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大家都不知道,在那里怎么中毒呢的。
那跟我有啥关系,也不是我给大家下的。
大家会中毒的原因,就是你采的那棵草,你说的那颗圣药”。
烈风站在那里说完了。
头都没回来就走了。
只剩下云飞在原地坐着愣了愣。
马上爬了起来,去追众人一边跑一边喊:
“你们要相信我,这都是误会”。
在前面走的人,心里都知道这要不是误会的话,就给他埋上了。
小满看着人都跑了,自己站在原地看了看小蛇,又看了看地上的图案。
“咱们还是别签这个破契约了。
我感觉这个契约签了以后,对咱们都没啥好处。
别人问的话就说签了,我把这个图案画在脑门上”。
小蛇嗖的一下就钻到了挎包里,小满看至于这么激动吗!
小蛇在从挎包里出来的时候,脑门上就已经有了一个浅浅的图案。
“小蛇你有几下子呀,这自己都能整上”?
小蛇晃了晃头,好像在说这有什么,我还有更大的能耐呢。
等到小满从山上下来的时候,看见山下有一辆马车,看样子是在等自己。
车夫牵着马,站在地上看见小满在前。
“尊敬的客人,我们大人在府里等您,请您上车。”
马车的帘子刷了下就掀开了。
“快上车,族长。”
云飞掀开帘子在那喊。
小满走到了马车前,那个下人马上就跪了下去,把小满看的一愣,小满给让了一个地方。
“您踏着小人上车吧。”
“不用,你快起来吧,小满唰的一下就上了马车上。”
那个下人见小满上了车,从地上起来。
坐在车辕上,拿着大鞭子打出一个鞭花,马就跑了起来。
小满看几个人都在:“你们那么快的下山,还让哈大人给你们拦住了。”
柳树从马车的缝隙看了一眼,车夫。
“大人说请咱们去做客,大人诚心邀请了,咱们怎么能不去呢?”
小满听这话,几个人想走这是没走了。
云飞用气音说道:
“这个哈大人是来者不善,去了一定要小心。
我会尽快想办法脱身,先回去。
你们就在小满的身边,看有什么事儿。
我回去的话,他们不会当回事,因为我是最没用的。”
小满拍了拍云飞的胳膊:
“放心,没什么事,就算有事儿。
也应该是好事儿,再说咱们也不是他的什么人。
就怕到时候他把人全请了。
那样金水部落的人看咱们就该有什么了。”
车夫这时竟然在外咳了两声。
几个人在什么话都没有说。
静悄悄的一直到了哈大人的府上。
几人下了马车,不是哈大人的府邸。
“你不是说哈大人要见我们吗?这是哈大人的家吗?”
“大人吩咐;小人把几位贵客带到这里就好。”
这人说完,赶着马车就走了。
漆黑的大门缓缓的打开,里面竟然走出了四个非常秀美的女人。
小满迟疑,因为四个女人长得太高大了,但是长得很漂亮。
女人手上拿着一盏红色的灯笼,站在门里:
“几位就是厚土族的贵客吧,大人在里等候多时,几位大人请吧。”
“你们是哈大人家的。”小满迟疑的问。
拿着红灯笼的女人用手捂着嘴,低着头笑道:
“您可真会开玩笑,我不是哈大人家的,还会是谁家的。”
小满站在门外,始终没有迈进去。
“女人咯咯的笑,大管家您快来请吧,我是请不动贵客了。”
这次门里出来的人小满认识,这是那个哈府的大管家。
“艳红说过你几次了,正正经经的做事行吗?你总这个样子,以后不想在府里呆了。”
女人就像一条蛇一样,扭了几下就到了大管家的面前。
风情万种娇生娇气的看着大管家:
“您怎么总这样不解风情?”
大管家就像,身边没有这个人一样。
“几位快请吧,大人都已经等了半天了。
没想到让艳红给耽误了。
几位不要跟艳红一般见识。
他就是这个性子,一会儿就好了。”
小满很快的见到了哈,大人,这次哈大人穿的很正式。
“快做吧,我还想着你们很快就到,没有想到你们竟然来的这么晚。”
小满几人依次坐下。
哈大人的下手坐着凤城。
哈大人的旁边还有一个小一点的位置。
看后面出来一个男人。
小满一看,这不就是刚刚外面的那个艳红吗?
来人就像没见过小满他们一样。
直接坐在了哈大人身边那个位置。
哈大人侧头看了艳红一眼:
“你去哪了?是不是又调皮了?”
小满听一本正经的哈大人说着这种话,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声音还是那么柔弱:
“我能去哪,我不就只能在这个院子里走一走,看一看吗?这样的你还要管我。”
“我还没说什么呢,你发什么脾气?今天有客人安稳一点。”
“他就是我的管家艳红。
管我府中所有的事。
以后你来的时候,要是见不到我。
有事跟他说就行,他能决定。”
小满点头表示知道了。
烈风的眼睛就盯着艳红。
柳树拽了烈风一下,烈风一动没动,眼睛都没闪一下。
柳树沉声道:
“你看什么,再看人家就要把你的眼睛挖出来了,这是在人家你懂吗?”
烈风直视着艳红:
“你是不是曾经丢过一个孩子?”
这话我也问完,大厅里都进了。
眼神的眼神慌,似乎在刻意的避免烈风:
“你在说什么我都不懂,我怎么能有孩子?我是男人你瞎吗?”
“你就回答我,你是有还是没有?”
艳红的眼神闪过一丝痛楚:
“充满讽刺的一笑,我怎么能有孩子,我也不配有孩子。你问这个干什么,跟你有关吗?说着就把茶杯撇了出去。”
直接就打在了烈风的头上。
“你算个什么东西,竟然敢问我的事情,活的不耐烦了吗?”
烈风的额头被茶杯砸出了血,但是仍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看着艳红。
“我就是想知道。”
“我没义务告诉你,趁早滚,今天不招待客人。”
烈风的眼底闪过悲伤。
在抬头的时候已经把那一丝悲伤,隐藏了起来。
“是我无礼了,让艳红姑娘难受了。”
“放屁,我是男人,你再说我是姑娘,我就给你弄死。”
哈达人好像很激动:
“艳红,你真的有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