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魔都,赵殳岩首先到母校拜访了自己的恩师,给他们带去了礼物,顺带拉拉家常。
闲聊中,赵殳岩有意无意地说到了邓二喜,老师们对他一致给予好评,说他虽然企业做大了,但是没有忘记母校,每年校庆日都会给母校捐款捐物,而且数额巨大,唯一的要求就是母校不要宣传他,还说这是作为校友应该做的。
当从这一点上,赵殳岩自愧不如,自己对母校好像还没有做些什么,在今年的校庆日上,他也要有所表示,并在手机上记下了这个日子:5月27日,还定了闹铃提醒。
离开母校,赵殳岩直接去了大学铁哥们王覃在魔都国际大酒店为他准备的欢迎晚宴。
他请来了魔都几家国企和重点私企的老总,陪赵殳岩喝酒,如果能促成他们到京海投资,那是最好不过的了。
王覃现在已经是魔都交通控股有限公司下属的高速公路公司总经理了,参照正处职待遇,西装革履,派头十足,完全不是之前吊儿郎当的样子了,这也是他的父亲王奇志想看到的状态。
赵殳岩喝了不少酒,也和各位老总交换了名片,王覃想带他去体验一下魔都的夜生活的,被赵殳岩坚决予以拒绝。
把各位老总送走之后,赵殳岩把王覃叫进了自己的房间。
“死鬼,你还记得我们班的邓二喜啊,听说他现在混得很不错啊!”
“他和你是老乡,又都是篮球队的,我一度以为你和他的关系比我还铁!没有想到,你们俩竟然喜欢同一个人。哈哈!”
“你说司徒尧尧啊?”
“不是她,还能是谁?你和司徒尧尧是互相喜欢,而邓二喜是暗恋她。每一次你们打球的时候,司徒尧尧几乎都会去看,邓二喜只要看到司徒尧尧在场边,他就更加地卖力表现,以为司徒尧尧是冲他而去的!直到有一天,看到你和司徒尧尧手牵手走在校园里,邓二喜傻眼了,后来发生的事情,你就都知道了!”
“你和他们还有联系吗?”
“没有,自从邓二喜和你闹僵后,我就没有把他当成同学,你是我最好的兄弟,他对你不友好,我对他就不会客气了!”
“司徒尧尧呢?”
“她啊?也没有联系啊,你和邓二喜闹僵后,没过几天,你都联系不上她了,我怎么可能联系上她呢!”
“也是!之所以提起邓二喜,是因为他给我打电话,要到我们京海投资,我要有个衡量!”
“嗯,你是要慎重点,毕竟你们之前是强敌。哈哈!”
王覃这句话,也算是点醒了赵殳岩,这也是他单独来魔都这一趟的原因,他就是要求证自己之前的一些事情。
虽然电话里也能说得清,但是有些话还是面对面更能说清楚,话撵话,更能体现出来不是故意而为之。
第二天回到京海后,邓二喜找到了他的办公室。
“赵书记,我这是不请自来,欢迎吗?”
“老同学,你这样的成功人士,可都是请都请不来的,当然是热烈欢迎了。来,快请坐!你喝什么茶?”
“赵书记还真是健忘啊,我不喝茶的啊,跟你学的,只喝温开水!”
赵殳岩给邓二喜倒好水之后,和他一起坐到了沙发上,这个时候,邓二喜从公文包里拿出了规划书。
“赵书记,这是我上次向你汇报的准备在京海建设许愿池的规划书,你边看我边说。”
“我们这个许愿池的规划基本上是参照罗马许愿池的规模,高25.6米、宽19.8米,唯一不同的是我们在设计时融入了东方的特色,使得它更容易被我们国家的人接受。”
“许愿池是爱情的象征,古罗马传说当情侣一起向池中投入硬币,爱情就会永恒。很多旅游者在喷泉边排着队往里抛硬币,就是被这座城市迷住了的证明。”
“如果仅仅建设一座许愿池,显得会有些单调,为此,我们计划在许愿池的周边建设一些配套设施,有城堡、酒店、公园等等,中西合璧,这样能吸引更多的人前来参观游览。”
“最后,就是许愿池的名字,如果赵书记愿意的话,想请你亲自命名!”
“好的,你们的规划,我已经看过了。这样吧,规划先放我这儿,我安排人研究论证后再通知你!”
“好的,那就谢谢赵书记了!”
说着,他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个小礼物。
“本来想给赵书记带一盒茶叶的,可是你又不喝茶,也不抽烟,京海又是酒乡。思来想去,还是给赵书记的夫人带了一盒化妆品,也不是什么贵重物品,一点心意,还望赵书记收下!”
“二喜,我们是同学,不需要这样!你怎么拿来还怎么拿回去吧!”
“赵书记既然说我们是同学,那你不收的话,就是不顾及同学情谊了,要是传出去,我在同学们面前还怎么混啊!你这么大一位领导,就不要难为我这个小老百姓了吧!”
说着,他硬把这个小礼盒塞进了赵殳岩办公室的抽屉里,然后跑开了。
赵殳岩也懒得去追了,前世的他,听说过很多这样的事情,他不用猜,那个礼盒里装的一定是银行卡,打开一看,果不其然。
他笑了笑:不管你是出于什么目的,在我这儿,这一套是行不通的!
随后,他叫来了纪委书记王海洋,把这个小礼盒送给了他,并告诉他送礼物人的名字。
走出赵殳岩办公室的邓二喜也笑了:还以为你多正直,也不过如此嘛!从小到大,我想要的东西,还没有得不到的。如果得不到,那也要毁了他!
与此同时,司徒尧尧接到了上方调她回去的命令,但是她也得知了邓二喜要做的事情,想着帮赵殳岩处理好了之后再离开,可是上方不同意。
原本她计划的是在国内待两年,利用这两年时间悄无声息地助力赵殳岩实现她当初许的他要当市长的愿望,然后再悄无声息地离开。
正如“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来;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在她的再三哀求下,上方终于还是同意了,作为等价交换条件,事成之后,她要毫无保留地把自己献给上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