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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莫归的眼中冒出男人见到绝色美女时的目光,那人一个哆嗦,赶紧从怀中掏出两卷图纸卷轴。

“这是白银武器和套装的部分图纸卷轴,以示在下并未欺骗诸位。其余的套装图纸卷轴,在下脱险后定会献上。

不过,如果诸位有什么不劳而获的想法,在下宁愿被来人抓住,到时诸位不但一卷图纸卷轴都得不到,恐怕还会落个同党接应的嫌疑。”

居然敢威胁我们?

莫归登时火冒三丈,正要负气把此人赶走,搜索的队伍已经开始向这边小院过来。

没时间和他计较了,万一被贼咬一口,就说不清了。

这种兵变夺权,都是宁可错杀一千也不会放过一个的。

真是倒霉,怎么一来就遇上这种破事了,出门没看黄历啊。

莫归一把夺过两卷图纸卷轴,看都没看就收进储物戒。

“你最好记住你说的话,要是不能兑现,我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一定,一定兑现。”

那人感激地连连点头。

“不过,他们应该能认出你来吧,我们怎么让你躲过搜查?”

“在下略通易容之术,只需给在下一套衣服,然后给在下拖延片刻即好。”

莫归的储物戒中没有多余的衣服,醉无忧只得拿出来一套给他。

他来不及道谢,随便找了一间屋就窜了进去。

时间不大,一队士兵在一位军官的带领之下气势汹汹地走进小院,一名文士打扮的人紧随其后,掌柜和小二跟在最后面。

看四人站在门前,士兵跑上来围成一圈将他们围在中间。

军官一手按着腰间悬挂的剑柄,一手伸出手指指向四人。

“你们是哪里人,来郡城做什么的?”

莫归上前一步施礼道:“回将军,我们是从郁林郡来的异人,到且兰郡是来拜访朋友的,今天才到不久。”

“哦,郁林郡来的异人?你们拜访的是什么朋友?”

“是且兰郡天涯海阁的异人领主——慕雨流苏,今天到的太晚了,明天一早我们就会赶去她的领地。”

且兰郡的原住民兵变,自然不会和郁林郡的异人扯上关系。

听莫归解释后军官明显放松了警惕,就要收兵去其它院落继续搜索。

有句话说的好,总有意外会在不经意间发生。

进来的士兵有一个人推开一间房门向里看了一眼,无巧不巧地正好推开了那个避难之人进去易容的房间。

“什么人在里面?出来。”士兵大喝一声。

他这一嗓子一下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院子里静地一根针落地都能听到。

军官大步走过去问:“喊什么,发现什么了?”

“将军,这个房间里还有一个人。”

军官脸色一变,握紧了剑柄,大手一挥。

身后跑出五六名士兵持枪执刀进屋,将那人推推搡搡押了出来。

和士兵一起来的文士上前,围着那人前前后后转了几圈,然后对着军官摇了摇头。

“去其它房间搜查一下,搜仔细一些。”

士兵们粗暴的把所有房门踹开,进去翻箱倒柜的一翻搜索之后退了出来。

“将军,没有可疑发现。”

“把他们带过来。”

身边的士兵持枪对着莫归四人,把他们推搡到军官面前。

这时莫归才发现,从房间里出来的人变得眉清目秀,唇红齿白,而且媚眼如丝,如果不是脖子上的喉结,恐怕没人会认为他是一个男人。

他就是刚才那个长得丑不拉几的男人?差距也未免太大了,才多大一会的功夫,不但相貌变化巨大,就连气质都完全不同了。

军官瞪着莫归他们,神情不复之前和善。

“这是怎么回事,他是什么人?为什么藏在屋里?”

莫归解释道:“回将军,他是我们的一位同伴,身体有些不舒服,所以在屋里没有出来。”

“不舒服?你们一共来了几个人?”

“我们一共来了五人,都在这里了。”

军官朝掌柜一招手,掌柜连忙上前。

“他们进店时来了几人?”

一听军官问话,莫归心头一紧,坏了,他竟然要盘查掌柜,要露馅了。

如果是被发现私藏逃犯,就凭在场四人是逃不出去的,不管被抓还是被当场击杀,醉无忧他们三人的损失倒可以忽略不计,莫归可就麻烦了。

这一刻莫归无比痛恨领主死亡后自动失去领主身份这一规则,又懊悔没带慕容仙韵过来。

可转念一想,即便带慕容仙韵来了也没用,就算逃出这个小院,以她白银境的境界在郡城中也是不够看的。

但是那人逃到这里来真的是瞎撞进来的吗?

附近客栈商铺众多,后面还有里坊,他为什么独独挑选这里做为藏匿地点?

莫归心中无数念头飞转,表面上仍是镇定如初。

掌柜回答:“回军爷,他们来的时候就是五个人。”

呼,掌柜话音刚落,莫归心头一块大石马上落地,看来他猜想的没错,这个掌柜也有问题,不过和他没多少关系,也懒得去深究。

军官想了想又问道:“他们来时可有登记?”

“回军爷,他们是包下了这个小院,所以没有登记所有人的姓名。”

军官对掌柜的说辞没有产生怀疑,转而扫视了一下整个院落,又围着那人看了起来。

“掌柜的,这小院里有几间房啊?”

“四间。”

“四间?”

军官眼中精光一闪:“你们明明有五个人,为什么只住四间房?”

军官眼光太毒了,一个不起眼的小漏洞被他给抓住。

莫归才放下的的心一下子又提起来,余光一扫掌柜,掌柜抬起颤抖的手抹了一下额头。

正不知道应该怎么圆这谎,那个逃进来的人娇滴滴地说道:“我们两人住一间屋。”

说完还害羞似的低下了头。

莫归看的一阵恶寒,虽然他化妆得像个美人,可实际上还是个浑身是毛的男人,这相貌,这声音,这动作,让人鸡皮疙瘩掉一地。

“你和谁住一个房间?”

军官盯着那人丝毫不放松地追问。

“是他。”

他抬起手来伸出一根白葱葱的手指,指向了莫归。

莫归一个激灵,恨不得上去掐死他,被他轻飘飘的一指,泥巴落进裤裆里,要传出去自己可没脸见人了。

正在莫归愤慨不已之时,他的手指忽然一转,直直地指向了醉无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