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八章 你们分开过啊?
原本只是口头一句骚.话。
没想到当真学了一晚上。
许笙教他,没像是教格尔那样会上拳头捶,或者上脚踹。
只是但凡穆若打拳的时候力道不对,或是动作不标准,就是迎头一个脑瓜崩。
从晚上九点,学到了凌晨三点。
穆若浑身酸痛,大汗淋漓,脑门也被敲的直发麻。
身体疲惫,倒是不困。
相反,越累,居然觉得体内精神力越躁动,调动起来越快,打出的拳头力气也更大。
“您说上次在钟楼黑市,就是通过调动精神力,达到短时间内分泌大量信息素的?”
穆若终于打出一套合格的拳,许笙点头默许他瘫坐在地。
“是。”,穆若在这些事情上很依赖许笙,“当初在程家安抚程平亦的时候,第一次尝试这个法子。后来每次调动精神力,都会隐隐有信息素流出。范赫的事件后,我为了自保,就每天练习你教我的方法。”
“对精神力的掌控熟练后,就能够准确控制信息素的浓度。”
穆若说完,仰面等着许笙给他解答。
等了好一会儿没听见声音,扭头。
瞧见许笙用一种,欣赏,又掺杂着不单纯的眼神看着自己。
“瞧什么?”,穆若挥手抹了把胸口的臭汗,“这儿不行,你会感染的。”
“不在这儿。”,许笙贴着他躺下,“我只是在想,您未来一定会很强。强大到,动动口,就能保住犯了滔天大祸的我。”
穆若扭头看他,本想说我们安稳过日子不好吗?你就非要去把天捅破个窟窿,老天活了几万年,招你惹你了。
临到嘴边,吐出来的却是,“动动口要是保不住你,我就拿命保你。”
分明是誓言,是承诺。
许笙却总能听成夜间活动的催化剂。
十分钟后,穆若盯着浴缸里升腾的雾气,没忍住,抬手掐住了许笙的腮帮子。
“别咬脖子。”,他扯着许笙的头发往后拽,“明儿要去参加程家的晚宴,留印子不好。”
许笙不听,张口又要来咬耳朵,“怎么不能留记号?为什么不能留记号?雄主怕被谁看见?程平亦吗?”
穆若被噎的说不出话。
“明儿雄主准备怎么安抚程平亦?亲他吗?还是抱他?程老爷子会给您用药吗?”
“明儿晚上回来过夜吗?”
穆若靠在浴缸边缘,舒坦的浑身都酥了。
暖光灯下,本就白皙的许笙像是被日光笼罩的精灵,一举一动都隐约透露出圣神不可侵犯的美丽,以及引人犯罪的诱.惑。
“可能不能如你愿了。”,穆若等他灌进去三海缸的醋,才悠悠开口,“程老爷子说是正经晚宴,可以带家里的雌虫去。我没雌君,就申请带个雌侍。”
“听你这语气,只怕是不愿意去,那就算了。”
许笙瘪着的薄唇上挑,笑容灿烂的恨不得掀翻天花板,“我去,我愿意去,愿意的。”
呦!不是你刚才捻酸吃醋的样子了?不是你咬牙切齿站在道德制高点质问的时候了?
穆若瘫着,摆出昏君的架势,“把骨翅晾出来让本大爷亲两口?”
他其实从无数夜间生活中,察觉到许笙似乎很排斥展露他的骨翅,所以从没敢提过这个要求。
如今俩熟的都知道对方嘴里有几颗牙了,穆若自认为已经到了表现自己性p好的时候。
他都由着许笙的爱好,天天在水里折腾,皮都泡皱巴了。
还不允许他看一眼,亲一口心心念念的骨翅了?这都有几个月没见到了?
“不。”,第一次提,本以为许笙多多少少给点面子。
谁曾想话音刚落,许笙整个从浴缸站起来,披上浴袍走了。
临了还给他撂下一句,“看我就够了,不要总惦记着骨翅,毕竟是个死物。”
死物?穆若心道那不是长在你身上吗?你不活着吗?那骨翅不就是你吗?怎么就是死物了?
看得你的人,还看不得个骨翅了?
不给看拉倒!
气冲冲披上浴袍,走进卧室瞧见许笙湿着头发就那么躺下了。
连忙拿过干燥的机器上去,捧着他的脑门烘头发。
一把没捧着。
“闹什么脾气?我惹你了?”,穆若强行掰过他身子,把脑袋放腿上,用热风一绺一绺烤他头发,“白天不还教育许井,有什么说什么吗?这会子跟我倒客气起来了?”
许笙熟门熟路的去咬他浴袍的带子。
穆若轻车熟路的掰住他的牙,“说清楚再给你咬。”
“您更喜欢骨翅。”,许笙闷声闷气的,脸埋在他腿.间,“从一开始,您就更喜欢骨翅。”
“嚯!”,穆若雷的不轻,掰着他的脸亲了一口,“没看出来啊,您还有双重灵魂,您跟您的骨翅,是分开来过日子啊!”
“失敬失敬,不知晓许先生与骨翅先生闹矛盾,是我错了,日后许先生不点头,我绝不随意招惹骨翅先生。”
说着,又是吧唧两口嘬在许笙脑门上。
这才勉强哄好,许笙不再梗着脖子,炸毛的猫似的端着。
俩腻歪着把头发烘干,穆若把栅栏围起来,拥着许笙入睡。
睡得时候天色已经蒙蒙亮,睡醒果然是下午了。
穆若空着肚子,被许笙又带到健身房打昨天那套拳。
昨天是一前一后教学,今天就直接对战。
许笙要要求他,必须要调动起精神力,全力应战。
可说是对战,其实就是许笙单方面的挨揍。通过砸在肉上的拳头,来判断穆若的力道和出拳速度是否达标。
空腹从下午两点练习到四点,穆若已经隐约找到了些“江湖侠士”的感觉,出拳和出腿都比昨天快了三倍不止,隐隐有要腾空的错觉。许笙也终于觉得他不会出手就会被雌虫捏死,勉强点头通过。
俩一前一后从地下室出来,穆若饿的肚子直叫,面色就不太好。
在门口撞见了花秋。
花秋捏着衣角,身后还跟着小小,显然是在等他。
“有什么事儿?”,想到昨天许井那句滚,穆若就心塞。花秋来了两天,给许井端屎把尿,擦身按摩,喂药喂饭,做的挑不出丝毫毛病。
要是花秋觉得受委屈不干了,就是再加点钱,也绝对要挽留。
“穆若殿下,昨天是我不该当着许井雌子的面儿给小小喂饭,是我触到他的伤心处了。”
“您罚我就好,许井雌子没有错的,您别因为这件事惩罚许笙雌侍。”
嗯?穆若一头雾水。
转头看向许笙,练拳的时候砸到了他的眼角,此时确实紫了一块儿。
噢!花秋这是觉得,他把许笙带进地下室,是拉近惩戒室惩罚去了?
“我……”,穆若正想解释。
被许笙拦住。
“许井对你不恭敬,是我做哥哥的教育不到位,雄主责罚也是应该的。”,许笙轻轻捏了下穆若的胳膊,许是让他配合,“不过你作为护工,不该管到家主头上去。家里虽然没什么规矩,雇工有事,也是该汇报给雌侍,由雌侍选择性告知家主。”
花秋看一眼穆若,没等到他开口。
才低头应了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