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向前发现那个夜店女老板，拿着照片和钱箱子往一家银行走。
立马猜到，这女人这是拿了钱，却没按照承诺，把查尔斯、哈恩、雷洛、蓝钢和肥波等人的照片全交出来。
心里一股子怒火，再也压不住的爆出来。
只是骂了几句后，心里一动，看这样子，说不定这女人一直把偷拍的照片，全放在这家银行的保险库里。
也就是说，银行保险库里，说不定还有其他被她坑了的人的照片。
要是自己能拿到手，就算自己不用，也能送给上头，拿去和北极熊做交易。
这种靠着照片来拿捏权贵的事，也就那些个白痴才觉得是发财的机会。
这种人就算富贵一时，最后的结果肯定是死无葬身之地。
楚向前光是想想，十几个、几十个权贵时刻惦记着自己，心里就有些发毛。
隔天，查尔斯、哈恩、雷洛夫妻、蓝钢夫妻和肥波进了机场后，和送自己等人的楚向前拥抱一下，再三感谢后，才进了登机口。
楚向前无奈摇摇头，这群家伙来伦敦也算是来给自己庆祝冠军骑士，得了三冠王首站冠军。
却出了这种事，让人觉得实在有些扫兴。
同时也暗暗庆幸，自己没跟着哈恩他们去夜店胡闹。
送走一行人，楚向前的注意力这才放在了那家银行上。
等他指挥者山雀探查银行时，东区码头上十几个集装箱出现货物被搞混的事，也已经在码头上传开了。
而且十几个箱子没一个是空的，就算是ibm的人，一开始也只是认为货物弄混了，而不是被人给偷了。
所以并没第一时间报警，加上码头的人也说了，此时报警，除非真的有货物被盗，否则警察不见得会介入。
楚向前让山雀一直盯了两天，见警察一直没进入东区码头调查，心里不由放心下来。
报警的时间越晚，等于调查的难度越大。
这事基本上9成5的概率，会成为一件悬案。
说不定等中晴局，军情5介入进来时，自己都已经离开了伦敦回到了香江。
甚至都回到京城，把三台7090电脑交给了上头。
这之后，楚向前一门心思全放在埃尔德银行上。
让山雀在银行附近，观察了好1天，楚向前本打算挖地道进去银行的保险库。
但正犹豫着，忽然想着，让山雀冒险在银行开业期间，飞进银行的大厅里，然后钻进排风管道。
试试能不能顺着管道进入保险库。
而且山雀躲在通风管道里后，只是半天时间，就把银行各个区域全看了一边。
埃尔德银行在英格兰不算小，光是伦敦就有三十几家分行。
这家分行面积并不大，柜台后面就是保险库，而保险库又分成值班室和左右两部分保险库。
左边用来储备现金，右边则是顾客用的保险库。
山雀进入了右边保险库的通风管道里，透过格栅往里看，就见里面有三排靠墙的柜子。
柜子里的保险箱，至少有上百个。
而且保险箱居然是用挂锁锁着，楚向前自问要是自己能进入保险库，只用两个铁丝，就能轻松把这些箱子全打开。
确定了银行内部的情况，楚向前现在需要做的，就是让山雀顺着通风管道，找到管道的出口。
而且必须是能携带者档案袋离开的那种出口。
好在银行的安保系统，是用来防人，而不是防备老鼠或者比老鼠还要小的山雀。
周五下午5点，银行准点关门，楚向前想着未来两天三夜，足够自己指挥着山雀，像是老鼠搬家一样，一点点把保险库里的东西全搬走。
却没想到，山雀轻易通过管道进入保险库后，银行里居然响起了警铃声。
吓的楚向前连忙指挥者山雀飞会通风管道里。
只是十分钟，好几辆警车呜呜呜的飞速赶过来。
反倒是银行的人，足足40分钟才赶过来。
用钥匙打开大门，带着十几个全副武装的警察冲了进去。
这要是真有小偷闯进来，投降还好说，反抗的话，很快就会被打成马蜂窝。
十几个警察一间间找了一遍，却什么都没发现。
只能当做是警报系统误报。
等警察和银行经理骂骂咧咧的走了，楚向前心里一动。
在晚上7点时，再次让山雀故意在保险库里乱飞。
警铃再次响起来的同时，楚向前也通过山雀，看到了保险库里，居然在四个墙角上，装了四个红外线警报器。
红外线也就热成像，这玩意一百多年前就已经发明出来了。
以现在的技术，想造出单兵作战用的红外线热成像仪或许很难。
但银行保险库地方足够大，弄几个四四方方大盒子一样的热成像仪，还是不难的。
楚向前暗道一声好险，这要是自己挖地道进去，说不定刚挖不久。
银行就有检测地震之类的警报系统报警。
就算银行没有这种警报，红外线系统也能让自己挠头。
想盗走里面的东西，只能先想个办法，迫使银行自己把安保系统关闭。
山雀飞了几圈，再次爬回了通风管道里。
