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忠的夫人听到这里,不由的惊讶,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然后疑惑的开口问道:
“夫君你没事吧?主公和文长都被韩玄给杀了,你怎么还如此高兴呢?怎么还说是好事呢?”
黄忠见自己夫人误会了自己,于是便赶忙开口说道:
“夫人有所不知,今日是辽东的吕布让我去的,还告诉我,等将荆州剩余的两座郡城收服后,让我们带着儿子去辽东见辽东太守,他能够理疗我们儿子的病!还说了保证能治疗好呢!”
黄忠的夫人一听大喜!她为了自己儿子的病情,那是愁的头发都白了,每一个日日夜夜都想着自己孩儿能够康复。
没想到自家夫君竟然带回来了一个如此令人振奋的消息,黄忠夫人满眼的泪水看着黄忠,开口问道:
“夫君说的可当真?那辽东太守刘轩真能够救我儿性命?”
黄忠看着自己夫人激动的样子,开口说道:
“夫人听的不错,确实能够治疗我们的孩儿,不过以后就不能直呼主公的名讳了。”
黄忠夫人听了黄忠的告诫,也是点了点头,于是又想到了什么,开口说道:
“难道是主公身死后,你投效了辽东的?”
黄忠摇了摇头开口解释道:
“夫人有所不知,主公已经投效了辽东,只是带着辽东兵马前来接收荆州九郡的,没想到来了我们长沙,竟然被韩玄那狗贼给害死了。”
黄忠夫人用手捂着小嘴,开口说道:
“这韩玄我一开始就觉得此人不是什么好东西,先是找各种理由打压夫君,如今竟敢大胆连主公都给杀害了,这样的人,真是该死!”
虽然说刘表这人不怎么样,可是表面功夫做的还是很好的,要不然荆州九郡怎么会长期掌握在刘表手中呢?
想像黄忠这样忠心于刘表的人有很多很多,比如说黄祖,魏延,包括被高宠杀了的韩玄,都是对刘表忠心耿耿。
黄忠听了自家夫人的话,摇了摇头,开口说道:
“夫人有所不知,如今韩玄已经被辽东兵马给杀了,也算为主公复仇了,主公生前的遗愿就是想让荆州九郡全部归属于辽东,所以我要将主公的遗愿完成。”
黄忠看了看自己躺在床上的儿子又继续说道:
“而且这次吕布告知了我一个能够治好儿子的消息,我希望赶紧完成主公的心愿,为主公守孝七日,咱们就出发前往辽东,为咱们孩儿治病。”
黄忠夫人听了自家夫君的话,也是点了点头,来到了自己儿子床边,坐了下来,用手摸了摸儿子的额头,拉着自己儿子的手说道:
“我儿这次恐怕真的有救了,等到你父亲将事情忙完,我们就前往辽东,为你诊治。”
黄忠的儿子名叫黄叙,从五岁之时因为一场意外,落下了这个病根,从此再也无法使出力气,而且身体一直很孱弱。
黄忠几乎一直在寻医问药,就是无法将自己儿子治好,因为自己的原因,儿子的练武天赋也很高。
如果不是因为病情,恐怕也早早的就成为了一名武力不凡的将军了。
现在的黄忠只希望自己新拜的这位主公真的能够治疗好自己的儿子,就算一辈子做个平常人也行啊。
以黄忠现在的能力,还是能够保证让自己妻儿过上衣食无忧的生活的。
可是黄忠怎么会想到,他这一去辽东,不光儿子的病情好了,而且还会得到一场大机缘。
黄叙躺在床上,有气无力的对着自己父亲说道:
“父亲,孩儿的身体,孩儿自己心里清楚,看了那么多医师,都未曾好转,如今一个太守竟然说能够治疗孩儿的病,孩儿总觉得此事应该有些夸大了。”
黄叙说此事夸大,并不是觉得刘轩不行,治不好他,他心中清楚,自己的病,很难再治好了。
光是每日的咳嗽,都让他觉得生无可恋了,而且最近一段时间,每次咳嗽都会掺杂着一些血块。
这证明黄叙的身体已经病入膏肓了,如果没有神仙手段,根本就治不好自己的。
每次咳嗽掺杂着血块的事情,黄叙一直没敢让自己父亲母亲知道,只是自己一个人默默的承受这一切。
黄叙觉得自己的父亲,母亲因为自己操碎了心,每日为自己的病情忙前忙后的,就是因为自己的病情,父亲与母亲两人这才没有再生一个孩子。
黄叙的落寞,被黄忠看在了眼中,黄忠满脸的心疼,只觉的自己无用,没能照顾好自己的孩子。
黄忠上前安慰了几句自己的儿子开口说道:
“我儿不必担忧,那辽东刘太守,我也曾听说过他的事迹,此人绝不是那种无能之辈,他的所作所为令天下人都值的敬佩,这样的一个人能够如此承诺将你的病情治好,那他肯定是有些把握的。”
黄忠的夫人此时也开口安慰道:
“儿啊,你就放心吧,你父亲都如此说了,肯定是没问题的,过几日咱们就出发,搬去辽东。”
黄叙看着自己的父亲母亲如此的坚持,也再也没说什么,只是使出了全身的力气点了点头,同意自己父母的说法。
黄忠与自己的夫人在房中待了没多久便一同离去了。
黄忠回到自己的书房,便开始准备向零陵郡与桂阳郡两座城池各自去一封书信,准备将长沙之事一五一十的交代清楚,然后将自己与主公的一些对话,也写了上去。
让他们火速赶来长沙郡,为主公送行。
黄忠两两封书信全部写完后,便开口对着书房外喊道:
“来人呐。”
书房在走进来了一名守卫士兵,开口问道:
“将军唤小的前来,不知有何事要吩咐?”
黄忠开口说道:
“这里有两封信件,一封是送往零陵郡的,而另外一封是要送往桂阳郡的,你找两个机灵点的兵卒,快马加鞭将两封书信送往两郡,路上不可耽搁!”
士兵听后,上前两步,从黄忠的手中接过两封书信,然后对着黄忠一拱手,便告辞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