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只是这样还不能说明什么,随着时间的推移,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叶南风对冷夜辰的感情开始变质。
叶南风一开始意识到自己有这种想法的时候,很是不齿,甚至强行抵制这种心理。
他试着不再关注冷夜辰,不再关心冷夜辰吃的怎么样,睡得怎么样。
但……他做不到。
他做不到不去关注,不去关心冷夜辰的一切。
偷窥这种事一旦做起来是会上瘾的,现在叶南风只要一天不知道冷夜辰的消息,就一天心里不好受。
那种感觉就跟百蚁挠心一样。
本来叶南风只是偷窥冷夜辰,并不想出现在他面前,主要是他不想自己心里那点龌龊的想法被对方看穿。
直到有一天,叶南风出去游历的时候捡到一本书,这本书叫
《邪王的三岁小奶妃》。
书里讲的是一个现代女特工穿越到异世一个三岁小女孩身上,然后和邪王谈恋爱的故事。
故事的结局是三岁小奶娃和邪王经历重重困难,和邪王在一起过上和和美美,甜甜蜜蜜的生活。
叶南风看后,感触很深,他回想起往日的重重,觉得冷夜辰可能是穿越的。
因为冷夜辰表现的比其他同龄人更成熟,其他小孩在冷夜辰这个年纪的时候就知道玩,而冷夜辰却很主动的坐在屋内乖乖读书。
其他小孩在冷夜辰这个年纪都很爱蹦哒,爱找小伙伴玩,就冷夜辰喜欢一个人安静的待着,好像外面的世界与他无关。
因为冷夜辰表现的比其他同龄小孩更成熟,所以叶南风判定冷夜辰是穿越的。
因为看了这本书的缘故,叶南风觉得自己是可以跟冷夜辰在一起的。
“我怎么粘着你了!”
“我从来都没有跟你亲近过!”
“我怎么会想跟你这种变态待在一起!”
冷夜辰怒骂道。
叶南风挑了挑眉,似乎很不满冷夜辰对他的排斥。
叶南风上手摩挲了下冷夜辰的脸颊,冷夜辰脸颊光滑白皙,如一块美玉般细腻。
因为刚刚哭过的缘故,眼尾红红的。
叶南风手指在冷夜辰的眼尾处停了下来,冷夜辰不甘的瞪着他,咬牙切齿道:
“我告诉你,你要是敢把我怎么样,我父王绝对弄死你!”
叶南风不屑道:
“呵呵,就你?”
“本王告诉你,你就算没了,你父王也不会太在意的。”
“因为你在他眼里本来就是可有可无。”
叶南风用温和的语气说着最扎心的话。
冷夜辰听后,气得浑身颤抖,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不要钱似的往外流,他咆哮道:
“滚开!”
“我不受父王器重关你什么事!”
“你自己没事做吗?!”
“整天咸的蛋疼来蛇宫里没事找事!”
“是不是显得你可有优越感了!”
“看你闲的!平时一看就没少吃盐!”
“你好歹也是个妖王!平时就没有自己的事情做吗!”
“你整天来这里找我茬干什么!!!”
“我怎么着你了!!!!!”
“咳咳咳咳咳咳咳!”
“你咳…就咳…没有…咳自己…的…事咳……做吗?”
冷夜辰骂的嗓子都哑了,边骂边咳。
叶南风那番话对一个孩子杀伤力巨大,也不怪冷夜辰会对他破口大骂。
一个孩子最看重的就是父母对自己的爱,现在有人在他面前说父母并不爱他,这无异于是在往他心口上捅刀子。
“本王说的不是事实吗?你的父王可不就是不在意你吗?”
冷夜辰指着叶南风,还想再骂他一顿,但是嗓子都喊哑了,再想骂他也骂不出来。
“不要说你父王,就是整个蛇宫里有谁会在意你?”
“没人吧。”
“整个蛇宫里没有一个人会在意你。”
“不早说整个蛇宫,就是这世上真正关心你在意你的也只有本王一人。”
叶南风的话犹如魔鬼的低语,直击冷夜辰。
冷夜辰就像炸了毛的狮子,红着眼睛,拿着棍子对叶南风又踹又打。
叶南风仿若无闻,随手就拿下了冷夜辰手中的棍子。
用手抵着冷夜辰的脑袋,居高临下的看着冷夜辰。
“本王就问你一句话,你到底跟不跟本王走?”
“不跟!”
“可以了吧!”
叶南风听到自己最不愿意听到的答案,咬牙道:
“行!”
“本王这就走!”
“不过你放心,本王早晚会带你回去!”
叶南风在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脸上露出一副诡异的笑容。
叶南风说完后,就消失了。
冷夜辰看见叶南风离开了,他吓得瘫软在地。
冷夜辰回想起叶南风最后一句话,觉得自己不能坐以待毙,必须做些什么。
叶南风在这一瞬间想到了很多人,有自己的父王,自己的母亲。
此时冷夜辰本应该求助这两人的。
但是他的父王为了叶南风把自己给吼了一顿,他的母亲不相信他说的话,或者是知道自己说的是真的但就是不想听。
他唯一能求助的这两人都不帮助他,不帮助他也就算了,还时不时的给他捅刀子。
冷夜辰一想到今天的遭遇就又想哭。
他一个孩子能依靠的不就是自己的父母吗?现在自己的父母也不帮助自己,他该怎么办?
“哇!!!!”
冷夜辰一想到没人帮自己,而自己要独自面对叶南风,他就觉得世界一片灰暗。
此时的他脑海里只有一种想法,那就是
我该找谁啊!
我该怎么办!
另一边
地牢
牢房内,阿渡悠悠转醒,他看见自己躺在巴图温尔金的怀里。
阿渡赶紧站起来离巴图温尔金远远的。
阿渡看见巴图温尔金还在睡觉,他想到此时不逃更待何时。
阿渡赶紧上去找钥匙。
不知道为什么,他已经不再看巴图温尔金那么不顺眼了。
阿渡在巴图温尔金身上摸了个遍,仍然没有摸到钥匙。
钥匙呢?
怎么不在他身上?
阿渡不信邪的又摸了一遍,就在摸到一个裤兜的时候,巴图温尔金忽然睁开眼睛,他一把抓住阿渡放在自己裤兜上的那只手。
“干什么?”
巴图温尔金黑着脸道。