警察也同样只用了10分钟就赶到银行外。那个经理这次倒是快了很多。
只是十五分钟也赶了过来。
但这次同样没发现任何异常，十几个警察立马有人开始抱怨。
经理自己心中也是骂骂咧咧，打电话给专家一问，得出的结论，要么是报警系统出错。
要么就是老鼠之类的东西，触动了报警系统。
带队的警察一听这话，不由劝那经理，还是把安保系统公司的人找过来看看。
忙活了一夜，两个安保专家得出的结论是，银行确实闹老鼠。
楚向前一直以为此时并没监控，但实际上，50年代就已经发明的监控系统。
但和未来的成像系统不一样的是，此时的监控用的是摄像机和胶卷拍摄。
整套摄像系统至少三四百公斤，而且还没法24小时不间断拍摄。
否则摄像机会过热，胶卷一旦烧了，堪比浇了汽油的木柴，三两下就会烈焰腾腾。
而且拍出来的影像模糊不清，更别说在红外影像里，山雀显露出来的红光，真的和老鼠差不多大小。
让人根本没想过，会是一只小鸟。
那经理拉着两个专家走到一旁，低声问了有没有解决的办法。
对方耸耸肩，想改进警报系统，别说今晚了，没四五天根本不可能。
更别说明后两天是周末，除非几倍的加班费，否则没人会过来做事。
再说，改进监控系统，也不是他一个经理，一拍脑袋就能办。
这事肯定得上报给埃尔德银行总部高层。
这一拖，至少十天半个月，甚至上面的人一听是老鼠，这事大概率会被压着。
花点小钱，找人过来灭鼠就是了。
凌晨1点多，警报系统再次响起，等在银行外的车里的两个安保专家和经理，还是五六个警察再次进入银行后。
算是真正确定了，就是误报。
要么关闭警报系统，要么任由警铃响个不停。
这一夜搞的银行经理、警察和安保系统公司的人抱怨连连后，楚向前见对方居然还是没关掉警报系统。
不由皱眉起来。
但想了没多久，就反应过来，换成自己是经理，也会等到天亮后，向上面汇报这事之后，再去关掉警报系统。
所以，楚向前给山雀的任务就是，银行里没人了，就溜出通风口触动警报。
等那经理开门进入银行，关掉警铃，再过一段时间再来一次。
而且，为了避免被人发现，出问题的是保险库，山雀还从通管道，爬去银行大堂，或者另外一个保险库。
等他一夜好睡，早上起床透过山雀的视线观察时，就见山雀已经落在了保险库里的一排排保险箱上窝着不动。
看样子，那经理已经把这事汇报上去。
银行上层了解之后，确定是老鼠闹出来的祸，这才同意把警报系统给关了。
这下楚向前放心了，但本着谨慎的原则，还是等到晚上再说。
今天星期6，加上明天一夜，足够自己把保险库里的一个个上锁的箱子全撬开。
山雀爬出通风管道，一路飞往牧场。
楚向前也用一个白天的时间，躲在牧场里，实验里好几种由山雀打开挂锁的办法。
实验几种办法，要么失败，要么效率很低后，总算想起自己前世在视频上看过的，利用气压原理，用火药剧烈燃烧产生的气体冲开挂锁的视频。
试过之后，倒是真能开锁，但成功率不是很高。
楚向前干脆把火柴上的火磷，换成了子弹里的火药。
这下连续实验十几次，次次都轻易把挂锁给打开了。
花了点时间，做好了一百五十个能插进小挂锁锁芯里的小火药包。
具体怎么说就不细说，这玩意还没什么声音。
确定了计划后，楚向前今晚自然不会待在牧场，而是去了肯辛顿花园大街的别墅里。
当晚山雀进入保险库里，轻松就打开了一个挂锁，小翅膀煽动着，拉开了铁抽屉。
只见里面是放着个珠宝盒子，别看山雀小，但这家伙力量已经2.1了。
银喉长尾山雀，12级。
体质2.5，力量2.1，敏捷8.5。
而且升到了12级后，楚向前还留着1点自由点数没给山雀加。
好在2.1的力量，暂时还足以应付这些个箱子和珠宝盒之类的盒子。
小爪子撬开盒子，鸟嘴顶着盒子的边缘，轻松就把盒子彻底打开。
只见里面居然是一条全钻石项链，楚向前不由撇撇嘴，虽然价值不低，但此时首要目的，肯定是找到那些照片。
干脆让山雀先把所有的箱子全用火药包打开，再把一个个推拉抽屉拉开。
果然很快就找到了那个档案袋和自己昨天送出去的30万英镑。
楚向前立马命令山雀，把档案袋拖出通风口，飞回别墅。
二十几秒后，档案袋从天而降，落在站在别墅天台上的楚向前手里。
打开一看，里面居然不是查尔斯等人的照片。
楚向前皱眉想了想，不由笑骂一句。
看样子那老鸨和她背后的黑帮大佬，确实按照承诺，把照片和底片全给了亚瑟。
再交到自己手里。
只是山雀既然已经进了银行，就没半途而废的道理。
