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的变动,他要还看不出什么不对劲,那真是脑子被驴踹了。
“你再去禀报你们公主,就说我有急事找她。”
巴克尔莫德没好气道。
他现在能问的人就只有巴图温绯月,在来找巴图温绯月之前,他分别去找过奎利夫人、巴图温英奇、巴图温克利以及杨谨。
然而不出意外的,其中三人被禁足了,剩下的那一个什么也不知道。
巴克尔莫德也向周围人打听这件事,然而周围人对这件事要么闭口不谈,要么就是真不知道。
巴克尔莫德也不是没想过问一下自己的父亲巴克尔决缇,然而巴克尔决缇在三天前对外宣称要斋戒七日,
现在,巴克尔莫德唯一能见到的人就只有巴图温绯月,毕竟就巴图温绯月没有被禁足。
“公子,我们公主说了……”
奴仆听后,有些为难道。
“快去。”
巴克尔莫德还不等他把话说完,就直接从怀里掏出一块金子放到对方手里。
对方看到手里那金灿灿的金子,想说的话瞬间卡在喉咙处,最后给咽了回去。
感受着手中金子的分量,奴仆心想:
不就是传个话吗,这有什么难的?
奴仆快速在金子上咬了一下,在看到金子上的牙印后,他美滋滋的赶紧收起金子,对巴克尔莫德谄媚道:
“公子,我这就进去禀报。”
“不过公子,小的只负责传达消息,至于最后公主见不见您,那就不是小的说了算了。”
奴仆撇清关系道。
毕竟总有那么些人,以为自己给了钱就算了事,最后发现事情没办妥,又过来找麻烦。
奴仆也不想万一最后结果不如意,巴克尔莫德直接打击报复自己。
巴克尔莫德听后,点了点头,说了句:
“知道了。”
奴仆听后,心里的大石头也算稍稍放下些。
奴仆三步并作两步走,一路小跑到巴图温绯月的房间。
“公主,巴克尔莫德公子说您要是不让他进来,他就在外面一直待着。”
奴仆有些为难道,其实巴克尔莫德说没说过这些话,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既然收了对方的金子,那怎么着也要替对方办事。
要知道那些达官贵人虽然个个不差钱但一个比一个抠,打赏他们的银子就没超过五十两。
现在好不容易碰上一个冤大头,不好好把握一下怎么行?
万一最后事情办不成,人家直接出尔反尔把金子要回去怎么办?
“这点小事还用本公主?你直接把人打发了不就行了?”
巴图温绯月翻了个白眼,尖酸刻薄道。
奴仆听后,满头黑线,心想要真能那么容易打发了,你怎么自己不去打发。
在听到巴图温绯月让自己把巴克尔莫德打发走后,奴仆心里问候了巴图温绯月的祖宗十八代一遍。
他的这份工作说难不难,但说简单也不简单。
平时没人的时候,就看个门就行,有人来的时候就要去应付。
但俗话说的好,再简单的事情凡是跟人扯上关系,难度就会成倍提高。
巴图温绯月是公主,不用说平日里来拜访她的人身份肯定也不低。
所以这些人他是一个也惹不起,不仅惹不起,还要笑呵呵的尽量满足对方的需求。
然而大部分的达官贵人都不是那么很有礼貌,有时候提出的要求要多刁钻,正常人根本就受不了。
不过巴图温绯月平时风流浪荡的名声深入人心,所以和她同阶级的没有几个人愿意与她交好,来拜访她的人更是少的可怜。
其实他在巴图温绯月这里还算是比较轻松的,只不过有时候会遇上几个刺头罢了。
虽然工作相对轻松,但他也不愿意去做那种麻烦事。
把人打发走并不是一件多么容易的事,搞不好还会让人家怀恨在心。
要知道他的身份充其量也就是个奴才,而对方可是名副其实的官二代,要真想弄死他,那是分分钟的事。
至于讲道理,你觉得像他们这样身份的人会愿意耐下心来听你一个奴才讲道理。
别逗了。
“公主,奴婢也想把他打发走,但说了,没用啊。”
“现在巴克尔公子说有急事,非要见您。”
“奴婢拦都拦不住,看样子他要是见不到您,恐怕会直接闯进来。”
巴图温绯月听后,心中大骂你们这两个蠢货,老娘每月二十两银子的供着你们,现在连个人都拦不住。
巴图温绯月紧皱眉头,脸色阴沉如水,或许是在想与其让这两个蠢货上,还不如自己亲自把人给打发了。
巴图温绯月看着眼前对自己十分恭敬的奴仆,越看越气,她不耐烦道
“得得得,让他进来吧。”
“是,公主。”
奴仆噔噔噔的往外跑。
“公子,我们公主请您进去。”
巴克尔莫德听后,心想果然关键时候,还是钱最好使。
巴克尔莫德听后,还不等奴仆引路,他直接抬脚就进。
奴仆微微愣了一下,随后想到什么,也就想通了。
他或许在想可能这个公子以前是公主的老相好吧,要不然怎么能这么清楚公主府的路怎么走。
巴克尔莫德轻车熟路的来到了巴图温绯月的房间。
巴图温绯月看着巴克尔莫德,又看了看跟在巴克尔莫德身后的奴仆,她表情一滞,对跟在巴克尔莫德身后的奴仆斥责道:
“你怎么不在前面带路?”
巴图温绯月眼神略微有些警惕的看着两人,没人注意到她拿着茶杯的手在微微颤抖。
一般客人第一次拜访主家,是需要人引路的。
但如果一个人第一次拜访,不需要人引路,就知道路怎么走,这种行为是非常没礼貌的。
也不能说没礼貌,只是如果是主家知道了有人对自己家非常熟悉,心里肯定会不舒服。
奴仆有苦难言,心想是他自己过来的,我又没带路,说我干什么?
“他没带路,是我自己来的。”
巴克尔莫德解释道。
然而,他这句还不如不解释。
巴图温绯月在听到奴仆没带路,是巴克尔莫德自己来的后,心中很是不爽。
心想这明明是自己家,为什么这家伙第一次来就这么熟悉?
巴图温绯月看着眼前的巴克尔莫德,忽然有种自家领地被人侵犯的感觉。
“好了,没你事了,你先下去吧。”
“是,公主。”
奴仆听后,心里松了口气,心想只要别迁怒自己就行。
奴仆察觉到巴图温绯月的状态有些不对劲,他知道巴图温绯月这是不高兴了。
奴仆意识到这一点后,赶紧离开,生怕走晚了巴图温绯月会拿自己泄愤。
奴仆走后,屋内只剩下巴图温绯月和巴克尔莫德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