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图温恒缇赤红着双眼,他一脚踢翻桌子。
宁南看着巴图温恒缇暴怒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邪笑,眼中闪过一道精光。
“殿下,其实要想见到扶妗姑娘也不是没有办法。”
巴图温恒缇一听,手上动作一顿,眼中闪过一道亮光,双手紧紧抓住宁南的肩膀,激动的问道:
“有什么办法?”
现在扶妗身边有七千精兵在旁守着,不要说巴图温恒缇,就是一只苍蝇都不可能靠近扶妗。
“殿下,其实奴才在外面认识些高手,他们肯定能让殿下见到扶妗姑娘。”
“只不过……需要费些银子。”
宁南说着,还做了个要钱的手势。
巴图温恒缇不疑有他,连忙说道:
“好好好,赶紧把他们请过来。”
“本殿不缺银子,他们要多少银子都成。”
此时巴图巴图温恒缇满脑子都是扶妗,根本就不会去想这其中的猫腻。
宁南拱手道:
“殿下,银子不多,三百两就够了。”
巴图温恒缇一听只用花三百两,很是高兴,说道:
“只要他们能让本殿见到扶妗,不要说三百两,就是三千两也不成问题。”
“殿下,那些高手恐怕不能马上来,他们需要过几天才能来。”
巴图温恒缇有些着急,好不容易有人能帮他见到扶妗,谁知道竟还要过几天。
巴图温恒缇有些不耐烦道:
“他们多久才能来,本殿都快等不及了。”
“殿下别急,那些高手最多七八天就能赶到。”
巴图温塔莎和扶妗两人各自的婚事准备时间起码要两个月。
虽然巴图温塔莎的国书已经签了,但是那也只是炯利可汗单方面的签了两国联姻的国书,暹罗皇帝还没签。
因为当时使臣要国书的时候暹罗皇帝并没有想到杨谨会娶到公主,所以就没在上面签字。
国书上没有暹罗皇帝的玺印,就代表两国联姻的事还不作数。
所以国书要寄到暹罗那里,由暹罗皇帝盖上玺印,联姻才正式作数。
扶妗这边要简单些,因为犬戎已经将带走炯利可汗签字的国书送到黎国,现在只需要黎国皇帝的一个玺印,这门婚事就算是定下来了。
两国联姻除了交换国书这一环节外,还有很多细碎繁琐的规矩。
这么一整套流程下来,在排除一切未知困难的正常情况下,最少需要两个月时间。
也就是说巴图温塔莎和扶妗两人最少要在犬戎再待上两个月。
“殿下放心,公主她们至少要再待上三四个月才能出发。”
“我们有的是时间动手。”
巴图温恒缇听后,埋怨道:
“得得得,最好巴图温塔莎能走在扶妗前面。”
这样也省的她再坏自己好事。
宁南撇了撇嘴,心想就你那点想法我还不清楚。
你不就是想等着巴图温塔莎走后好对扶妗下手吗?
另一边
巴图温克利闭门不出,他仰头躺在床上,望着头上的房顶,陷入沉思。
“刘所。”
巴图温克利对外面喊道。
刘所听到巴图温克利喊他,屁颠屁颠的小跑进来。
“殿下,有什么事吗?”
“你去给本殿查一查十六弟这几天都在干什么。”
“都去了哪些地方?”
“是,殿下。”
巴图温尔金这两个月来的举动很是反常,尤其是最近这几天,经常神出鬼没,不见踪迹。
这段时间炯利可汗因为巴图温塔莎的事情忙的焦头烂额,根本就没时间去看着他。
而且炯利可汗有那么多孩子,巴图温尔金只能算是他众多孩子中的其中一个,他完全没必要分出精力去看一个可有可无的庶子。
巴图温英奇跟巴图温尔金没什么过多的交情,自然不会分出精力去关心他。
只有巴图温克利,自从上次他被炯利可汗削了一顿后,便不再像之前那样操劳军中事务。
清闲下来的他自然有时间去干更多事,他闲下来后,就把目光放到自己这些兄弟身上。
巴图温克利现在整天没事就爱打听自己这些兄弟的行踪。
可以说每个兄弟每天做了什么,他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同时每个兄弟藏于内心不想让人知道的小秘密他也知道的一清二楚。
巴图温克利本来并没有过多关注巴图温尔金,但巴图温尔金最近这段时间的举动过于反常。
可以说是天天不着家,也不知道他干什么去了。
巴图温克利觉得巴图温尔金这异常的举动有些眼熟,但又不知道在哪里见过。
他忘了当初自己把贾熙纯关在暗牢的时候,自己就是这样的。
现在巴图温尔金将阿渡关在地牢里,也是这样子。
刘所带着人跟踪巴图温尔金,他跟着巴图温尔金一路来到了地牢。
刘所看着地牢,不知想到了什么,他嗤笑一声,看着一脸激动十分紧张的巴图温尔金,只觉可笑,心想他和巴图温克利那个蠢货还真是一家人。
都爱把人关进地牢里。
只见巴图温尔金激动的打开地牢的大锁,蹑手蹑脚的走了进去。
地牢里
巴图温尔金提着一壶脂阳酒又来看阿渡了。
阿渡经过之前的那一场云雨,只觉得腰酸背痛腿抽筋。
“你一天来两回吗?”
阿渡声音有些虚弱的问道。
巴图温尔金嘴角勾起一抹灿烂的微笑,笑问道:
“怎么?我不能来了吗?”
阿渡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说了句:
“我困。”
“我想睡觉。”
阿渡说完后,直接合眼睡觉,根本就不给巴图温尔金说话的机会。
阿渡自从喝了脂阳酒后,就变得越来越嗜睡,每天都会睡上五个时辰。
巴图温尔金没有生气,他眼中似有星辰,眼神柔和而又宠溺的看着沉睡过去的阿渡。
巴图温尔金放下酒坛,拿起地上的被子盖在阿渡身上。
盖好后,他脱下外衣,从后面抱住阿渡,和阿渡一块躺在一起。
巴图温尔金的脑袋紧贴着阿渡的后背,呢喃道:
“阿渡,你终于是我的了。”
阿渡没有听到他的话,或者是听到了也不想说什么。
因为他已经不在意巴图温尔金对他说的那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