南陵荩亲,一下一下亲着她的唇。
“一个月?”
南陵荩推了推他,躲避他的亲吻。
“一个月我应该不会对你失去兴趣。”
帝鸑膺自己都不清楚,自己会喜欢南陵荩多久,但最少不会那么短。
“那三个月?”
南陵荩试图跟帝鸑膺谈判,帝鸑膺不说话,抱紧南陵荩,呼吸沉了沉,喉结不自觉滚了滚。
“十年。”
帝鸑膺看她一直要个结果,只能给她个时间,省的她一直喋喋不休,都不配合他,虽然她刚刚也是不配合,但没事,他还是快乐的。
“十年?不可能。”
南陵荩震惊坐起身,十年太久了,不可能!
“那你说几年?”
帝鸑膺叹了口气,他们家族都是长情的人,认定了谁就是谁,不可能出现变心的。
当然,南陵荩要是毁了帝家家业,那就另当别说,但他看了看南陵荩的脑袋。
不是他看不起她,是南陵荩看着也不像有那个实力的人。
帝家完了,那其他家族也完了,说不定姜国都完了,这种情况,只有一种可能,就是外星人入侵,不然,她一辈子都弄不垮帝家。
南陵荩不知道帝鸑膺想的,若是知道,定要气得掐死帝鸑膺,竟然又说她笨。
她只是低着头,思考着,帝鸑膺不管她怎么想,伸手抱住南陵荩,他太喜欢这种贴贴的感觉了,尤其南陵荩思考问题,都不管他不规矩的手,他的手可以自由发挥自己的想法。
“一年,帝鸑膺,一年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
南陵荩拿开他的手,烦躁看着他。
“山山,我说十年,你说一年,你觉得我是傻子吗?”
帝鸑膺一把把南陵荩转过来,温柔对着她又抱又亲。
“帝鸑膺,十年不可能,太久了。”
南陵荩受不了他了,他就如狗皮膏药一样,怎么一直粘着她?
“山山,我不做亏本生意,你想压短时间,就得每天来庄园,你确定吗?”
他帝鸑膺生来就是资本的化身,自然不会做任何不利于自己的决策。
南陵荩不说话了,只觉烦躁,看了看时间,她要回去了。
“我们都好好想想,下次再谈。”
南陵荩深呼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事情已经发生了,她应该想着去解决。
“还早,姬原隰还没来,你现在的时间是属于我的。”
帝鸑膺一把把她重新抱到怀中,他已经让人盯着了,只要姬原隰的车子到一公里的范围,他再放手也不迟。
“我去看看孩子。”
南陵荩不想跟他待在一起,推了推人,帝鸑膺不说话,只是一下一下亲着她,就是不放手。
笑话,他帝鸑膺拿那么多资源与财产换来的时间,凭什么分给那两个小鬼?
而且那两个小鬼不是有那个什么韵陪着吗,哪里需要她看了?
“山山,我又想吻你了。”
帝鸑膺笑着抬起她的下巴,吻了上去,嗯他的山山,就在他的怀中呢~
南陵荩挣扎拍打着帝鸑膺,帝鸑膺没停,只是吻得更加深入。
等姬原隰来接南陵荩时,只见他的草草眼睛红红的,一看就哭过,而他的好友不知道在哪里,也不见他,他没管,搂着南陵荩上车。
帝鸑膺站在楼上,眼眸眯了眯,看着车子走远。
嗯,清醒的她,更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