反正偷的是英国佬的钱和东西，楚向前是一点心里负担都没有。
让山雀飞回去，很快从另外一个保险箱里，看到一个相同的档案袋。
楚向前想了想，很快觉得，那老鸨和黑老大，居然不止租了一个保险箱。
看样子，被他们偷拍的人，应该不少。
剩下的抽屉里，也有不少放着现金和珠宝。
当然，私密性的东西也不少。
楚向前看了看手表，晚上10点多，时间足够。
山雀不断把照片、钱、珠宝之类的东西，顺着通风口带出银行，然后飞回花园大街。
只是来回十几躺，山雀的体力就出问题了。
楚向前想了想，干脆把大壮和红妞放出来，两条猎狗身上各自绑着个背袋，快速往银行方向跑。
山雀用嘴叼着个东西出来，飞到大壮或者红妞身边，把东西扔进背袋里。
等差不多装满一个，大壮或者红妞就会把东西运回花园大街的别墅。
只是一晚上，两条猎狗和山雀忙活了不知道多少趟，除了金条这种，山雀确实带不出来的东西外，保险库里的东西全到了楚向前的手里。
数了数，现金150万英镑，美金也有40万。
珠宝首饰30件，各类文件一袋子。
不过，里面也由30多个保险箱是空的。应该是还没租出去。
眼看已经凌晨4点多了，楚向前只能先停下来。
但让山雀离开之前，还是看了看另外一个保险库里，银行自己储备的现金。
这一看，楚向前不用心跳加速，一叠叠的现金，少说也由好几百万。
强压着心里的激动，眼看天色已经微微亮，只能等着天黑了再说。
但这个白天过的，仿佛度日如年一样难熬。
不过这案子出了后，今后银行的储备规矩肯定会大改。
今后每个星期分行收到的钱，在周五放假之前，肯定会被押运到总行去。
而不是因为节省一点押运费，继续存在分行里。
下午玛格丽特带着娜塔来到别墅，正有些焦虑的楚向前，干脆拉着这小妞好一顿收拾。
然后又去找娜塔，这次两人算是彻底被楚向前打怕了。
而情绪得到释放的楚向前，也一觉睡到了7点多。
晚上8点吃晚饭时，玛格丽特边吃，偶尔还打了个哈欠，一看就知道下午时，确实是累惨了。
但看楚向前的目光里，却是责怪中带着娇媚。
嘴上骂楚向前，心里却满足的很。
晚上10点多，玛格丽特搂着楚向前闲话一阵，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山雀也被楚向前指挥着，再次进入了银行里。
一晚上过去，早上6点多，早早起床的楚向前，装作晨练的样子，走到花园的草丛边，抬眼往过去。
旧件树丛下凌乱的摆放着十几个袋子。
虽然每个袋子只装了三分之一，但十几个加起来，少说也有四五百万英镑。
楚向前走进去，把袋子全收进新手村仓库里。
出了花园大门，沿着海德公园跑了一圈。
等他跑回别墅，已经是早上7点多了。
若无其事的和已经起床打理花园的园丁打了个招呼，又和霍金斯管家说了早上想喝粥、吃煎牛肉饼。
上楼洗漱一番，把玛格丽特和娜塔叫醒。
又是一阵胡闹，直到9点多，楚向前才和玛格丽特下楼。
正吃着早饭时，收音机里忽然传来，埃尔德银行分行被盗的消息。
玛格丽特等人立马楞住了，楚向前也装作诧异表情时，霍金斯忽然叹息一声说道，“殿下，先生，我觉得说不定是银行的职员，伙同外人监守自盗。”
楚向前忙问道，“这话怎么说？”
玛格丽特也是一脸好奇表情的看向老霍金斯，一旁站着的娜塔和另外一个女佣，脸上同样满是探寻的意思。
霍金斯想了想后说道，“半个小时前，我就已经听了这报道。
以我的估计，按照报道上说的，内外大门没半点异常。保险库的大门、地面、墙壁同样没撬动的迹象。
前天晚上还出现了警报误报，加上从银行发现被盗，到现在也已经1个多小时了。居然没任何人去银行保失。
我就怀疑是内部的人，否则，外人如何这么了解银行的安保系统？”
玛格丽特想了想，不由点头附和。
霍金斯见楚向前不说话，知道他和玛格丽特不一样。
继续说道，“第二，也只有银行内部的人，才料定保险库里存着的东西应该是见不得光。
就算被偷了，那些顾客也不会亲自去报失。”
楚向前听完就眼睛一亮，仔细想想，丢了东西的顾客，真有可能不愿意被警察知道，自己到底丢了什么。
甚至，都不愿意让外界知道，自己在这家银行里存了东西。
这下楚向前就放心了下来。
只是没一会，收音机里就传出，埃尔德银行对外表示，银行丢失了至少两千万英镑的现金。
这案子不仅苏格兰场会接手，就连军情5也会参与调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