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为了稳妥起见,高手晚上才会来。”
巴图温恒缇听后,表示理解,毕竟这种事大白天做的话容易被发现,到时候传到炯利可汗的耳朵里,炯利可汗还不知道会怎么削他。
太阳东升西落,一天很快过去,夜幕降临。
子时
宁南带着几个黑衣人偷偷摸摸潜入巴图温恒缇住处,巴图温恒缇为了这些人一直等到子时。
巴图温恒缇在原地焦急的搓手,很快,宁南就在离他不远的位置轻声呼唤他。
“殿下。”
“高手奴才给您带来了。”
巴图温恒缇听后,赶紧一溜烟小跑过去。
为了不被人发现,他没带着灯笼出来。
他通过月光看着高挑挺拔如松树般伫立在宁南身后的几人。
巴图温恒缇打量了几人一眼,疑惑的问道:
“宁南,本殿还没问你,你是怎么认识这些人的?”
巴图温恒缇此时才意识到一个问题,那就是宁南天天跟在他身边,他是怎么认识外面那些高手的。
巴图温恒缇在没见到这些人前,没有这个疑惑,但是在见到这些人后,这个问题突然在他脑中蹦出来。
因为这些人一看就不是普通的练家子,让人感觉他们好像是经过某种特殊训练的暗卫。
巴图温恒缇在看到这些人的第一眼就感觉这些人肯定不简单,这些人身上散发的气势他只在炯利可汗的贴身护卫身上感受过。
炯利可汗的贴身护卫都是炯利可汗从小培养的用来保护自己的高手,武功和天赋方面自然不用说,气势上给人一种肃杀之气,仿佛多看一眼就会被一击毙命。
宁南眼珠一转,说道:
“殿下,这些人是奴才为殿下挑的,毕竟殿下您好歹也是个王子,怎么能没有自己的暗卫呢?”
宁南脸上谄媚的笑着,在宁南没注意的时候,眼中闪过一丝不悦,心想你可真烦,都给你把人找来了,直接用不就行了。
巴图温恒缇沉思片刻,也觉得是这么个理,毕竟自己好歹也是个王子,怎么样也应该有自己的暗卫吧。
巴图温恒缇不疑有他,在他看来,宁南是自己的亲信。
打小就跟着自己,跟自己有十几年的感情,怎么样也不可能坑自己的。
宁南见巴图温恒缇还在犹犹豫豫,不知道在想什么,他率先开口道:
“殿下如果不放心的,奴才就先让这些人回去了。”
巴图温恒缇一听宁南要让人回去,立马抬手制止他。
废话,毕竟人要是走了,那自己这几天不就白等了吗?
“慢着。”
“本殿还没说让他们走呢!”
宁南听到巴图温恒缇的话后,收回了刚刚抬出去的脚。
宁南嘴角勾起一丝奸笑,心想跟老子斗,你还嫩些。
巴图温恒缇心想反正是自己最信任的亲信带来的人,左右也不会坑自己。
最重要的是白给的高手,不用白不用。
宁南躬身低头恭敬道:
“殿下还有什么事吗?”
“他们什么时候带本殿去扶妗那里?”
宁南身后的这些黑衣人听后,心里对他破口大骂。
心想老子风尘仆仆的赶来,一口水没喝,刚到地方就让老子给你干活,有这样的吗?
宁南表情有些尴尬,心想你是真不会做人,人家刚来你不说给人家一碗水喝,还想催着人家干活,有你这么做人的吗?
得亏你是王子,要你是个平民,早就直接创死你了。
“殿下,您看这些高手们风尘仆仆的从外地赶来,为了您的事在路上一口水都没喝,您看…”
“要不要先给人家安排个住处?”
如果有条件的话再给一碗水。
巴图温恒缇听后,皱眉沉思,他其实特别想让这些黑衣人现在就带他去扶妗那里。
但宁南似乎说的也有道理,毕竟对方从外地风尘仆仆的赶来,而且还一口水都没喝,自己怎么着也应该给他们一碗水。
宁南看巴图温恒缇这样,他默默翻了个白眼。
知道巴图温恒缇这是不想让自己身后这些人歇着。
宁南小跑到巴图温恒缇耳边,小声说道:
“殿下,这些高手是奴才好不容易请来的。”
“恕奴才直言,如果要是招待不周的话,这些高手直接走了。”
巴图温恒缇一听,急了,连忙让宁南将这些人带去厢房。
“那还愣着干什么?”
“赶紧把他们带去厢房。”
宁南心里冷笑,他心里很是看不起巴图温恒缇这副势力的嘴脸。
宁南将身后的这些人安排进最好的厢房,顺便让人准备了几碗水和几叠糕点。
宁南安顿完他们后,来到巴图温恒缇身旁。
巴图温恒缇手指抚摸下巴,陷入沉思。
“宁南,你说本殿这么做是不是错了?”
“本殿是不是不应该再去见扶妗?”
宁南听后,心里暗暗咬牙,心想我人都给你带来了,你竟然还好意思说这个。
宁南知道巴图温恒缇这是要打退堂鼓了,如果真顺着巴图温恒缇的心意来吧,他此时就应该把那些人遣散回去。
但这让他如何甘心,难不成要眼看着到嘴的鸭子直接飞走。
宁南嘴角强行扯出一抹笑,劝道:
“殿下,您没错。”
“扶妗姑娘对您的心意奴才是看在心里的。”
“想当初您中蛇毒时,奴才在一旁亲眼看着扶妗姑娘一点一点的把毒给吸出来的。”
“您说如果扶妗姑娘对您没意思的话,为什么要给您吸蛇毒。”
“可扶妗说她当时只是顺路,出于出家人的本分好心救我的。”
巴图温恒缇烦躁道。
宁南眼珠一转,继续说道:
“殿下您信吗?”
“反正奴才是不信。”
“殿下您想想,她当时一个弱女子,又和殿下您不认识,为什么要不顾自己的生命给您吸蛇毒?”
“这可不就是对殿下您一见钟情,然后芳心暗许,为了和殿下您在一起,所以才吸的蛇毒。”
巴图温恒缇听后,心里已经开始相信宁南说的话。
以前他每次有这方面疑惑的时候,宁南都会这么对他说。
久而久之,他也就这么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