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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拉,你不是说你上次来见到两个头的孩子吗,没找到吗?”江花叫住正在抬人的乌拉问道。

“是,上次看到了,这次没有找到,我们再去找!”乌拉把人一扔,就要再去别的树洞中寻找,江花叫住了他:“你先等会儿,你的配偶找到了,她在树洞里,你先去看看她吧,她有点,不太好...”

乌拉眼睛一亮,连忙大步朝大树里跑去:“谢谢花巫!”

他来到树洞里,在一群女人中看到了乌米,他冲了过去,一把抱住:“乌米,乌米!我终于找到你了!你,你怎么了?”

乌米脏污的脸上流下泪来:“呜呜呜,孩子,孩子死了!”

乌拉的腿一软,一下坐了下来,张嘴大哭:“啊 啊啊!我的孩子!”

他一哭,附近失去孩子的女人都跟着哭了起来,一时间痛哭声连成一片,在附近的虎头也忍不住抹了一把眼泪,他的儿子还小,他就那么那么喜欢,要是自己的儿子....他觉得非常能理解乌拉的痛苦。

“为什么啊!孩子都是部落的宝啊,为什么他们要杀了孩子?”乌拉不理解,眼泪大颗大颗的滴落下来。

有个女人懦懦的说道:“因为他们生不出健康的孩子,他们觉得吃了健康的孩子就能......”

乌拉瞪大了眼睛,说不出话来,刚进来的江花听到,走过去说道:“原来是这样,你还知道什么?”

江花蹲下身子,捋了捋挡住她脸的头发,她的头发已经黏在一起,形成厚厚的一坨,没法扎起来,她只得帮她把快要含进嘴里的头发扒拉到一边。

女人瘦的肋骨清晰可见,眼神里也全是恐惧和死气,她断断续续的用简单的语言,讲述了她所知道的事情。

她是来自北边的彩鸟家族,她们家族只有二十人左右,一直在迁徙中,好不容易翻过了大山,就到了白牙部落。

刚开始白牙大巫还热情的接待了他们,当得知他们还想继续往南走的时候,便直接给她们扣了下来。

他们不想留在白牙部落的原因非常单纯,因为巫女,必须是女的,大巫是男人,这很不对劲。

可是他们却走不了,男人们被逼迫着烧金,经常会被热死,一旦死了,就会被推到黑色巨石上烧成灰,不听话的人都一样,被推到黑色巨石上烧死。

江花刷刷的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竟然收了几大盆骨灰,呜呜,妈妈,我需要抱抱!

而大巫,他选了许许多多的配偶,只给他生孩子,可是无论生多少,都是被恶魔诅咒的孩子,有的根本生不下来,有的生下来了也是可怕的怪兽,那个两个头的是活的最长的,大概三岁左右,前段时间也死了。

不止是大巫,族里的男人们几乎都是一样,所以他们抢女人,吃正常的孩子,试图破除诅咒,想要生下自己的,健康的后代。

这个女人也曾经怀过大巫的孩子,她并不是自愿,所以怀了以后就偷偷捶打腹部,根本不用费多大力气,孩子自然就流掉了。

而外面躺着这些,都是曾经为大巫生过孩子的女人,她们被赏赐给了族人,不过基本也活不了多久,她们的身体已经破败不堪了。

在女人所指的西面有一道缝隙,她们就是从那里穿过了高山,她们彩鸟家族在很远很远的地方,一路迁徙是因为森林大火,不跑不行!

根据这个女人的描述,山的那边似乎是无穷无尽的大火和废墟,至于山火是怎么形成的,她也说不清楚,只知道是从更远的地方开始的。

江花皱起眉头,这边空气潮湿,却一直不下雨,那边有森林大火,不知什么时候烧过这座山可毁了,她再牛逼也灭不了山火啊!

孩子们都已经清醒,一个个嘴里塞着棒棒糖,坐在阿妈的怀里,大眼睛盯着江花一眨一眨。

“你们收拾收拾,一会出来去帐篷里睡。”江花看着树洞里的石床就犯恶心,一会也不想再待下去。

天已经黑了,外面的人点了许多篝火开始埋锅造饭,江花走出树洞,选了一处平整的地方放出几个帐篷,把物资都放了出来。

女人们从树洞中走了出来,许久没有走到外面呼吸到新鲜的空气,她们有的人兴奋的大声叫嚷,有的却默默流泪。

帐篷里又许多草席垫子,她指了指最大的那个:“你们带着孩子进去休息,还能动的就出来帮忙做饭。”

有虎头他们在,放出足够的食材,其他的江花不用操心,

走到帐篷里,躺在床上,闭眼进入空间。

江秀云刚把饭菜摆上桌,一看女儿进来了,连忙闪了进来。

“花儿,咋了?没精打采的呢?累了?”她心疼的摸着女儿汗湿的头发,这外面的身体是出了多少汗啊。

“妈给你接点洗澡水去,你赶紧洗洗!”

“妈,不着急,一会儿再洗。”江花拉住母亲的手:“我,今天杀人了......”

“嗯?你害怕了?”江秀云坐在女儿身边的凳子上,倾身抱住她,拍着后背哄着:“不怕啊,妈都做好思想准备了,那白牙部落的人那么野蛮,冲到人家里就把人杀了,我估计你们就不能善了...杀了几个啊?”

江花耷拉着脑袋:“1个。”

她哆嗦着举着一个手指头:“我就想抽他一耳光,让他别去拽那个权杖,结果他的脑袋就......”江花做了个两手互搓的动作。

江秀云拍拍女儿的手:“就1个啊,我还以为你们得大杀四方呢,是谁出发前还器宇轩昂的,说要灭了人家的,就这?”

江花瘪瘪嘴:“我能感觉到爱戴项链对他的作用,他就像劳改犯似的,见到我叽里咕噜的就是一顿坦白从宽......”

“嗯,坦白从宽他为啥还要拽权杖?”江秀云走到一旁的洗脸盆边,打湿了毛巾心疼的给女儿擦汗。

“就感觉他内心挺挣扎的,我一刺激他他就醒过来了似的,可能是我精神力不够,爱戴项链不能发挥出最大的作用,胡三太爷说过,胡三太奶以前戴着它,能直接对人进行精神控制,我...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