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图温塔莎一剑砍了个空,她恨恨的将剑插回剑鞘。
心想:
真可恶,竟然让他给跑了!
如果让老娘知道那个人是谁,老娘非要把她给宰了。
季雄飞快离开巴图温塔莎住处,路上虽然也有侍卫察觉到他,但都没太在意。
季雄的速度太快,对他们来说,就相当于是一阵风吹过。
季雄在跑出很远后,终于停下脚步,刚刚巴图温塔莎那一剑让他到现在都心有余悸。
他不知道巴图温塔莎竟然会武功,平时巴图温塔莎对他一向很客气,这也就让他误以为巴图温塔莎只是个平平无奇的弱女子,谁知道这样的弱女子竟然会武功。
季雄心想看来自己对巴图温塔莎还是不够了解。
季雄对于巴图温塔莎会武功这件事,有些意外,又有些惊喜。
意外的是他没想到巴图温塔莎竟然会武功,惊喜的是他觉得巴图温塔莎不愧是自己喜欢的女人,什么都会,样样都出色。
季雄此时对巴图温塔莎产生一种莫名的好奇,他虽然知道自己早已与巴图温塔莎无缘,但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心。
之前控制不住,现在更控制不住。
之前他是因为巴图温塔莎身上的魅力和性格而对巴图温塔莎心生爱慕,现在他发现原来巴图温塔莎身上有这么多优点和长处,而对她产生浓厚的兴趣。
季雄回去之后便派人开始跟踪,调查巴图温塔莎。
他现在迫切的想知道巴图温塔莎的一切。
他想知道这个女人到底还有多少自己不为人知的一面。
另一边
“塔莎,人呢?”
扶妗用一双清澈而又愚蠢的眼神看着巴图温塔莎,其实扶妗也只是听到树枝这段的声音,然后出于好奇,抬头一看,就看到树上有个人。
那个人的脸完全被树叶遮挡,扶妗只从体型上看出来那个人是个男人,至于那个人长什么样,扶妗没有看到。
“人跑了,那个人轻功了得,一看就是个高手。”
巴图温塔莎对刚刚的事有些心有余悸,她再想如果扶妗没有发现树上有个人人的话,那自己和扶妗之间的一举一动,说的每一句话,做的每一件事,不都被那个人看的一清二楚吗?
虽然自己和扶妗是清白的,但是这种被窥探隐私的感觉是真的让人很不爽。
“塔莎,那个人怎么可能会混进来,是不是我们这里出内奸了。”
扶妗觉得肯定是有人故意把那人放进来的,要不然那人不会进来的。
“应该不是,我看那人武功高强,可能就是混进来的。”
巴图温塔莎也只能这么说,毕竟现在守着不是炯利可汗身边的精兵,武力值自然没那么高。
“那是不是有人派来监视我们的?”
扶妗的问题一下子问到了重点,巴图温塔莎瞬间茅塞顿开。
首先那个贼人只是躲在树上,但并没有出手。
如果他真是刺客的话,恐怕还不等扶妗发现他,就已经出手了。
种种迹象表明,这个贼人多半是某些人派来监视自己的
扶妗一想到这个,就不由得会想到炯利可汗。
她觉得这人很大可能是炯利可汗派来的人。
就炯利可汗对扶妗的那些小心思,不是他派来的还能是谁派来的。
巴图温塔莎深吸一口气,说道:
“扶妗,接下来的日子,你就该吃吃,该喝喝,其他的什么都不用管。”
巴图温塔莎也只能这么安慰扶妗,虽然炯利可汗这件事办的很不地道,但再怎么说那也是自己的父亲。
自己总不能直接去兴师问罪吧。
扶妗眉头皱了皱,她怎么感觉巴图温塔莎是在敷衍自己的。
巴图温塔莎和扶妗现在别无他法,只能继续像往常一样生活。
巴图温塔莎没有继续逗留,直接找了个由头回自己房间。
巴图温塔莎边走边想接下来的日子该怎么办,她可不想一边教着扶妗,一边还要应付自己身后多出来的那几双眼睛。
虽然她可以厚脸皮顶着那几道目光继续教扶妗,但她也不想天天被人盯着。
巴图温塔莎颓废的回到屋里,她关上房门,思考着接下来该怎么应付炯利可汗派来监视她和扶妗的那些人。
巴图温塔莎想了半天,终于想出了一个比较折中的法子,那就是把扶妗托付给奎利夫人。
虽然奎利夫人有些暴脾气,而且还看扶妗不顺眼,但人家好歹还是懂点是非的。
如果将扶妗托付给奎利夫人,奎利夫人自然也会帮着扶妗挡住一些人。
巴图温塔莎忽然想到扶妗要离自己而去,她不由得擦了擦眼角的泪珠。
巴图温塔莎一想到扶妗马上要离自己而去,她心里不由得感慨道:
唉,扶妗呐,以后要想去看你,就只能多走两里路了。
一刻钟后
巴图温塔莎去了奎利夫人那里,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她。
奎利夫人将口脂重重的拍在桌子上,激动道:
“什么?”
“你想让那个小…扶妗住在我这里!”
巴图温塔莎一副苦瓜脸道:
“母亲,我也不想的。”
“还不都是因为父王,他对扶妗贼心不死,派人监视扶妗。”
“现在扶妗都吓得不敢睡觉了。”
奎利夫人听后,气得面目扭曲,愤怒道:
“那个老东西到现在还没死心呢!”
“多大的人了!还想着老牛吃嫩草!”
“他自己什么身体条件,自己还不清楚吗!”
“哪天一个整不好,直接中风倒床上去可就高兴了!”
奎利夫人唾沫横飞的咒骂着炯利可汗。
在她看来,炯利可汗这种行为真是可恨无比。
明明都到了那种油的掉渣的年纪,竟然还想着偷窥人家一个小姑娘。
这种行为是真让人恶心的想吐。
奎利夫人骂着骂着竟直接吐了。
约!
“不行,我说不下去了!”
“既然那老东西贼心不死,你就让扶妗住在这里吧。”
奎利夫人这回是真的看不惯炯利可汗这种行为。
炯利可汗的年纪都够当扶妗的父亲了,她是实在想不通炯利可汗是怎么能腆着张老脸去干这种老牛吃嫩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